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婚礼如期举行。
“太太,你真的很漂亮”阮民家里的一些佣人围在我的身边为我化妆、为我穿上美丽的嫁衣。
“雅骏呢他在哪里,为什么我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他”我行尸走肉般的任由她们折腾。
“少爷被老爷带走了,他们先去了教堂,在那里等着太太呢”老妈子卑躬卑膝的讲着。
我愣愣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拿起桌上的项链往自己的脖子上带,结果闭上眼睛,就是几颗晶莹的眼泪流出。
我曾无数个夜晚梦想着自己穿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婚纱,被自己的父亲挽着穿过教堂,來到那个人的身边,把一脸幸福,心儿甜的像密一样的我的手传递到那个人手里。
在梦里,这个人时而是葛杨子,时而是刘多,却从未有幻想过其他人,呵呵,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眼角的泪,被她们用吸水纸轻轻的拭去,并且又重新补了一些粉,然后我就被一行人簇拥着走出了这间即将囚禁我一生的牢笼,坐上了黑色吉普车。
从远处看,这就像是一个丧礼,因为除了一身白色婚纱的我之外,剩下的都是青一色的黑,穿着还算是有点喜庆的老妈子们只送我到门口就便沒有再往外踏出一步,剩下的,就是在黑色吉普的前面一个红色的绣球,以及车窗镜上的红双喜。
我看着这种怪异的婚礼,皱着眉,恶毒的想将那种红色变成白色,然后我手里捧着阮民的遗像,似乎这样才配的上今天的阵势。
“嫂子,上车了,老爷还在教堂等着你呢”天眼恭敬的打开车窗门,做出请的手势,但是见我无动于衷,便继续道:“还有少爷”
听闻他讲少爷,我回过神來,看了他一眼,猫腰钻进了车里。
教堂的门口,阮民的那些喽喽们就像是电视里的丑一样,整齐并排的站在教堂的两侧,而我就被天眼挽着亦步亦趋的來到了教堂的中央,这期间,但凡是我走过的地方,一张张红色雨伞被撑开,而我就从伞下走过。
教堂两侧的椅子上坐着三人,葛杨子、刘多、和赵国庆赵教授。
他们见我进來,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尤其是赵大哥,他看着我的表情满眼的惊诧,看着阮民的表情是懊恼,是恨铁不成钢。
讲台的上方是一个牧师,接着就是站在讲台下面的阮民和雅骏。
“妈妈,妈妈”雅骏见我过來想要往这边跑,阮民见了一把抓住雅骏的衣领不让他动弹分毫。
“别动,你妈妈一会就到了”阮民脸上带着笑,但是语气里分明是恐吓。
“雅骏,听话,别乱动”我也想赶快走上去,但是被天眼用暗劲一把拉住。
下方坐着的葛杨子和刘多见了,也是一阵紧张,想往前冲,被走廊上的几个黑色西装走过去挡在前面。
赵国庆看着眼前此情此景,觉得自己真的是无面见人了,望着阮民张张嘴,又知自己人微言轻,只好垂头默默的坐下了。
“阮民先生,你愿意娶海栀欣姐做你合法的妻子嘛,不管生老病死,不论喜怒哀悲”牧师笑着侧面向阮民。
“不是我的儿子我都愿意养,更何况是她本人呢”阮民有意无意的将雅骏提到我们二人中间。
“你愿意嘛”牧师再次问道哦。
“愿意,愿意”阮民扯扯嘴笑笑,活脱脱的市井流氓,任谁也看不出來他以前是位极具天赋的博士高材生。
“海栀欣姐,你愿意嫁阮民先生做你合法丈夫嘛,不管生老病死,不论喜怒哀悲”牧师又一脸和善的看向我。
“我”泪眼模糊的向四周环顾,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表决。
“不,不”葛杨子心疼的冲我摇摇头:“你要明白你自己的选择,你不能拿你一辈的幸福开玩笑”
“栀欣”刘多看着我,又看看雅骏,自己昨夜想了一夜,想了种种的请康,又想了种种可以解决的方案,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对方会是一个黑社会老大,想起自己和葛杨子刚一下车,就被迎面走來的几个黑色西装拦住,收走了身上所有的东西,然后压到这间教堂的:“栀欣”
“阮民,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一错再错了啊”赵国庆看着眼前这一切,知道自己不能在不站出來话了,尽管自己的话自己的这个爱徒一句也听不进去。
“你闭嘴,我那错了,我就算是错了又能怎么样,我犯得错已经太多了,不只是几年前的强奸案了,还有杀人,火拼,走私,贩毒,这里面的每一样都足以让我死个十來回,我再犯一点错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这是我一直都想犯的错啊”阮民被雅骏咬着手腕吃痛,将雅骏给放了,他沒有再抓雅骏,而是用那腾出來的手挑起我的下巴:“你呢”
“阮民,你哥王八蛋,我跟你拼了”葛杨子想要挣脱掉黑色西装的束缚,向这边冲來,但是被几个大汉联合起來揍个半死。
“住手,住手,我愿意,我愿意”看见葛杨子挨揍我抱着阮民的胳膊连连大喊着愿意。
阮民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只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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