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大喜道:“好,你回去告诉郭药师,一旦本王掌了兵权,定升他做兵马大元帅。至于你嘛,仍做他帐下小将罢。”
孙化忙跪地磕头,道:“小人谢王爷提携。”他欣喜若狂,声音也颤抖着。
王爷不耐烦地挥手道:“你去罢。”待孙化走后,他又冷笑道:“那二十万人马战败,大哥定无法向父皇交待,嘿嘿,他在仁安殿已呆得太久啦,也该是本王搬进去的时候了。”
那中年担忧道:“只怕金人生虎狼之心,要知草原骑兵彪悍,完颜宗望更用兵如神,若他们见大宋兵败,趁机挥军南下,只怕……”
王爷不以为然道:“若论兵力,我大宋何止十倍于女真?区区数万鞑虏罢了,他日我夺得大位,定要策马北巡,将完颜宗望打个落花流水。”
中年对王爷躬身一礼,道:“王爷切莫小觑金人,当初辽人也仅有数万兵力,却将我燕云十六州夺了去……”
王爷怒喝道:“张大人,你如此惧怕金人,莫不是得了完颜氏的好处?”
那张大人吓得跪到地上,解释道:“王爷休疑,下官乃是担心我大宋江山。那些鞑虏本性凶残,对我中原虎视眈眈,历朝以来,多次犯我边境。古有突厥,今有契丹,不定女真将来也是如此。下官一心辅佐王爷,虽是文人,也恨不得纵马北策,夺回燕云之地,怎会与金人勾结?”他言辞诚恳,显然发自肺腑。
“你起来罢,若人人都惧怕北方的蛮族,又如何保得了我大宋江山?听说大哥最近召集江湖中人,召开什么武林大会,你知晓么?”他又示意张大人起身。
张大人回道:“探子禀报,他们以金城派的名义发了英雄帖,太子并不打算露面。”
“那些武林中人也能成事么?乌合之众罢了。”王爷冷哼道。
“王爷,武林中也有不少能人异士,如能为我大宋所用,定当得了辽人的铁骑。”
“那些江湖中人,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到处惹事生非,与山贼土匪无异,这类人怎堪大任?”王爷嗤之以鼻。
张大人知无法劝说,仅唯唯而已。
那王爷又问道:“交待张顺了么?”
张大人回道:“估计快回来了。”他顿了顿,又说道:“郭药师自辽降宋,并非守信之人,他会不会将此事告诉太子,来换取太子的信任?”
那王爷不以为然:“区区一个郭药师,还敢与本王作对么?若他敢走漏半点风声,本王定饶不了他。张顺知晓此事么?”
张大人道:“张顺并不知晓,要不要……”接着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那王爷摆手道:“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他既不知晓,留着替本王效力也好。”
张大人躬身道:“是。”
二人不再说话,都静静等在殿中。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一名黑衣人提了一个布包走进殿中,跪到地上,道:“禀王爷,已经得手了。”说完便打开布包。
原来那是孙化的头颅,只见他嘴巴大张,双眼圆睁,满脸惊恐之色。
那王爷这才与张大人走了,待二人走远,黑衣人也提着孙化的头颅出了庙。
百多年来,汉人均被辽人欺压,如今宋金联军抗辽,对宋人而言,实乃幸事。
听那王爷与张大人之言,两人必然居于高位,那王爷无疑是徽宗之子。那两人身在朝廷之中,却醉心于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为一已之私,竟要让数十万兵将白白丧命。
如今皇宫中兄弟阋墙,只怕天下又将大乱,也不知有多少百姓要家破人亡。
上官云与柯青青顺来时的足迹一路往回,两人各有心事,他们踩着厚厚的积雪,一前一后均默不作声,黑夜中只有脚下那嘎吱嘎吱的响声。
柯青青父母早逝,也无兄弟姊妹,爷爷虽然宠爱,但平日甚是严厉。
因爷爷的关系,别人与她说话之时要么礼待有加,要么就战战兢兢,哪里像上官云一般与她随意说笑。
这时她感觉就如那鱼归大海,鸟回山林一般自在逍遥,更觉上官云亲近非常。
柯青青越想越甜蜜,心中思绪一多,不知不觉笑出声来。
上官云走在后面,听见身前传来笑声,便轻轻叫了声:“青青……”
没料到刚叫出口,柯青青却是站住了,上官云一时不防,又向前跨了一步,两人本就离得极近,上官云一步跨出,却无处落脚,急切中赶紧将抬起的右腿向侧边挪了些许,这才未踩着柯青青的脚,但他身子却收不住势,硬生生将柯青青向前轻轻碰了碰。
柯青青被上官云这一声轻柔呼唤叫得愣了神,她心中更如鹿撞,哪里料到被上官云向前轻轻一碰,加之雪地中极是松软,失了平衡向前倒去。
上官云立足已稳,见状赶紧伸手将她右手抓住,柯青青这才未摔倒。两人正值情窦初开之年,对男女情爱都似明非明,一路共骑走来,本来就觉尴尬,这时上官云再一拉柯青青手臂,两人又羞得满脸通红,都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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