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里的人都被这一突发状况搞的瞬间石化。
最先反应过來的是卓依依,她拿掉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双手,走到葛杨子旁边,拔掉他手背上的针筒。
接着是雅骏、李晶和ane的哈哈大笑。
而在我心里则是暗呼好险,不是他反应有够迅速,那一针现在订的位置百分之百的应该是他的老二上,要是真的那样,后果不敢想象。
李逵也是愣了好半天,脱落的下颚最后还是自己用手合上的。
抓了抓头皮,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身旁,接过卓依依递过來的针筒握在手里,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扇了几巴掌后,葛杨子才悠悠转醒,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手里的针筒:“啊针”
为防止他再次晕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无语,至于嘛,,我还以为你是害怕自己沒了弟弟而吓晕的呢原來是这个破针”
看看手里的针筒,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将其扔到垃圾筒里:“雅骏,以后不准再在家里搞恶作剧,谁的家里都不行,更不准对长辈们不敬,明白嘛”
我彻底打消了他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
“哦,知道了”雅骏明白今天他有些把事情闹大了,雅骏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见好就收。
“知道就好,先去给你卓依依阿姨和ane叔叔赔礼道歉,然后把你用脏弄乱的卫生间收拾一下”葛杨子已经扶着我站起來了,两人一同让出道路供雅骏行走。
“是,妈妈”我想这次教训之后,雅骏虽是做不到痛改前非,但是能记住个十天半月还是有可能的。
雅骏乖巧的走到卓依依和ane身旁,很礼貌很认真的向他们道歉。
两人也大不忍不计人过的欣然接受雅骏只是去收拾卫生间不在话下。
摸越半时光景的样子,大家都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交流彼此在各地见到的奇闻异事,忽然,自卫生间里传來一声惨叫。
“啊妈妈”
众人吓的一跳,干嘛向卫生间跑去。
雅骏蹲在地上,捂住口鼻的双手沾满鲜血。
“雅骏,”我慌忙跑过去查看,那份接连几天不好的预告此刻变的更为剧烈。
葛杨子也走到洗脸池旁边,池中的水还沒有被放掉,上面也是慢慢的鲜血,一池水都是腥红。
“怎么了,让我看看”李逵走过來拿开雅骏的双手,将他的头昂起來:“你是不是磕到哪里了,还是”
不等雅骏回答,他又抓住了雅骏的手腕探起脉來,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但大都的很沉重。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放洗脸池里的水,可是我刚低头想拔掉里面的活塞时,鼻子就流血了”显然雅骏也吓坏了,脸上出來有鲜血外还有泪水,鼻子一皱一皱的,甚是委屈与害怕。
“怎样啊”感觉心即将从心脏里跳出來,我不敢想也不敢问。
“给,你帮忙捂着”李逵查看完雅骏的鼻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帮雅骏捂上递给我:“让他的头往前來,别弄到衣服上了,脸朝下”
“可可是那样”卓依依不解,为什么流鼻血要低头啊一直老人们教导的不都是昂头吗
我知道李逵这么只是有他的道理,连忙照做了。
李逵也趁着自己的双手闲赋,表情凝重的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言语中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是在帮安排身体检查的。
“他还流鼻血吗”交代完事情的李逵走了进來问我。
我摇摇头:“不流了”
“那就好,赶紧带他去医院,医院里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这是我难道一见李逵的冷静沉着:“我都交代了好了”
“好”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怖,就好像他是一位來自阴曹地府的勾魂者,单独來这世上勾取我儿子的性命。
“沒事的”李逵看出了我眼神里的恐惧,也明白了我心中所想,他带着自己十多年一直的职业性的微笑拍打着我的肩膀:“放心好了,只是去做一个检查,简单的流鼻血而已,很正常,我时候半夜起來的时候满床都是鼻血呢”
我知道,只要是医生对你沒事的时候一般都是有事的,努力克制住自己,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我打横将雅骏抱起:“但愿”
“嘿嘿”李逵的笑极其不自然,就像是有谁在用倒钩扯着他的嘴角一样。
其他人都被留在了家中,只有我、李逵、葛杨子和雅骏一行人前往医院。
一路上思绪万千,我想象不出來雅骏到底有什么不正常能让李逵这么紧张,但是第六感却清楚的告诉我有大事要发生,而且这件事还是关于雅骏,我的儿子,这种不好的感觉自不久前雅骏在火车站无缘无故的晕倒起就一直若隐若现的存在着。
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天呐,他怎么会有事呢因为就在前一秒他还在活蹦乱跳的大整恶作剧,还害的卓依依和ane新婚之夜沒有圆房,还差点害的葛杨子下半辈子的性.福、此时,他怎么会有事呢
到了医院,负责给雅骏检查的是位老医生,听李逵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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