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表现细细的说给我听。”
江天晓闻言愣了愣,这事竟然是范逸在幕后操作的,他这是为何,是为了若儿吗,她早就觉得这折子针对的人恐怕是李安那边的。否则皇上不会突然打李聘婷的脸。
于是江天晓略微整理了下思路,便将皇上那日的表现和对话都一一说了。慕卿闻言沉默了一会道:“我已经知道了,回去会跟先生好好回禀的。”
“我能知道这案子到底涉及到李安那边的谁了吗,看皇上震怒的模样,品级怕是不低,总不会是李畚吧,”江天晓将自己心底的疑惑抛了出來。
慕卿道:“是我无意中发现此事,又告知了先生的。事关国本,先生不能坐视不理。只是这样一來,他和若儿的关系便一直要隐在暗处了。”
“能拜先生为师,若儿和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比起先生带來的外在势力和影响力,我更看中若儿能跟随先生学习多少本事。更何况若儿如今的情况,也确实不适合再多露锋芒。还请跟先生说,让先生放心。我们一切都仅凭先生吩咐。如果有用的到我江天晓的地方,先生尽管吩咐就是。”江天晓闻言,终于收了一直懵懂的神情,正色的对着慕卿说了一通。
“放心,一定带到。”慕卿点了点头,又继续道:“师傅已经把这件事全全交给了我负责。宫里的消息,还请天晓兄弟帮忙多多打探。想來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你还会再來是吗,太好了,”慕卿的话音一落江天晓的眼睛瞬时又亮了起來,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继续道:“慕卿你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天晓就好。以后我们还要多多合作的。”
慕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给江天晓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北疆苦寒,自从稷王和李畚将北回赶出大正国土,这边界还算太平。可是仍然会有小股的北回流寇作乱。所以皇上一直都沒有放松对北疆的控制。
虽然国库也不算充裕,但每年都会有专门的预算开支是专门供给给北疆的驻防队伍。士兵的军费,粮草,衣装,马匹等等都是由这笔预算來担负的。
可是慕卿在北疆游学的过程中却发现,很多僻远地方的士兵竟然有在冬天被活活冻得晕死过去的情况。
于是慕卿便去找了他在这军中做小吏的同窗,他那同窗也沒多话,只是叫随从拿了件新领过來的棉衣给到慕卿。
慕卿不解其意,拿过來后反复查看却未发现异常。他那同窗,便拿出小刀一刀划破的棉衣。从中掏出的除了棉花竟然还有柳絮。
这混进了大量柳絮的棉衣怎能保暖,又怎可御寒。难怪穿着厚厚棉衣的士兵竟然会冻得瑟瑟发抖。
于是慕卿和他的同窗便进一步调查,到底有多少棉衣中混进了柳絮。这一查却查出了蹊跷。这混了柳絮的棉衣,只供给了稷王原來带的队伍和一些杂牌军,李畚的部队士兵的棉衣都是货真价实的棉衣。
他们万沒想到皇上的心腹之臣,封疆大吏竟然是事情的源头,不管他是不是始作俑者可他定然是知情的,身为一位将军,竟然如此~~~这让慕卿和他的同窗一时愤怒。
难怪那小吏之前的上报都石沉大海,久久沒有回音。慕卿问那小吏是否敢再写一份折子,由他直接递给皇上。小吏义不容辞,于是那份折子如今就摆在了皇上的龙案上。
那折子的开头是这样写的:“周闵损,字子骞,早年丧母。父娶后母,生二子,衣以锦絮;妒损,衣以芦花。父令损御车,体寒,手无法握住缰绳。父查知故。今边疆将士身着芦衣,望君父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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