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和圣光寺发生冲突的师兄吗”
几人客套了一会儿,孙滨说:“你们不要害怕,有我们给你作主,你们暂且退下,一会儿,我
们就去圣光寺,你们等候消息。”
小胡子修者听了,立即道谢说:“两位师兄,你们一定要替我们讨回段正愚的公道。”
孙滨说:“我们来到这里处理这件事情的,你们放心吧”
这时,那一百多人的大多数人离去了,还留下了段正愚和其他的十来个修者,等待交涉的结果
。
圣光寺在这方圆千里,也是有名的寺院,里边的弟子也有三百多人。如果不是东教这里的信众
多,怕激化双方的矛盾,圣光寺早把这一百多修者赶走了。
两人到了寺院的大门前。
萧洒上前朗声说:“我们是云梦山的修者,求见你们的主持”
他连呼唤了三声,这时,才有一个西教的修者来开门。
一看上去在这寺院有点身份的老者,走了出来。
这人有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有神,透露出一股高傲的神态。见到两人,大声说:“
你们来,有什么事情”
孙滨上前,很礼貌地说:“我们听说你们圣光寺和云梦山的一些信众有些矛盾,所以前来解决
。”
那老者一听,“哈哈”大笑,说:“这样的事情,你们云梦山派你们两个少年来,也太不礼貌
了,你们的掌门应该亲自来才是。”
听了这话,萧洒对着老者有点厌烦,真是夜郎自大,说话口无遮拦。
但孙滨听了,很平静地说:“我们的掌门有其他的事情,不能前来,特地派我们师兄弟前来,
这是我们的文牒。”
老者听后,看都不看文牒,冷冷地说:“你们走吧我们的主持是不会见你们的。”
孙滨依然和气地说:“我们已经叫包围寺院的修者们离去了。不过,要想让问题得到彻底的解
决,那还得叫你们的主持。”
老者的面色有所缓和,说:“你和我说就行了。”
孙滨说:“我们打算和主持一起处理这件事情,还是请你们禀报一下。”
老者脸色又开始变冷,说:“还是那句话,你们不够资格。”
孙滨虽然废话不少,但那老者依然固执。
萧洒立即说:“这位师兄,我要问你,怎么我们才算有资格”
老者郑重地说:“你不要称呼我师兄,我不是你们的师兄,你称呼我汉赛儿就是了”
这不称呼“师兄”,直接称呼名字,礼貌吗萧洒听了,十分不解。
孙滨立即把他叫一边,小声说:“师兄,你有所不知,我们东、南教之间可以称呼师兄,是尊
称。但人家西教的规矩不是这样,称呼他的名字就对了。”
其实,孙滨还没有真正的原因说给萧洒。
在西教的内部,早已把东、南两教说成是异教,难听点,说是伪教,哪里能和他们相互称呼师
兄那不是对人家的侮辱吗
要是萧洒听到这话,恐怕要生气了。
当然,萧洒过去一直没有和西教修者接触过,也没有看过相关的书籍,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他还以为,这是人家的规矩,并没有特殊的含义。
孙滨回过头来,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资格是什么可以解释一下吗”
老者不屑地说:“资格就是资格,不需要什么解释。”
孙滨听了,“呵呵”一笑,说:“好,我明白了”
说罢,他的袖子一扬,一个离这里一百多丈、直径约一丈的巨大石块,立即被赤红色的无情刀
光切成两半,而那切割面非常平整而光滑。
“啊”老者吃了一惊。
“不知道这够不够资格”孙滨笑着说,一副很礼貌的样子。
“好,我立即去禀报支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老者终于松口了。
因为,道理很简单,对方如果想硬闯,他根本挡不住。
孙滨和萧洒耐心地等。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一个身材魁梧,着白色法袍,相貌堂堂,须眉皆白的老者走了出来。
他就是圣光寺的主持任一理。
“听说两位是云梦山来的,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他走出来后,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而是直言不讳地说。
“好,既然任主持如此直率,那我们就地说吧”孙滨平静地说,“双方的纠纷,是你提出让
县长裁决,为什么之后却不执行呢”
任一理一笑,说:“道理很简单,因为经过这一番,我才明白,县衙和东教的那些信众关系是
那么的密切,所以造成了不公正的判决。”
孙滨也淡淡一笑,说:“好,那我问你,如果州里判决还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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