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最多给你们二千五,不行就算了。”
七月底的一天早上,小店里,一个四十多岁,一头黑发中夹着无数白发的中年人对着陆小东与宁伟两人说道。
“好吧,二千五就二千五,我们是实在没办法,要不也给不了老板你这个价钱。”宁伟对着这中年人无奈地说道。
“这个价钱已经不错了,你们看你们的店里还剩下些什么东西,除了几张凳子与两个冰箱,还有什么东西值钱的,什么烟酒加起来不到两三百块,要不是、、、”中年人明显是个精打细算之人,他这种人适合做生意。
“好了,不用说那么多,给钱就行了。”一声低沉地声音阻断了中年人滔滔不绝的话语,正是面无表情的陆小东。
“好好。”让陆小东这么一喝,中年人急忙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两扎面额十元的钞票,接着再从钱包中掏出五张一百的老人头,然后才一起递给陆小东。
“诺,正好两千五,你们点下。”让陆小东那种眼神盯着,中年人心里有点发毛,他想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会来做生意的,光眼神就能吓走不少客人,怪不得位置这么好的小店生意这么差。
“好了,你现在就可以接手这个店,跟刚才说的一样,我们什么东西都不用拿走,给,这是钥匙。”陆小东接过钱,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丢给中年人。
“阁楼上的东西也不要了”中年人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恩。”陆小东没说什么,直接就往外走去。
“这、、、”中年人想说什么,但却感觉到没什么必要,这样做生意的人他还是头一次碰到。
在中年人犹豫之中,陆小东与宁伟两人早就走出门去,很快就消失在街头拐角处。
“哎,算了,先去找个人来装修一下吧。”中年人叹了一声,直接把卷闸门拉下,再锁上门,然后也走了开去。
下午,小店来了几个人开始敲敲打打,看样子是中年人想要重新装修一番。
这时,几辆摩托车从街角处飞快驶来,一个急刹就停在小店门口,正是之前与陆小东两人起冲突的长毛等人。
看到忙碌中的几人,长毛一脸不解,走下车来冲一人不快地喊道:“喂,你们这是干什么”
“装修啊。”看到这群人到来,忙活的几人有些害怕,动作也是慢了下来,其中一个圆脸黑面的汉子急忙小心地答道。
“谁叫你们来装修的,原来的老板哪去的。”长毛不耐地喊道。
“不知道,我们只是负责装修,听说那人刚转下这个店。”圆脸汉子不敢怠慢,马上解释道。
“,操,阿东什么时候把店转了,走,大伙回美丽发屋去看看。”长发青年口中咒骂几句后就转身跨上摩托车,然后带着一群人飞快离去。
美丽发屋是一间小发廊,旁边连着一排的都是这样十几二十个平方米的发廊,在这条叫作沿河西路的街道上,起码有着二十三十家这样的发廊,俗称红灯区。
每当夜幕降临,各个发廊的霓红灯亮起或粉或红的灯光时,一些寂寞的打工者与一些无聊的混混,当然还有一些穿着不菲的人就会在这里出没。
这里是一个**裸的金钱与**交换的地方,双方就像菜市场一样讨价还价,合适了就进行交换,一方付钱,一方付出身体,各取所需。
在这条街道旁是一条被污染到极致的小河流,河水发黑发臭,远远就可以闻到那种混合着各种化学药品的刺鼻味道。
马头村起码有上千家工厂,几乎所有工厂都将那些满含未处理好的废弃物的污水一齐排入这条不足八米宽的老河道里,使得这条河道黑泥瘀积成堆,河水浓稠得难以流动。
河里没有任何鱼虾之类的生物,想信能存活下去的只有细菌。
不过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们谁也不会去在乎这条河是否恶臭与肮脏,也许他们本身就跟这条河一样,其实很多地方都有着这样的人,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喂,阿东,你们什么时候把店转出去的,,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还想去你那坐坐的。”那个开着摩托车的长毛坐在美丽发屋的沙发上,对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陆小东不快地问道。
“t,阿宾,你们天天去我那里,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我赚的钱连交房租都不够,再不转出去,我吃饭都成问题。”
陆小东冷眼扫了一眼长发青年,懒懒地答道,听他口气,似乎对叫作阿宾的长发青年很是不爽。
“操,你那店什么都没有,我们要是不去,估计真没有一个人进去买东西。不过,洪哥也交待过来,你那里实在不行,你可以去帮我们嘛,洪哥还是很希望你过来帮他的。”
这时的阿宾也不再惧怕陆小东,到处是黑头的脸上一脸笑容,写着满不在乎几个字。
看来,他们已经与陆小东两人混得挺熟,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说话。
“你们去了,那就更没人来了。”陆小东无可奈何的叹道。
从上次与关洪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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