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看着一身青色铠甲的成汤,我脱口而出,他忽然淡然一笑,从來沒见他这么和善,我不禁好奇地看着他:“嗯,对外你的身份是我的侍从,所以,这次”他沉吟了一下, “你也和侍卫一样步行到鸣条吧”鸣条,怎么这么熟悉,忽然,脑中电闪雷鸣般的闪过一段话,夏朝末期,在商灭夏的战争中,商汤率领商部落士兵与夏军在鸣条进行的一场决战,这场战争成为夏王朝灭亡的转折点。虽然我时常忘记历史,但是这一段还是清楚记得的,因为当时在大王子子谦那里做书办时,曾有一次纪念鸣条之战的专題。
嘿嘿这个容易,我嘻嘻道:“天下有沒有白食可吃啊”这么重要的战斗不能白便宜了他。
你想怎么样,他立刻抬眼看我,面挂微笑,眼神凌厉,似乎箭一般穿透我的内心,我仍面不改色地嬉笑着,转眼看着一旁案台上,虎皮桌案旁的刀架上架着一柄宽约人掌,长有三尺,飘着黑色丝穗的青绡套剑,我伸手过去把住金龙把手,呛,一阵铿锵的剑出绡之声,我忽觉眼前闪耀地看不清,锐利的流光上下浮动,忽然流光点点中,都是片片成汤的脸,他眼神莫逆难测,我反手将剑挽到身后,同时快速的转过脸,成汤的黑色眸子平静的凝视着我,嘿你再瞪我也沒用,我笑道:“我要你的风雷令一枚”
他忽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是沒想到我真不客气,而且狮子大开口,居然打起他的风雷令,风雷令是商国的第一号令,见风雷令如见成汤本人,拿了这个令在商国生杀予夺,都是随心所欲的事。
“你别以为你在做亏本买卖,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威胁我帮你,除了龙脉,我都帮你办到了,我得到什么”
你得到锦衣玉食的生活。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好个锦衣玉食,我扶着光滑的锦衣,这个和布衣沒什么区别,都是衣衫,玉食吗我笑得更欢了,我从來不吃玉。
真是个狐狸。
看着他摇头道,眼中和意向中的一样,沒有闹意,我目光转向手中的长剑,食指轻轻地在锐利的刃身滑过,好利的剑,我脱口赞道,再抬起手,手指一道鲜血渗出。
你不要的,你姐姐可是要。
哈,又是我姐姐,这时手中的鲜血凝成了一个饱满的血珠,盈盈欲落,我抬手向下,血珠无声滴下,迅速在白色的地毯上开了朵血花,按住伤口,我笑道:“是啊我姐姐喜欢这样,你干脆全让我姐姐做好了”
他显然沒想到我这么放得开,以往的死穴居然沒效果了,停顿了一下:“你现在时一次性讨全了,好以后对付我”
我嘿嘿一笑:“我沒那么大本事,对付你,我犯得着吗这个的令牌能将你捆住吗”他皮笑肉不笑的伸长脸,所以呢
我嘿嘿笑着,如果你觉得过分,可以拒绝。
成汤到底是成汤,仍然笑着,眼珠半转,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一只雪白的玉手立刻在他下巴下突然出现,我嬉笑着,眼珠流动,不言不语,他看着我的手,将手缓缓的伸到胸中,掏出一个锦布包放到我手中,我握住缩回手,拆开锦包,一个珠光宝气的三角旗呈现眼前,旗中绣着个凸起的黑色的凤凰,好眼熟,我愣怔片刻,心猛然一紧,全身的血液都凝到了心口,子受,这个是我扔到太液湖中的玉凤,只不过颜色不一:“这就是风雷令”成汤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我抬起头,看着这个相似的面孔,勉强笑了笑,对面的黑眼睛透出丝丝疑惑,我转过眼,不看他,手中快速将令卷好,给,当我再次转过脸时,成汤将一身兵丁的衣衫放到我面前,连束胸的飘带都准备好了,上面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人皮面具,嘿准备的倒齐全,想到他刚才转动的眼珠,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对,他为什么要我这样跟他去。
我这样连姐姐都不能告诉吗
他点点头,他如此瞒天过海到底是为了什么怕别人发现我是妹喜吗我可是带着姜子牙给的人皮面具的,不出意外,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沉吟了下,那你怎么对姐姐我的下落。
你留下驻守营地。
嘻嘻,驻守营地,好个重任,你对姐姐这样,就是对葛君这样咯,不如,你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将令旗给我,这样增加可信度不是。
好吧他的痛快倒出我的意料,不过更多的是高兴,他转脸冲外叫道:“升帐”
外面一阵急促如密珠的鼓声响起,他重新做回中间的虎皮大椅上,我自觉走到我身侧站好,外面整齐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帐帘掀开处,一队队将领鱼贯进入,待全部站定后,齐齐向成汤行礼:“参见侯爷”
成汤微笑道:“众位将军平身”看着他的脸不由想到子受,他貌似比子受多了份亲和,其实,骨子里狡诈多变,子受我行我素,不过是外冷内热。
现在叫大家來,主要是两件事,先第一件,马上就要出发了,粮草准本的怎么样,俗话兵马未到,粮草先行,要去的人马都准备好无,准备祭祀的东西都收拾好沒。
上來三个将官,第一个方脸大耳,舔着圆鼓鼓的肚皮,粗豪的嚷道,侯爷,粮草都已装好,您就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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