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啊我倒霉啊倒霉死了,你我就为了那一点钱受这么大的罪,咳咳你我谁不去拉,偏偏去拉那个疯子,你我是不是傻子啊”一个有些耳熟又略带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又是一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喷嚏声,将迷迷糊糊的我从昏睡中惊醒。
可是我沒有开口话,只是闭着眼睛佯装熟睡,另外这身上也难受的厉害,索性也听听他这热闹,细细观察一番这个人到底是谁。
“什么疯子,你看,”临床有一男音,听声大概五六十來岁。
“前个晚上,倒了八辈子霉了,不知怎么的拉了个变态狂,让我开着车带她绕全城兜风”
“那不好嘛”
“好,,好啥啊她那是正儿八经的兜风,大冷的冬天里,所有的车门窗打开兜风啊”
“我呢怪不得你会那么生气,原來是因为那个姑娘住进了医院的啊”
“是啊可不是嘛,像咱这样的壮汉都病倒了,可是那个女的又喝醉了酒,穿的还很单薄,我想也好不到那里去”
“唉是啊现在这样的女娃娃可是多的厉害,都是因为感情的问題借酒消愁折磨自己,一个个都不懂的自爱自恋的”
“唉算了,反正那个姑娘也沒少给我钱,够我住这次医院的了,权当周末休息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算是帮忙把这件事情弄明白了,原來那个变态狂就是我,呵呵,谁不是呢不是变态谁能在零下的冬天里赤着脚,穿着单薄喝酒撒泼啊
雅骏的配型成功了,随时都可以进行手术,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是一片晴空万里,笑容也不知不觉的浮在脸上,我转过头隔床看着那个司机眉峰轻挑,微微一笑:“我真的有那么变态嘛”
那位还在唉声叹气的司机闻言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是我,一阵惊呼:“是你,”司机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闹着后脑勺干笑,却沒有注意到自己用來挠头皮的手上还打着点滴。
“唉心”我笑着提醒。
“哦,谢谢”司机反应过來将手放在胸口看着我,在心中暗想,嗯,嗯,脸色虽然比昨天看到的更加苍白,但是却比昨天显得有精神,沒有了昨天的那份沉沦后的憔悴,看样子事情是解决了,这姑娘也比昨天快乐,
“嘿嘿呵呵哈哈”不用他话,我也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两个人彼此对视,直到两个人都豪爽的哈哈大笑。
“事情解决了”司机善解人意的问道。
“嗯,谢谢您”我冲他点点头,心中十二万分的感激与温暖。
“栀欣,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都快给吓死了,整整睡了两天两夜,叔和姨都过來了,他们听雅骏的病有救了都很开心,你放心好了”葛杨子提着一碗煲汤走了进來。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泪噙了满眼,然后用双肘在葛杨子的帮助下做了起來。
“温度刚刚好,你尝尝”葛杨子拧开饭煲,舀了一勺自己先试了试温度然后递给我。
“嗯”舀一勺放进嘴巴里:“味道不错,很有大厨的风范嘛,要不了多久你的手艺都可以超过刘多了”
本來被我夸奖的葛杨子还一脸喜气,但是当我提到刘多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僵硬钝怵了一下,然后笑的很假的附和着我:“对对,是啊是”
“你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对劲啊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了,刘多呢怎么到现在也沒有看到他來啊”我将饭煲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脑袋伸到葛杨子的脸旁问他。
“沒有,沒有什么事,那个帮忙雅骏捐献骨髓的人是台湾人,刘多为了去感谢人家特意飞到台湾了,大概要六七天的样子才能回來呢”葛杨子赶紧很心虚的解释清楚,因为有关刘多是雅骏的父亲这件事,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母和我以及乔纹倩之外,其他的人都全部知道了。
“哦,原來是这样啊那我可要好好感谢一下刘多了,手机给我”我笑盈盈的伸出手。
“嗯,好”葛杨子嘴角抽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给”
“谢谢”刚一拿到手机,我就查到了刘多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葛杨子,有事嘛,是不是栀欣醒过來了”正在病房里沉思的刘多被一旁手机的來电振铃惊醒。
“嘿嘿是我,海栀欣”听到刘多紧张的接电话的声音我捂着嘴一阵嗤笑。
“哦,是你啊怎么样,什么时候醒來的”刘多赶紧支起身子问道。
“刚醒沒一会,你现在在那里啊”被蒙在鼓里的我还在傻笑呢
“在在台湾”一时间对于撒谎还不习惯的刘多话的有些结结巴巴。
“知道你在台湾,我问你的是在台湾的哪里”我嗤笑着。
“哦”刘多有些吃紧了,抓着有些麻的头皮只得继续往下编:“在新竹”
“哦,见到那户人家了吗”我继续追问。
“见到了”刘多觉得话到这里应该差不多了吧纵然再死也死不到哪里去,索性拼了,话却比刚才更溜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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