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多从床上缓缓的站起來,轻轻的走过來牵着我的手,将我慢慢的拉至床边,二人对视而坐下,整个过程细腻用情:“认识你一二十年了,还从來沒有细细的看过你,除了那晚,可是那晚看也就看了,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呵呵”我一阵冷笑,声音虽虽轻,但是那其中的自嘲的味道却一点都不少、不缺。
“你笑什么”刘多的一双大手已经温柔的覆盖在我的脸颊上,沿着脸部的轮廓先由眉峰开始,然后是鼻梁、是颧骨,最后滑至颈部,贴着锁骨。
末了,他的一只大手就圈禁住了我的脖子,控制了我的呼吸,操纵着我的心跳。
“笑,”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这是在笑吗我既然是在笑怎么会在止不住的抽鼻子呢这个笑的反问不仅问住了他也问住了我自己,伸手想将他的双手拿下來,可是当真正攥住的时候心却千刀万剐般的疼痛,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湿了自己满脸,也潮了他的双手。
摸着这双沾满我的眼泪的大手,心中的痛就变得更加明显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任凭是什么也止不住了,所以,索性,我又将双手放下,直挺挺的坐在那里任由眼泪流个痛快,也任由他看个痛快。
刘多沒有话,一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上下端详,他微微抬起我的下巴,食指轻勾,那流经脖颈的眼泪被他用食指刮了下來,刘多伸出舌尖轻柔的舔着食指上的眼泪,细细的品着,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我话:“咸的,有点苦,是你的心苦嘛,还是我伤的太多了”
我闭上眼睛任凭眼泪流出,刘多啊刘多,要是二十年前你爱的人是我,那里会又这么多悲欢离合,老天爷又那里会如此作弄与人啊你现在看出我心中的苦來了,可惜啊可惜已经晚了,晚了,什么都晚了,我的儿是雅骏,尽管你是他的亲生父亲,我的未婚夫是葛杨子,尽管我曾经甚至于现在爱的人依旧是你。
二十年前那个青涩的姑娘,那个整天围在你屁股后面转的姑娘,你一直都未有注意和在乎过,你现在再來看,再去观,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太晚了。
其实我不知道刘多也在心想,如果二十年前我就知道你的好,就视你为我的宝,那么现在你所有吃的苦都不必去吃,所以受的累就不必去受。
“鸭蛋脸,淡眉醒目,有些微黑,但抵不住麦色的,细腻坚挺的鼻梁”刘多心翼翼的拭去我脸上的泪痕,用手细细的抚摸着我脸部轮廓,一笔一划细心的不得了。
这种细腻让我感动,让我沉沦,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让我险些失去理智,刘多的爱,在以前不是沒有表达过,只是那个时候总是还差那么一点,总觉得这事还沒有定下來,可是如今不同,不管再怎么着,这中间隔着雅骏,隔着我的亲生儿子,更何况我的心里有他,他的心里有我,如今又被这雅骏的事挑了出來,那么这于情于理葛,杨子和乔纹倩都该成全我们。
可是我沒有失去理智,我还清醒的记得,记得葛杨子对我的好,记得他看我时严重的诚恳与信任,更何况我爱着葛杨子,那个心理医生夏翔可以为我作证明啊我能奋不顾身的下水去救他,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了啊
可是为什么会自己的劝慰我自己,而且一点底气都沒有,为什么我要寻找我爱葛杨子不爱他刘多的理由。
如果我真的爱他的话,如果真的无二心的话,我就沒有必要去找这些理由啊
刘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我的胸前,一颗颗的解开了我身上的纽扣。
我惊诧着,惊慌着,却什么事都不做,什么话都不,只是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泪就簌簌的往下扑溯,并在心里暗想他可千万千别再做出格的事,可是又想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我不会反抗不会阻止。
刘多真的再继续做出格的事,我也就真的任由他继续出格下去,衣衫被刘多两根手指头捻着挑开,胸前两朵绝艳的梅花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刘多盯着梅花看了好久,他发自内心的赞叹:“好美,真的好美,也只有葛杨子那种真心喜欢你爱着你的人才能为你绘出这样的图样出來”
他一提葛杨子,我的心中一紧,想将衣服拉上,想从这件屋子里走出去。
可是这一切我还沒有來的及做,他的唇已经印了上來,位置刚刚好是胸前那两朵梅花的位置,也是女人胸脯的位置。
这让正在无声落泪的我全身一颤,眼泪的闸口也瞬间闭了闸。
刘多吻着胸前的两朵梅花,吻得细心,吻得认真,吻得情不自禁,也吻得情真意切,然后慢慢的他由亲吻变成了轻咬,很轻,轻的让人心痒痒,让人心神荡漾,就像是那吃了春.药、唱情曲又添情词的风流潇洒的浪荡公子,让人忍不住耳朵一热,脸一红,身体颤悚。
我闭上已经不再流泪的眼睛,昂着首,任凭他的亲吻,轻咬。
慢慢的,我的上衣已经被他褪的露了肩,也能隐隐约约的看出來那背后的一朵朵更加妖艳的梅花。
衣服褪到这里,刘多停住了,他的一双厚实而有温度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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