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6
自然水烛是女人,他瞅了一眼,摸摸鼻子。
他不乐意了。
神秘人跟这个女的不会有什么关系,气质太过迥异了。他这是看走眼了谁能保证这世上就没有两枚一模一样的玉扣呢。
他远远瞧了街边静坐的先知一眼,他们的平安扣人手一个,也许都邑长安富庶,这是风气。
叛逆灭国还不得求个平安么。神秘人也是我道中人,不然怎么能一眼瞧破自己呢。
墨释记得那人一身黑色长袍,细皮嫩肉,有着清淡的笑意。头上缠着浸血的绷带,略减世外高人的感觉。
他最后对自己笃定的:“事情不会顺利,夏俞死不到你手里,我们会再见的。”
墨释被他的话噎的一愣一愣的,心想你费心找我,不就是要我出手么,你既然觉得不成功,你何必出现在我面前呢。
话没有逻辑。
神秘人似乎是自嘲:“谁能清楚命运这个东西呢。”
他确实没成功,但前提是给的信息就是错误的。
那人把自己当混子了,这世上的骗子太多了,还有这么玩人的,墨释耐心在长安守候,准备把他暴揍一顿。
墨释觉得这傻站在这的姑娘比自己还茫然,估计也是被骗了,没什么可的。
场面很尴尬,然而水烛倒不觉得,她在耐心等着少年的答案。
“行,没事了。”墨释开口道。“你走吧。”
水烛呆了随后表情恢复正常,她忽然架起手臂,没好气的看着他。“那你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拽我的香囊”她的眼力可以瞧清楚一个黑色的细杆,不知是什么材质,在巷子里裂缝的砖墙处悄悄的伸出来,分成三个枝杈,形成个弯度,犹如鸟爪一般,向她的腰间探去。
墨释的身形迅速动了,他的速度很快,他的手上缠着一卷金线就往水烛那里抖去。
金色的线网在不足两人身宽的巷子里钩织出来,水烛不在网里,她的动作一闪,退在巷口。
水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这会轮着墨释呆了。他又看错眼了哦这个姑娘可没有修真者的气味,怎么动作比他还快。
“爷我的手段退步了”
金色的丝线在月色下闪闪发光,百余根都钉在这狭巷子的墙壁之间,丝线切割的空间十分均匀,不容人进出,他的金线锋利无比,这是墨释仿着谢华依的飞剑“羙琳琅”所制,虽不能飞天遁地,这金丝形成的牢笼是他的沥血之作,根本不是是平常人挣脱得了的。
水烛这边心砰砰跳,她也纳闷呢,对方没有修真者的气息,怎么手法这么快。她心下想她最近苦练玄功的成果,让这个不相干的人给验收了。
“你是强盗”
“别侮辱人,我的手法这么高超,我是贼,不是抢是偷。”
“你把我诳到这来,你这是偷”
墨释的神偷本色怎容他人胡。
他极力给自己辩解。“你没发现,我不就是偷出来了么。”
“不能给你。”水烛抓住自己的香囊,心想这世人居然还有窥视她这一无所有的人,要是她知道,墨释拿透视镜从头到脚看个遍
平安扣上有一丝微微的血腥味,来到长安后一天天开始愈发明显起来,水烛后来就不愿意将它再放进鸾女给的碧纹香囊里了。
揣了几天,被这个毛贼不知用什么手段瞧见了,结果这毛贼瞧见了,还把她不起眼的香囊当好东西了。
自然那确实是好东西。自然她哪能眼睁睁见他偷啊。
“那个脑袋缠着绷带的书生你不认识”
“书生他倒是缠着绷带。那个人不是好东西,骗的我好惨。”
“他也骗过我。”
墨释笑嘻嘻地抖抖手指,收回金线,这就向水烛走了来。
“你站住,你再也还是贼。”
“你姑娘家家话不要太难听,我不过是让失主发现丢失的东西更加珍贵而已,这种心情你没有深刻体会。”
“我不需要体会”
墨释似是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从袖口处不经意间漏出那枚木质的球,它的质地很奇怪,掉落发不出任何声音,沿着墙壁贴着地滚。
墨释用言语引开水烛的注意力,他的手背在后面操纵着微型手柄。
“你不是喜欢我的机关兽么,我和你换。”
球靠近水烛,在地上蹦了一下。
水烛当然不肯,她后退着,四处瞄,瞅着机会,准备跑。
这会突然有人声从远至近,那些金吾卫搜到这里来了。他俩能清楚的听见金吾卫在周围民房里推倒桌椅的声音。
球又弹高几尺
水烛没发觉。
墨释笑着摆摆手。“好,好,”他退后了。
水烛也是秘密压身,听着金吾卫越来越近的声音,心生一丝慌乱。
正欲转身偷溜,却突然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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