东哥带着阿伟,宇与阿友三人走出车间,来到几十平方米的厂院里。
这时全厂几十个人正三三两两地往厂院左边一个小房子走去。顺眼望过去,只见那已经有人端着自带的饭盒之类的餐具在那打饭盛菜,或蹲或坐的已经吃开了。
阿东望了那边一眼,一脸轻视,他转过头,向厂门口走去。
“东,去哪里啊,吃饭了。”这时忽然又有个人用方言叫住阿东。
众人转过头,只见一个身材瘦小,也是满脸痘痘,略比那叫做宇高些的一人正站在几人身后不远处叫着阿东。
阿东看了那人一眼,有些气道:“哦是勇啊,我们去外面吃饭不行吗”
原来那人叫勇,正是带阿东,阿友,宇等人一起来到这厂里之人。
旁边的阿友答道:“阿勇,我们不想吃厂里那个饭,太难吃,所以东哥请我们到外面吃。”
那阿勇一听,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是不是几人吃饭没叫上他的缘故。他有些为难的道:“东,我们现在还在上班不可以出去的,只有半个钟吃饭的时间。你们去外面吃,等下上班迟到不太好吧,老板会说的。”
阿友与宇两人听完也有些担心,说不上话来,毕竟几人都是这叫作阿勇的老乡带来这做事的,虽然工资不怎样,但总算也能混口饭吃。所以两人均闭嘴不语,另一个叫阿伟的x省人,听不懂几人说的方言,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几人。
阿东看了几人一眼,脸色明显更差了,他脸色本来就有些紫,此时却有些发黑。
阿东沉声道:“要吃你们吃,我不吃,我有钱去外面吃不行吗有本事你告诉老板去。”
阿东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去,阿友三人看了一眼阿勇,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阿东向那个油了蓝色油漆的大铁门走去。
阿勇听得阿东语气不善,他立马闭口不语。他在家就知道阿东这人脾气火暴,心机却比一般人深一些,加上他生有一双不带感情的死鱼眼。很多人都怕他,而且他在家也惹过不少事情,名声也早已传开。
阿勇真后悔这次把阿东也带下来,不过阿东想来,他也没办法阻拦,虽然阿东这半个月来还没惹出什么大事,但在工厂里却早就有些呆不住,上班更是没认真过。那个组长曹玉清早就私下跟他提起过几次,叫他多注意些。但每次阿勇一被阿东那双死鱼眼对上,他想说的话就吐不出来。
现在阿勇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人向门口走去,他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什么。然后他只得叹了一声,拿着饭盒向食堂走去,不管如何,先吃饱饭再说。
立华厂大门有六米左右宽,从中而分,年久失修,早已锈得不成样子,虽然年后新油了漆,但还是破烂得很明显。这门平时只有送货出货车到来时才会打开。左边有个保安室,保安室旁边另外开得有一个小门,这是员工上下班出入的通道。
此时这个门正紧锁着,旁边保安室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阿东带着几人来到小门前,看了保安室里的老人一眼,他就欲伸手去拉开门栓。
保安室中老人见状,急忙站起来问道:“哎,你们几个干嘛去,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出去的。”
阿东还没有说话,那个阿伟早已用普通话对着老人笑道;“大叔,我们今天休息,不上班了,出去上李市场那买点东西。”
那老保安一听,又看了几人一眼,脸上满是怀疑。他问道:“今天才星期三,又是中午,应该没有不上班的吧。你们中午出去要不有请假条,要不等我问一下曹玉清。”
阿东心情本就不爽,看着老头那慢吞吞模样,用生硬的普通话恼道;“问他有个鸟用,我想出去就出去,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有本事你叫他有来找我,吃个饭xxx还要问这个问那个。”
阿东说完也不理老头是何反应,他一手拉开门栓,再一甩,小铁门应声而开,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阿伟、阿友、宇三人紧跟着他走了出去,只剩下老保安在后面瞪目结舌。这人每次都是不打一声招呼就硬闯出去,他每次都不敢拦住。他走出保安室,伸头看着已经远去的几人,摇了摇头拉上门,叹了一声,又回到保安室里。
立华厂位于大街尽头处,要想吃饭,必须往北方走上几百米到十字路口,那里有几家大排档与小吃摊,平时都是做厂里面这些工人的生意,此时客人应该挺多的。
四人从立华厂出来走不多远,阿伟立刻掏出一包干瘪瘪的特美诗,只见他熟练的抽出几根皱得快要断的烟分发给三人,他笑道:“阿东,你真吊,这么拽。”
那叫作宇的青年掏出火机,用夹壮的普通话笑着对阿伟答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我们东哥是谁。”
阿伟点起香烟,那张猥琐地脸笑得很灿烂地道:“小宇,你说得对。”
说完,阿伟打起火,伸过手来想帮阿东点烟。
阿东接过阿伟递过来的烟,眉头一皱,并没有放到嘴里。不过等他见到阿伟已经打好火,又是满脸笑容的,他才微微脸露笑意,把烟放到嘴上,对着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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