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深夜浅谈（1/2）

才回到屋里，烟翠便被人蒙住了眼睛，芸的声音传来：“猜猜我是谁”烟翠笑道：“姐姐，你便饶了我吧知道烟翠笨，就不要再逗我了。”芸道：“烟翠这可错怪我了，我可没有逗你呢你便猜猜是谁吧”烟翠道道：“我怎么知道会是谁呀姐姐这不是为难我么”“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还猜不出来，便要好好交代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烟翠笑道，：“姐姐还是饶了我吧我们这屋，除了你我还会有谁呢”芸无趣道：“真是的，赶明儿让王妈多拨几个丫头过来，这样也有趣些。”完遗憾的放下手，烟翠却只是静静坐下，左右奔波，倒是真的倦了。

一双手猛地塞到烟翠腋下，痒的烟翠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一边闪躲一边嚷道：“芸姐姐，你饶了我吧我不生气了，再不敢生气了。”她笑呵呵的道：“你还敢生气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夜不归宿，让我担心了一晚上，你瞧瞧，我黑眼圈是不是都出来了”烟翠往她望去，可不是吗眼圈黑得厉害。再仔细看看芸姐，烟翠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芸姐纳闷道：“有什么好笑的”烟翠一边喘气一边扶着腰，断断续续道：“芸姐姐才是正宗的大熊猫呢”芸道：“你还好意思笑，就你啥事都没有。”

烟翠笑不出来了，有些累得慌，道：“姐姐。我先去洗澡，回来我再慢慢跟你。”然后提着一个木桶去厨房打水。快到七月的天气，烟翠的手里竟然冒着冷汗，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的。

快到厨房的时候，烟翠竟然碰到了大夫人李碧怡，她轻轻做了个揖，道：“大夫人好。”李碧怡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道：“是烟翠呀”旁边的菊拉着她的手要走，她却挣开了，只是看着烟翠笑道：“烟翠姑娘要是没什么事，便陪着我在这园子里走走吧”

罢朝着菊道：“你先回碧玉阁，帮我把那冰镇的雪梨给老夫人和少爷少夫人都送一点过去，这天气这般热，嘱咐老夫人注意身体，顺便让少夫人好好养胎，你跟她一声，就是我明天过去看她。”菊还想些什么却被她打断了，她道：“快去吧”语调平和却透着不可冒犯的威严。

菊只得无奈的走了，她看着烟翠笑道：“你先把桶放在厨房吧我在这儿等你。”烟翠只好笑着应了。烟翠不知道她要和自己些什么自己和大夫人似乎没有什么交情，见面的机会也少，不知道这会儿她要跟自己些什么只是自己这会儿真的有点乏了。感觉全身都像散了架是的，没有一点力气。

等烟翠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倚在旁边的葡萄架上，月色很好，她的背影被远处的路灯光拉的老长，看起来有着一种瘦弱的寂寞的执着的忧伤。烟翠心里不禁五味杂陈，她这个年龄本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但她却如此的孤单。

烟翠不禁又想到了娘亲，想着她被困在王府的那些日子的孤苦无依，那种翘首期盼，那种切切相思。只是娘亲至少还是比她幸运的，至少爹是爱娘的，至死不渝的爱。而她呢只是守候着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一段无望的爱情。那么自己呢自己和她有什么区别呢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依然执着的爱着。

李碧怡似乎是听见了烟翠的脚步声，缓缓回头，道：“你来啦”眼神宁静，目光柔和。如水的月色像是笼罩着她，给她的脸上抹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好像时刻都快要离去一般，烟翠突然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道：“是的，我来了。”

李碧怡看着烟翠走近，道：“烟翠怕是累了吧这么晚了我还叫你陪我走走，真是不好意思。”烟翠听她这样一，心里好感颇增，笑道：“是有点乏了，不过现在好多了，晚上还挺凉爽的，风吹着很舒服。”

李碧怡笑道：“你不怪我便好，这个时候的夜晚是最好的，冬天的时候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虽然没什么风，但是湿气却像是笼在你的身上，惹得人全身都不舒服。”烟翠也笑道：“夫人冬天也出来逛吗天还是很冷的，以后便不要在晚上逛了，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李碧怡呆了片刻，道：“左右不过是闲得慌，也不能总在屋子里待着，转眼间我来顾府也有好几年了，对这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没事看着它们便觉得我还是不孤单的。”声音悠远而透着凄凉，烟翠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半晌不出话来。

李碧怡见她沉默，又道：“上次菊那丫头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手上的伤还疼吗”烟翠忙道：“早就好了，就是还有点疤还没消尽，但是不碍事了。”她道：“那就好，菊这丫头是从跟着我的，她这人呀，心倒是不坏，就是嘴巴厉害，暗地里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只是她也只是为了我，今日我便带她朝烟翠妹妹声不是，还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了她吧”

烟翠听她如此一，便也不好再些什么。再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自己也着实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菊的话确实不中听，便道：“夫人言重了，既然夫人叫我一声妹妹，我便也不见外了，菊姐姐纵然是为了姐姐好，但也不能乱话呀，毕竟紫涵姐姐也是她的主子，这些话要是被紫涵姐姐听去了，又会做何感想呢我横竖只是一个下人，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祸从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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