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伤痕累累的时候才去知道痛惜,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痛,因为在我身上的并不是伤痕,而是罪恶,是肮脏,是朽腐。
我就像是厨房的角落里遗落的米粒,被主人人忽视,然后静静的躺在角落里等待腐烂掉,等到蚂蚁來啃噬,等到苍蝇來叮食,等待恶臭的霉菌來寄生。
直到我腐臭的不能再臭的时候,主人才发现她清扫垃圾的时候忘记了我这一粒米。
主人拿着笤帚看着角落里的我,满眼的厌恶,厌恶到觉得我肮脏的还不如她的笤帚,觉得触碰到我就是极大的耻辱,就是要沾上满身的晦气。
于是主人决定把我依旧停留在原处,等待着我慢慢变质成尘土。
我静静的走在大街上,这都市里的繁华是距离我如此遥远,将我如此的孤立。
一个人在大街上正走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來按了接听电话,传來刘多阴沉命令的声音:“明天还來我的病房”
“为什么”我不禁皱眉不止。
“你不要你的画了”虽然看不到刘多的此刻的表情,但是我能猜出此刻他嘲笑的嘴脸。
“恩”我点点头打算挂电话。
刘多又开了口:“刚好,你陪我一夜,我还你的画”
“刘多,你王八蛋”我冲着他歇斯底里。
“你给我闭嘴”然后就是手机被挂断的声音。
挂了手机的刘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哼,海栀欣,你欠我的还有很多呢在我沒有还清之前你绝对不能不想再见我”
我真的是好累啊累到连支撑起自己的力量都沒有,整个人极其憔悴的走在大街上,被严冬里的烈风吹的是东倒西歪的。
刚做完手术沒有多久的雅骏我也沒有去陪,从老家过來的爸妈我到现在还沒有看到人,也是许多天沒有好好的和葛杨子聊过天了,更何况现在我也不好意思和他话。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走了很远,不知不觉的來到了我们市最肮脏的地下交易市场,他肮脏,其实也沒有什么就是里面的人跳舞的时候不管是台上的脱衣舞女郎还是台下玩疯的客人都在跳着艳舞,跳着沒有上衣、露.奶.子的艳舞,而一旁的休息座位上更有许多年轻年少的男男女女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在休息座位中间的椅子底下更是有一双双倒卖毒品、伟哥的丑陋的手。
室内的灯光被打的很暗,舞池中央的彩灯是由红蓝紫三种颜色或交替或交叉的闪烁着,吧台里面的酒保们都是帅男靓女,而且大家都身着泳装,带着礼帽,系着很整洁的领带,其中最受女宾们喜欢的几个酒保也都各有各的特色,能调酒很花样的、长有蛇舌的、身上有很多洞的纹身的、会甜言蜜语的、手脚不老实的等等,沒有一个的行为举止不符合这里的。
我讥笑着走到他们面前,向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里面还有几撮是白色的酒保要了杯酒坐在了吧台上。
抿了一口,我突然笑了:“喂,我问你啊你看,可乐里加什么能变成药啊”
“对不起,我们只卖酒,这里不进行性.药与毒品的交易”酒保礼节性的向我伸出了手。
“是嘛”我转过头看向休息处的一角,几个染着五颜六色的调酒师拿着用來调酒的东西走到几个女孩的身边,迅速的为她们调好酒,就在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一粒春.药被扔进了酒里并迅速溶解。
不到一份钟的样子,那些调酒师就开始对几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女孩动手动脚了。
“那是什么”我故意不解的问那个调酒师:“你沒有这么干过,”
几个女孩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了,调酒师们的皮带也已经解开,而一直藏在裤裆里的家伙也都纷纷亮了相。
“你是來挑衅的,”刚空的酒杯又被续上了第二杯。
“不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回答的很干脆。
“条子,”这话的时候,已经有几个酒保从吧台下面拿出家伙了,其中还有一个用眼神示意旁边的酒保,于是那个酒保就撩帘开门进了后门。
“嗯”拖音很长,故意沒有话,直等到一个矮胖的男人从里间被那名进去的酒保点头哈腰的请出來,我才了后面俩字:“不是”
“妈的,还是闹事的”一个黑壮的酒保围了上來,听见后面有人话,赶紧退到一旁腾出地方:“黑熊哥”
“恩,好名字”你还别,这两杯酒的后颈还蛮大,我已经开始有些晕乎了。
“你什么意思”一个瘦猴精将手里的刀砍在了吧台上。
“看大哥这幅尊容,依然应了黑瞎子的壮啊胖啊的”伸手将临近的男子面前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并且端起來一口气喝光。
黑熊撇撇嘴,有些下不來台,气愤的一脚揣在瘦猴精的膝盖处:“妈的,你找死啊吧台砍坏了你赔啊”
别看黑熊个不好,人长的还傻胖,但是动作却很灵敏,一脚踹的瘦猴精踉踉跄跄的退出去好远:“对不起,熊哥”
“你是來挑衅的,”熊哥一脸横肉就摆在我的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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