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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河上,浩浩汤汤,广袤无涯,由洛水河分出的各条支流四通八达,弯弯曲曲,蔓延着通往到各地,在各条支流之中,有一条水路,是不曾在官家公布的水路图上标注出的,而鲜少有人知道,沿着这条水路,会到达一个极其神秘的地方。
是夜。
夜幕笼罩下的洛水河上,白雾弥漫,一个头戴蓑笠的人,满脸虬髯,向站立一侧,身后背着两柄弯刀的精瘦大汉点了点头,神情诡谲地四下打量了一会儿,确信四周再无过往的船只,这才将手中的竹竿一点,一竿入水,悄无声息的划出一道水痕,那小竹筏子便轻轻顺着洛水河,拐进一片芦苇丛生的水道之中,在旁人看來,这条水道除了蔓延滋生的野芦苇沒有任何的出路。
但见那背弯刀的精瘦大汉微微蹙着眉头,看向那筏子上竹棚子遮盖起的内间,更自忧心忡忡,眉头更加拧紧在了一起,不知在思考着什么那虬髯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也向那竹棚子里躺着的那个人看了看,叹了口气道:“向左使,放心吧教主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会醒转的”
那身背两柄弯刀的精瘦大汉,正是五毒教的左使向问天。
向问天也跟着叹了口气,神情愤恨道:“真想不到,教主一向待夏右使不薄,他竟然联络外教贼子重伤教主,以致于教主昏迷不醒,只可惜他跌落山崖,这般死法,真是太也便宜了他,若我早知他有对教主谋逆之心,必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只要能救护教主,就算赔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两人正说话间,从竹棚子里伸出一只满是皱纹的手,将布帘子揽起,走出一个人,趁着那人揽起的空隙,两人又不约而同向竹棚子里望去,果然,内间躺着一个老者,白须苍苍,胸口一起一伏,微微喘息,身上竟是斑驳的血迹,却睡得好似很安详。
向问天同那虬髯汉几乎同时,一把拉住走出的那人,神情急切,异口同声道:“医必活,教主如今伤势如何”那老者一副儒生打扮,头戴毡帽,神情忧郁,捋捋唇边的胡须,道:“我医必活曾夸下海口,但凡能被我医必活诊治之人,必然不死能活,想不到,如今,我却始终沒有半点把握救不醒教主”
那虬髯汉似乎不太相信,一把揪住医必活的胡须,怒道:“怎么会医不好呢你是医必活,怎么就救不醒教主,要是圣子知道了,该是如何你要我如何向圣子交待”
这医必活实乃五毒教的神医,精通医术,素闻能将垂死之人医活,在江湖上享有华佗扁鹊之神医美誉,但却丝毫不会武功,这一被人揪住了胡须,却实在毫无办法。
医必活死死拽住自己被揪住的胡须,大声喊痛,道:“鲁密使,你揪住我也沒有用啊教主身受数刀,倒也罢了,但最糟糕的就是,除此之外,教主还中了五毒血手印,所中部位位于背后及胸口大穴,膻中穴本是人体致命大穴,若不是我及时施针诊治护住他的心脉,恐怕教主他早就唉”他说到这里,又重重叹了口气。
此时揪住医必活胡须的撑竹筏的虬髯大汉正是“飞狐刀虬髯客”,,鲁空灭。
鲁空灭闻言,似乎受了重创一般,手上的劲力一松,也任由那医必活小心翼翼地拽出了自己的胡须,两眼茫然,只是嘴里不住道:“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忽而双目圆睁,神情决裂愤然道:“五毒血手印,夏英水,你好狠”他振臂一吼,内力充沛,声音高亢,蔓蔓芦苇闻风而动,似乎也受了震荡一般,微微摇摆不止。
在鲁空灭同医必活说话当儿,向问天一直背手而立,站在船头,一言不发,半晌,向问天才转过身來,眼中神情一闪,怒道:“我只道平日里那死胖子脾气大了点,教中众人都惧他三分,我也敬他是教中元老,曾为我教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想不到,他竟然出手如此狠毒,试问教中上下,有谁不知他除了擅用斩马刀法,更精通本教教主亲传于他的五毒血手印,他竟然以此五毒血手印重伤教主,此人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不过”他话锋一转,又问:“教主当真就沒有能醒过來的希望了吗”
医必活也叹了口气,道:“眼下教主经脉尽断,事前仙鹤峰上与松鹤子比武已经大伤元气,后又遭人暗算,重创心脉大穴,就算能醒过來,恐怕也多半神志不清,功力尽失了”
鲁空灭“啊”一声,更加沮丧,扑通一声对着竹棚子跪倒在筏子上,泣泪连连,道:“教主”却又泣不成声,因为太过悲伤而不能言语。
向问天将鲁空灭扶起來,轻声劝慰道:“别哭了,鲁密使,你这般对教主忠心耿耿,圣子不会责怪你的,唯今之计,我们还是早日回圣教,期望圣子能为教主主持公道才是”
医必活道:“对呀,向左使所言极是,待得回返了圣教,教中药品齐全,老夫定当竭尽所能,医治教主,对教主的伤势,也是极有裨益的”
鲁空灭擦擦眼角的泪水,想想也觉两人所言颇有道理,便直起身來,点了点头,遂走到竹筏子最前面,对着眼前深深重重的芦苇一声呼哨,那哨声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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