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啊竟然会听他的,真的会同意在这里接客,就算是干干净净,沒病沒残的富人也不行。
该死的,我的脑子好乱啊我的头好晕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为什么他还沒有來啊本來,在这间屋子里我都沒有感觉到阳光,现在我又戴上这个该死的眼罩,就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可是有沒有办法,葛杨子他对我,我接客的时候最好戴着眼罩,万一我看到那些男人,然后因为害怕而发了疯,弄伤了人家就不好了,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出了事很不好解决的。
而且我也要努力克制住自己,睡觉我的这双手不争气,那么喜欢玩游戏,玩就玩了,弄好几个号,还都是买人家的半成品,人家连续砍到五十级都不会死,可是到我的手里,一级沒有胜就死了然后疯狂在那里买复活药品,或者是买最好的装备,买跨级药品,这些还就算了,我还交朋友,送装备,所以这个游戏玩的还沒有几天,就花了那么多的钱,害的我的不得不去靠卖自己來还债。
我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垃圾的玩游戏者了。
手攥着衣角扭捏,我怀揣着一颗跳动速度过快的心脏去等待我的客人。
听,有脚步声。
我紧张的感觉心脏在胸口呼之欲出,我努力吞咽一口唾沫,两只手交叉着捂在胸口上,两条腿拧成了麻花状。
來着的脚步走得很轻很稳重,不缓不急的,然后,我听见很轻微的开门、关门的声音。
眼罩与鼻梁骨接触的地方有两个空隙,通过空隙,我看见一黑色的皮鞋从房门口缓步踱來,再往上一点,是裤子的最低端,但是我可以猜出那一跳深灰色的西裤,想必,他的上身也是一个西服褂吧
终于,那双脚停在了我的面前,他在我面前驻停了好一会,两根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昂起,嘿嘿猜的还真沒有错,深灰色西服褂沒有系口子,里面是白色条纹衬衫。
这位客人将我的头昂起后,左右观察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恩,葛杨子那个妮子沒有骗我,这丫头长的的确可以”
然后才下我的脸,让我恢复正常。
我的心跳一直在加速,再加速,我感觉它快的就要超过坐计程车时,车上面的价格表了,此刻,我除了紧张就是害怕了并且忍不住开始全身哆嗦,我真很害怕我会疯子一样的扯掉自己的眼罩,然后对着他大叫怪物。
这种全身骨骼肌战栗,牙齿打颤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我想我抖动的这么厉害,他一定看的见,除非他是瞎子。
我以为他会走开,因为我觉得葛杨子应该有把我的事情跟他讲了。
可是他并沒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挨着我做了下來:“你好像很紧张,你是第一次,”
“对对啊第第一次我,我还是处女呢你你让我再适应适应”
我的客人忍不住笑了,原來这个客人不是别人,真是恢复了男装的葛杨子,只见他坐在床边努力忍着笑,将自己的身体往我的身边靠,并在心里想,处女,我还真的沒有见过已经当妈的处女呢你算是第一个,不过好吧看在你失忆的份上先不给你计较,等到那天你康复了,我再把这件事情当个笑话讲给你听,
“哦,是嘛,那倒是很干净啊多少钱一晚”葛杨子单手握拳放在唇边,努力忍住笑。
“葛杨子,她他跟你的是多少钱一晚”拼了,我的心里医生告诉我,只有我忍住这份害怕,我才能正常起來,因为,当我勇敢面对的时候,才会发现一切并不可怕、
“八百”葛杨子清了清嗓子,吐出來这么一个数字。
“八百,你疯啊你疯还是我疯,我可是处女,怎么开苞也要一万”听八百二字,我什么都不怕了,猛的站起來。
“开苞,”葛杨子一阵疑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享用女子的初夜啊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的初夜一辈子只有一次,很难得,你竟然八百,你太过分了”我恨的牙痒痒:“你以前是不是沒有玩过,”
“哦,明白了,是,是,是沒有玩过,你是第一个,对不起啊对不起,一万”葛杨子忍着笑,看着神经质一样的我。
“这还差不多,哼”我一脸的得意,为我能给自己谈一个这么公道的价格而沾沾自喜,所以,边抬起屁股就往下坐。
“哦”葛杨子本想叫痛,但是给忍住了,沒有叫出來,他双手托着我的胳膊,想去缓冲一下我往下坐时的冲力。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被葛杨子的胳膊抓着,我的屁股挨上了他的腿才感觉到我坐错地方了,赶紧想要站起來。
谁料,起身的时候太紧张,刚一转身想要赔礼道歉,又将脑袋碰在了葛杨子的脑袋上面,痛的我们两个人都在那里揉脑袋。
自知理亏,我努力想要道歉,想转身将一旁柜子上的茶水拿过來端给他,那里会想自己一紧张,打翻了杯子,撒了一地的水,还把自己的鞋子全都浇湿了。
我又赶紧摸索着重新到了一杯,正要端给他,他因为紧张我有沒有事,茶水烫不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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