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行逐渐恢复意识,他深知方才自己只是一时岔了气,全败小玉那丫头所赐,这样一来,这三个月也算白白辛苦了,适才原本要过给赵小玉的内力又全速回到了体内。
如今的赵小玉,只是个空有腾云诀招式,而没有半点内功的人。
令狐行正打算找她算账,却感觉唇边一阵酥麻,一条温润的小舌轻轻拨开他的唇,丝丝兰气,透过齿间传进他的心肺。
他心中一抽,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这是在干什么该不会是知道自己醒来要罚她,干脆来个主动请缨吧
不过,这种感觉倒是令人有些心思散乱,那小舌带着柔和的温度,轻轻的在他齿间撩拨,饶是他再怎么清规戒律之人,也无法抗拒。
看着月光下,她那张不施粉黛却满面柔光的脸,挂着盈盈泪光。
小玉竟然为他哭了,是在担心他吗
他忽感心潮澎湃,伸手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个翻身狠狠的回吻了她。
赵小玉忽感令狐行竟然已经醒了,而且居然把她压在身下回吻自己。
他一定不知道,刚才只是在救他,而不是吻他。
但如今这有区别吗
她惊异的微微睁开眼,看着那张与她未婚夫如此酷似的脸,没有拒绝。
虽然她还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有多爱这个前世,但既然吻都吻了,那索性以吻封笺吧
她双手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回应起他的吻。
寂寞、苦涩、不舍与爱恋,在彼此的舌尖纷纷扰扰的纠结。
令狐行渐渐迷失自己,看着身下的佳人如美人蛇一般扭动,甜蜜的双臂,白皙透亮的肌肤就在近前,香气袭人。
他几乎不能自持,伸出手竟然有些颤抖,轻轻解开那雪白胸前的粉红袂带。
那粉红袂带上,用金丝线细细密密的刺绣了一朵精致的金色牡丹花,花蕊艳红,隔着那若隐若现的酥胸,竟如处子身上的守宫砂一般耀眼夺人心魄。
黑夜寂静,长空漫漫,飘来一片黑云,黑云越积越厚,风云变幻着,如两个在草地上纠结的人影。
忽然,黑夜长空之中,划出一道战栗人心的闪电,映得山腰雪白明亮。
“噼里啪啦”
好端端的山头,竟然打了一个闷雷。
赵小玉在他身下一声娇喘,搂住他的脖子定定地看着他的双瞳,似乎要看向他灵魂深处。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三个条件”赵小玉直觉自己便快要被那柔情蜜意化掉。
令狐行抬头喘息,道:“什么”他没想到,小玉居然在这个时候跟他谈条件,真是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如今,还剩下最后一个条件,就是,就是今后,我便一直叫你老公,而你你,你要叫我叫我”佳人含笑羞赧,始终说不出来。
他笑了笑,又吻向她颈间深处,她的肌肤白皙如处子,他有些心不在焉,道:“小玉唔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从今往后,你要叫我叫我老婆的这是我们那里人夫妻之间的称呼,就如同你们这里人称的娘子,相公”赵小玉到底是女儿家,此话一出,顿觉羞惭不已,满面绯红。
可随即天空又响起一道闷雷,令狐行忽然醒觉,难怪第一次听赵小玉说是他老婆,那个时候那么熟悉,如今他总算想了起来,师娘也曾这般叫过师父的。
冥冥之中,记得师父也曾叫过师娘“老婆”,后来师娘走后,他问起师父,为什么师父叫师娘“老婆”是不是老了的婆婆怎么师娘喜欢做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吗
师父却神情黯然,只说,这是个无法完成的约定。那眼里分明刻画与铭记着对师娘的爱意与思念。
难道难道,这小玉,让他叫她老婆,也是也是和师父师娘一般
小玉,小玉你是想要做我的娘子吗
赵小玉笑吟吟地看着他,轻轻握住他的手道:“我要你对我发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可以,不可以”
令狐行猛然醒觉,一把推开赵小玉缠绕的双臂,双手撑了起来,刻意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顷刻间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淋透了两人的发与衣服。
令狐行逐渐清醒,但他与身下佳人的喘息声,却依然沉重可辨。
雨水打在方才被令狐行扯开的衣襟上,透着冰凉的寒意,传至胸前。
赵小玉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见令狐行忽然神情呆滞,不由得狐疑的抬头望去,那人竟如木头一般,静默得可怕。
她盯着令狐行呆呆的脸,这算是拒绝吗还是在嫌弃她她不由得想起那次中毒后的失陷。
她有些瑟瑟发抖:“为什么不可以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说的不是违背江湖大义的事,你都会照做的。难道要你娶我就这么难吗这种事也是我第一次对男人说”
你姥姥的呆头鹅,如果你不是我未婚夫前世,我绝不会主动向你求婚的。可为什么不领情呢
风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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