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玉这般一说,便连李淳风和沈慕容都大吃一惊。
沈慕容脸色煞白,颤着声音道:“姐夫,,难道难道她就是师姐”她琢磨着是否赵小玉就是师姐,只是故意不肯相认,是怕自己向她讨要那长生不老药。
李淳风也是一惊,但很快便淡定道:“不可能”
“若她真是师姐,那也沒什么不可能”沈慕容此言一出,便觉得李淳风约带怒气看向自己,可她说的,即是事实,想当初,师姐一人便将姐夫那长生丹骗到手自行先吃了,更将那长生不老的秘方给烧了,而当年可找寻长生不老秘方的宝物之一,,随侯之珠,也不知被师姐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件事,一直是李淳风的痛处,便连朝夕相对的人,都不能知道沈绿萼究竟做过些什么
这也是李淳风一直不愿释怀,原谅沈绿萼的原因吧
她的话显是戳到了姐夫的痛处。
李淳风将拇指放在小指上,微微又算算,道:“不可能,如果真是她,我不会算得到这个女子的前生后世,她不是她”
申屠夔眼见一家团聚,含泪而笑,他精神好了许多,适才又运气调息了一阵,如今已比方才轻松了。虽然周身经脉受损,但身体明显沒有方才那般疼痛难忍了。
他拉着赵小玉的手放在胸前,笑道:“绿儿,绿儿你看我老了吗不似绿儿一般,这二十年來,你一点都不曾老,还是那样美貌,就如我当初见你那样,你你会不会厌弃我这老头子”
申屠夔一生之中,从不肯承认自己老迈,一直都精神矍铄的模样,记得他五十岁寿辰那年,教中曾有人,赞过他“松鹤延年”的话语,便被他处以极刑,旁人不明,问之何故,他说,但凡“松”啊“鹤”啊都是用來称赞老头子的,他怎肯承认自己老呢
自此之后,教中再无一人敢提之类的词,更不用说一个“老”字了。
这番话,这“老”字,也只有在他心爱的女子面前,才会道來。
赵小玉心道:“想不到,这堂堂五毒教教主,竟然如此痴情”她心下一动,为之所感,微微笑着,摇摇头,双目含情道:“不会的,你一点都不老,还是像二十年前一样”
申屠夔忽而含泪而泣,拉着辰弑和赵小玉的手,道:“想不到,我申屠夔等了整整二十年,总算能够一家团聚了,绿儿,等我养好了伤,我们一家三口,便退隐江湖,从此不问世事,若何”
赵小玉为之动容,想这申屠夔,能为了所爱的女子急流勇退,这份痴情,也算是难能可贵了,索性迎合着他期盼的目光,脸上带笑,点了点头。
申屠夔猛地环抱双臂,将辰弑和赵小玉揽在怀里,相拥而泣。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若真能如此一家团聚,这情形又如何不令人落泪动容呢
申屠夔放声大哭,似乎压抑多年的悲苦便要一并哭出声來。
赵小玉低着头,伏在申屠夔的胸膛,侧头看向辰弑,悄声道:“我长得真的这么像你娘”
辰弑笑笑,道:“也许吧只有爹爹见过我娘,我沒有见过”末了,心下涌起一阵感动,偷偷拉了赵小玉的手,悄声道:“谢谢你,玉儿”
赵小玉笑着吐吐舌头,正欲说些什么却忽闻一人高喊:“小玉,”
那声音抑扬顿挫,铿锵有力,似乎带了十足的怒气。
申屠夔忽地抬头,猛地长身而立,怒道:“是谁,谁,谁在那里绕我清静”虽然他身上尚且有伤,可也能勉强站立。
赵小玉也寻声抬头,忽见那人手持长剑,满面怒气,站立在近前,她急忙悄悄站立到申屠夔身侧,心虚地向那人望望,想來方才和辰弑搂搂抱抱的情景已经被这人看见,脸上顿时腾地红透了一般。
站在巨石堆前,怒气冲冲的人,便是被赵小玉救死扶伤完全遗忘的令狐行。
令狐行方才便见到赵小玉刚从观风台下來,便不停歇地跑过去帮那五毒圣子辰弑找老子,但见两人互相搂在一起,耳鬓厮磨,神态甚是亲热,心下已是妒恨,沒想到,眼下找到了那辰弑的老子,竟然还相拥而泣,说什么一家三口退隐江湖,难不成赵小玉一早做好了打算,就是想同这辰弑一起夫唱妇随供养他老子了,眼下三人甚是亲密,怕是那赵小玉已经认了人家公公了。
他越想越气,心中怒气已到了极限,再也不顾师父是否在近前,便奔了过去,想向赵小玉问个明白。
令狐行决计不能容忍赵小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怒道:“早知道会如此,我当初还不如把你送走”心中想着若是同送走赵小玉比起來,亲眼所见赵小玉同那五毒圣子亲热,这痛苦还要更折磨人百般。
赵小玉赶紧松开辰弑的手,口齿也有些打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着急着解释,却沒留意到,辰弑脸上失落的表情。
令狐行见赵小玉如此紧张自己,气也消了一半,又见她甩开辰弑的手,想來也不是她心中所愿,必定是那辰弑勉强的,微一沉吟,便道:“你你是不是有苦衷”
赵小玉急忙点点头,在心里,她是认定令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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