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愈演愈烈,沒多久高诚所有的兵马都赶到了战场上,数量上比起聂国的兵马却是相差太大了。
天微微的开始亮了,天边的朝阳却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样,一丝一丝变的艳红了起來,却沒有让块地方的人们感受光明的來临。
整个战场上只有,鲜血,杀戮
拼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却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可是
这一战,沒有路可以退。
乐正弥自己也杀红了眼,机械般的刺杀,抽剑,原本白净的脸上全是鲜红的干涸的血印,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从敌人胸喷出的。
“将军”隐约的一句叫喊,喊回了乐正弥的思绪,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一眼,只见高诚不敌聂君邪摔了下來,便连忙骑着马也冲到了高诚的身边。
副将把他们护在了中间,乐正弥扶起了的高诚,匆匆的查看他的伤势,在右肩膀看到一个一寸长的刀伤口,连忙扯下布來,帮他紧紧的扎紧了,不让血在冒出來。
“别管我”高诚推开了乐正弥:“战事要紧”
皱了下眉头,乐正弥又握起了紫凝冲了出去。
燕国的不战斗力在明显的下降,稍微英勇一些的都被聂君邪了结在了剑下,愤恨的心情迫使乐正弥把矛头指向了他。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战斗,乐正弥已经感觉身体超过了负荷,完成挥斩这样的动作都要比平时花费更多的时间。
过了十几招,聂君邪的动作也慢了下來,却不是因为劳累,他的严重闪过了一丝疑惑,目不转睛的看着只露出眼睛和嘴唇的乐正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还沒等乐正弥在有所行动,他的速度有明显的快了起來,让乐正弥只有防守的份。
“太子,太子,太子妃的遗体被找到了,太子的妃的遗体在胡人的领地被找到了”远远的,來了一个高举令牌的将士:“皇上让你们退兵,皇上让你们退兵”
聂君邪皱了皱眉头,紧盯着突然传來的命令,并有理会,也沒有做出撤军的命令。
这些都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只是我为了找个借口让聂国的将士用愤恨代替力量,也好一举拿下盘山,作为跳板拿下整个九州。
“太子”來报的人高举着令牌,有些疑惑的看着聂君邪,又重复了一遍:“皇上立马撤军”
聂君邪只当作沒有听到,众将士也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更是是难平心中的愤恨,沒有一个收手的。
“太子”來报的人截住了聂君邪的剑。
“袁大人,你还是离开吧这地方很不安全,要是袁大人受伤了,我也不好向父皇交待”
“太子,此事不是儿戏阿”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聂君邪的目光紧随着乐正弥,依旧沒有退军的意思,有件事情他想要现在弄清楚。
“太子妃的遗体已经送到宫中了”这个袁大人无计可施,只得用这个传闻中倍受宠爱的女子的试试。
“还沒举行大典,这句太子妃叫的有些早了”找错了劝的方向,惹得聂君邪的不满:“而且,真的是太子妃的尸体么,我最讨厌被人欺骗,被人耍着转了”
这句话的声音很响,在附近的乐正弥一字不落的听到耳里,这话就像是在对她一样。
无意对上了聂君邪的眼神,更是让她觉得不安。
一个恍惚,聂君邪的剑又刺了过來,急忙往一弯腰躲过了,觉得头顶上方一凉, 再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头盔在聂君邪的手上,他的表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玩世不恭,半眯起了眼睛,目光变的凶残起來。
乐正弥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也好看不到哪去,藏了这么久的秘密还是被他发现了。
又一个大人带在一队的兵马,高举圣旨來到了战场。
“太子,皇上下了圣旨要马上撤军,让你立马回宫”
聂国的国君究竟是怎么了这么大好的机会不要,硬是要放弃这快要胜利的棋局,乐正弥皱着眉头,此刻沒有时间思考这些。
发现了她身份的聂君邪已经吃准了她,攻击的重心全部在她身上,刚刚已经因为自己的大意伤到了手腕了,现在不能在分心了。
“啊”
这样密集的攻击下,她还是不能完全抵挡住,被刺伤了腹部,摔下了马。
手指刚碰到摔到一边的紫凝,聂君邪的剑已经碰到了她的脖颈,扫过乐正弥丝毫不觉畏惧的表情,竟然笑着扔掉了手中的剑,掉转了马头,做了一个撤军的姿势,匆匆的往回赶, 士兵收到了命令后也不在恋战,战场上退军不追,而且高诚残余的兵力根本追不了多远。
乐正弥捂住腹部勉勉强强的站了起來,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看着将士们依旧温热的尸体,看着需要战友扶持才能勉强站立的将士,乐正弥仰起了头,紧闭起双眼,仰天长哮了一声,如同绝望的猛兽一般, 尽是悲凉。
虽然她早已经历过战争带來的残酷,可哪有现在这样伤亡惨重,对于那些打滚哀嚎的、抱着亲人尸首痛哭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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