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最高兴便是杨铁心夫妇,他们看到女儿一脸幸福,外孙一副可爱模样,老怀甚慰。
郑言和义父义母之间客气了几句,感觉没有什么可聊的,其实,老人家可是光顾自家的女儿爱孙,哪里有功夫于你磨牙。
郑言看向樊一翁,只见他也一头扎进志儿的粉丝团了。
郑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存在感很重要啊!
郑言与义父义母妻儿在绝情山庄团聚半月,尽享天伦之乐。
一日,他告辞家人,在穆念慈的泪眼之中踏上前往大理的路。
大理古之南诏,自段思平开国,已是二三百年。此时高氏为相,太阿倒持。不过在郑言眼中就是池小王八多,是够乱的。
他不是前来解救众生,他没有那么伟大,他能救了自己吗,还都是个疑问。
苍山,洱海俱是大理国一个风景绝佳之处。郑言无心看景,也无心看看景的人。
苍山十九峰,每两峰之间都有一条溪水奔泻而下,流入洱海,这就是著名的十八溪。
溪水潺潺,林木青葱。郑言轻踩脚下的青石小路,看着如画的美景,蓝天白云,水波如镜,现在已是深秋时节,只是此处气候变化不大,倒也不见枯叶调零之象。
郑言这两日在洱海周围寻找,不到地方不知洱海之大。此时,又不像后世开发的到处是人烟,倒也有些不毛之地。
郑言低头寻思,毕竟天禅就像一把刀悬在他的头上,由不得他不慎重。
九衍岛的司空无名,到底交给天禅什么书,也怪自己装过火了,这司空无名也是不按剧本出牌,他竟然真的不说。
郑言正走之间,突然觉得对面来了一个人,这青石小道本是狭窄,郑言自然一让,不想对方也是想着事情,人到跟前也是自然一让。
方向倒是相反,只是顺了,郑言只觉撞上一堆柔软,听到一声惊呼,他自然反应,一把抻住那人的胳膊,连忙道:“对不住,对不住。”
他这是方才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满面羞红,娇躯欲倒,幸而被郑言抻住胳膊。
郑言手上微微用力,便将这女子扶正,连忙稽首道:“对不住了姑娘,是在下走路走的急了,撞着姑娘莫怪、莫怪!”他作揖的样子,竟引的那女子笑了出来。
女子上下看了郑言几眼道:“秀才,客气了,我原也有不是。”
郑言笑道:“莫要客气,在下只不过读了几本歪书,可不敢称秀才,姑娘若是无事,在下便告辞了。”
“哎,公子你可不是大理国人。可是来此寻人访友。”女子叫道。
“姑娘,好眼力,如何知道在下寻人。”郑言讶道。
“前天,我在蝴蝶泉边好像看到你,不过,看你的样子神色匆匆,不像单纯的游玩,好像寻人一般,公子,要是寻人我可帮忙。”女子道。
郑言眉头一皱,刚想说话。那女子怒道:“怎么,我可不是跟着你,好心帮人总是让人恶。”
郑言连忙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寻的人,在下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姓字名谁。若是叫姑娘帮忙,又恐惹得姑娘生气。”
郑言看着女子,不过十七八岁,却是生得七窍玲珑心,自己不过一皱眉,她便看透自己的心思。
女子一双浓眉,在女子之中倒也少见,不过长在这女子脸上倒是平添了几分英气。标准的鹅蛋脸,身材修长,凸翘有致,竟是个美人胎子。她身上服饰淡雅,这大理国人年轻女子大多服饰艳丽,极少像她这般穿着,一身蓝衫,只是在襟前绣着几朵粉红色的茶花。
郑言见她不由的想起在深山之中,那一丛静静开着的山茶。
郑言看女子,女子在郑言的眼光看到是平淡自然,只有欣赏,没有一丝**。
女子展颜一笑:“你们这些读书人,总是把一件事搞得这般复杂。不知你怎么寻他。”
郑言笑道:“我哪里寻他,只有待他来找我。”
女子沉吟道:“反正我没事,你也找不到人,不如我做你的向导,好好看看这洱海苍山。莫辜负眼前的山水。”
郑言笑道:“姑娘所言甚是,如此劳累姑娘了,有姑娘作伴实在是在下的福气!”
郑言陪在女子身侧,只见女子指着前方的山峦道:“你知道眼前的溪叫什么吗?”她不待郑言回答,自顾自道:“碧溪归来不看水。清碧溪,是大理所有水中的名媛。十八溪之首,为名如其实的清碧溪。苍山之溪,水尽清洌,潭则秀美。这座叫马龙峰和那边幽静点叫圣应峰,站在这里,看一水如游龙穿峡临涧,山崖上数丈清泉飞泻而下,如落九天,聚成银液之潭。”
郑言点点头,依他的眼光自是看出这聪慧女子有心事。郑言要做便是聆听。
女子信步而走,郑言亦步亦趋,一副忠实听众的样子。不时恰到好处的插上几句,以助谈兴。
行了半日,女子有点倦了,用手轻轻捶了捶大腿,郑言在后边道:“姑娘,在下实在是走不动了,不妨歇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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