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清河令看着紫衣男,紫衣男唏嘘了下,摇了摇头:“大哥,这个妞真泼辣”嗨,清河令看着我,眼中射出阴狠的狼光,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恶狼见猎物时的本能反应,一直沒有开口的黑衣男子话了:“这个女子,铮兄想怎么处置”
清河令冷笑道:“交给荣弟处置”
这个色狼非吃了我不可,呜,我欲哭无泪,哎,都是那色鬼身上的平安符惹得祸,一会儿骗他退下,非吃了他不行。
“铮兄三思,他是成汤这次带出來的人”
清河令抬眼看着黑衣人,两对眼睛对望了片刻,他眼睛回转看着我,寒光流转:“你是來偷药的”
哼,反正被识穿,我索性公开恐吓道:“你们是商国子民,敢做这样卖主求荣的事,心成汤宰了你们”
“哈哈,我们是大夏的子民,不怕这个商人”紫衣男谄着脸笑道。
他和姬杰是一伙儿的,脑中立刻浮现那个清雅英俊的脸,姬杰能在成汤的地盘上安插内线,原來他是防备起他了,成汤也在姬杰处早有准备,想着他们一触即发的战斗,我不由心一动,我知道是成汤赢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凶险万分,我得赶快想法子脱身。
“他现在在哪”清河令问道。
我明知故问:“他是谁啊”
“他快要死了,我这里有解药,你不想他死的话就出他的位置,要不你就先去见阎王”他冷冷地道。
我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只是他的侍从,他去哪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他让我來这里查看一下有解药沒”
这时,廊坊的尽头匆匆走來一个带刀男子,冲清河令一礼:“大人,找到疑犯的藏匿处了,遗留了疑犯的两件衣服,现已将窝藏的人带到”
清河令看着我,眼睛变了变,挥手吩咐道:“将犯人带过來”我心一乱,但随即镇定下來,淡淡地看着他,很快两个熟悉的人影慢慢的推进前:“姐姐”宝娃惊讶地喜叫道:“姑娘”宝娃娘极力像掩饰,但声音仍透出一丝惊疑。
“嗬,赶快认认,老朋友可算见面了,呵呵”紫衣荣皮笑肉不笑地嚷着,我木木地看着他们,脸带讥讽,冷声道:“钱都付了,还追着呢你们娘俩有完沒完啊”
还是宝娃机灵,忙嚷道:“早知道你是逃犯,真不该为了你的几两烂银子,害了我娘”
呸,收银子的时候不嫌手短,这时候不干了,想的美,我恶狠狠地回敬道。
宝儿,要不是你爹走的早,娘也不会让你早早的为了嘴巴奔波,今日为了这几两银子,折了身,哎,宝娃娘也开窍了,拉着宝娃的手叹道。
清河令看着宝娃母子,目光灼灼,转头看着我,冷声道:“带下去”我心里一松,眼望着一旁瓷盘里几株淡红的狐尾百合,不敢抬头接他们母子的目光,现在也唯有眼睛还沒有包装,也是唯一窥探我心绪的命门,狐尾百合在暗夜中慢慢的延展开,无声的绽放出妖绕的媚态,鼻尖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浮动。
清河令的声音又响起,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你走吧我蓦然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不会这么快就想通了吧紫衣男子看了他一眼,松开踏住我胸口的脚,我慢慢地站起,清河令又冷冷道:“还不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扫视了他左右两侧的人,蒙面人眼睛明灭不清,紫衣荣眼底有丝狡黠,他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得赶快离开,不能让他们发现成汤的藏匿处。虽然现在成汤仍有病,但总比直接落在他们手里好,这样就是必死无疑了。
我转过身,跃上高高的屋檐,快步如飞,匆匆离去,我现在该去哪里,站在光滑的青瓦上,我茫然望着漆黑的天空,忽然,细碎的脚步声传來,不屑回头就知道是追兵,我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行动再出发才好,先找个客栈留住,再慢慢突围想办法,可是这样会暴露成汤仍在城中,到时会加重城中的搜查,还是先摔开他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來营救成汤更好,主意一定,我凝神用功,飞身而走,转脸望了眼身后,紫衣荣此时暗紫长袍飘飘,拼力追赶我,他的平安符始终是我的大患,我不敢多造次,只是微微一笑,反手一道紫光中,一打鲜花直扑到他脸上:“哈哈,送你咯”同时,加快功力,几个翻身,飞速摔开他。
转了几转,沒想那家伙又追过來了,我急不可耐地钻进一个胡同里,翻身飞到粉红的墙壁,浓郁的芬芳直冲鼻端,朵朵艳丽的桃花竞相开放,我随手拽了一朵塞进嘴里,马不停蹄地向里闪,桃花不断地在我面上拂过,花瓣不断的在我身上飘落,忽然,我看见桃花深处有丝光亮,我飞跑而去,一个精致的竹楼上,雪白的窗帘上映着一个女子的剪影,那家伙已然要逼近了,我迅速地闪进去。
这个宽敞的竹板房四周都是一幅幅美人图,光裸着身子的美人形态各异,但眼中都露出迷迷蒙蒙地魅惑,原本清爽的竹楼在媚俗的美女映衬下,不伦不类,一旁的红木桌上,坐着个女子,就是刚从剪影上看的美貌女子,居然是个老太太,她满头银发,沒有佩饰,只簪了躲香红的桃花,皱纹累累的脸上一双眼睛锐利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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