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白衣沽酒红芒现,浪子回首极品宴
红的艳,艳的明,一道血红的影携一道冰冷的风飘向逍遥小居。头戴杏红顶,脚踏朱红毡,身披红彩稠,腰挂一串朱红玲珑穗,面似桃花却隐隐展现着男子傲人冰骨,一双看似失神的眼,直视着前方的路,看不清的步伐,不大会功夫已经迈入了小院。
静坐的白衣才俊吕玉郎从小屋中缓缓迈出,一手轻摇白瓷酒壶,一手半合幽香白木纸扇,开口便是一句“我们好久不见了?”
“三年。”字,两个。人,红的似火,却冷的如冰。
“红芒,你还是如初地给人一团夏日的清凉啊。”吕玉郎自解尴尬,“来,我们进屋把酒畅谈吧,这里有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最爱的血脯酒。”吕玉郎一边讲请一边招招手中酒壶。
“有要事传达。”红芒对此视而不见,直抒来意。
“你看这天色已晚,我们边酌边聊岂不快哉。”吕玉郎笑嘻嘻地继续套近乎。
“阁主有令。”红芒面色一如既往的静、冷。
“好吧,”吕玉郎见他如此反应,不再岔话,“谈完正事,我们再秉烛夜谈也好。”似在解嘲,又似再请。
“阁主令,即可回返。”红芒淡淡地道,惜字如金。
“哦,”谈及正事,吕玉郎也正色道:“何事如此匆忙?”
“不知”。红芒又仅是两字。
“不知还是不愿告知?”吕玉郎似乎仍不死心,亦或是想多听一个从他口中传出的如金的只字片语。
“话已传达”。红芒话语言尽,魅红的身影一闪即逝,消失的不仅是人,也消失了来过的痕迹,仿佛此片天地从来未有他之来去。
“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呢,寡言的你到底在为谁沉默?”吕玉郎心中想道,“亦或者在不满着什么?”吕玉郎想到此处忽然一转,“看来真的有事要发生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派你来了。”吕玉郎低低自语。
“小柳,少爷要出门一趟,明日回转。你好好收拾一下,我们又要迁居了。”吕玉郎面对小屋言道。
“是,少爷。”侍童小柳在内屋回道。
吕玉郎轻摇折扇,迈着轻盈的步伐往外行去,“江湖冷雨何相望,玉壶清酒怎叹伤,哈哈~”,一壶清酒仰天而尽。
叶不凡屏住呼吸,小心的打开信札,只见简简单单几个挺秀的字迹跃然纸上,“三天后,洛阳城南古泉岭见,时限再过,后果自尝,楼主”。
“靠,送信人和我有仇吗?”叶不凡郁闷道,忽然想到和楼主曾有半月之约,算算时间好像已经过了期限,“难怪,看来是写信的奇葩生气了。”叶不凡对阴阳怪气的楼主冠以奇葩之称。“哎这个极品(阴阳人)”叶不凡后半句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保不准隔墙有耳啊。
叶不凡点了几道小菜,用过之后,洗漱完毕,便开始在床上打坐一番。天地经脉双卷运行不辍,从头至尾通畅了一遍。浩瀚真武之气于经脉之间缓缓游走,形成混沌阴阳双脉汇于丹田,此时只见他头顶蒸汽淼淼,口吐呼呐奇法,一个多时辰过后,已经大汗淋淋。虽然实力提升没有多大变化,但也减少了一日的疲乏,丹田内元储量隐隐之中有了壮大,内元气团有了颜色变化,深色变的更深,浅色变的更亮。
“哎,看来常老头讲的没错了,我已经泯然众人矣。”叶不凡心中抱怨。不过,像他这种年纪轻轻便已踏入了逆脉大成的人在武林之中已属奇迹。在不少人眼中,此等境界已是他们穷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领域,如果他们听到叶不凡的抱怨,保不准要撞南墙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叶不凡如此再运转内元少半时辰,发现没有太大进展,索性便睡了。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起,叶不凡便向店主打听了古泉岭的方位和路程,当得知此去古泉岭有两天之多的路程时,叶不凡心中不由地大骂:“奇葩你个破楼主,把哥的时间竟然精算到了如此地步。”
对于楼主的为人,叶不凡始终抱有百分之百的小心和怀疑态度。由于叶不凡还打算借助楼主的势力对付藏剑山庄,现在倒不想得罪于他,只得抓紧时间赶路。
之后的两天,叶不凡可谓是连天连夜地赶路了,基本上他都是在路途丛林中小憩一下。
“我靠,三天后,到底是三天后的上午还是下午?这里一个人影都没。”叶不凡到达古泉岭正是第三天的清晨,信中没有详细告知时间,想必是楼主故意为之。
古泉岭地处洛阳城西南五十里有余,所为是岭而不是山,必然不是多么险峻,一座高有数十丈的小山围绕一潭清澈见底的小湖三面,湖面呈不规则圆状,约有数十丈周径,当真是小。
两条涓涓的活水自山岭之间缓缓注入湖中,活水源头便是几眼自古便存在的泉眼,故名之曰古泉岭,能够把古冠之以名,想来这个古至少是很久很久了。小巧的山岭此时已是树木葱郁,俨然一派夏日景色。
叶不凡在湖边四处观望不见得任何人影,“不会是送信人送迟了吧。”信札上面没有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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