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耳边又钻入熟悉的狂笑。我磨牙霍霍的抬起头,看着子受暮色苍茫中拖着长长阴影嘻嘻哈哈的走近。“妖,掉得真是地方。”他环顾左右:“这地方还不错,能凑合住两天。”我翻着白眼不屑理他,他偏贼笑着坐在我身边,我扭头对着河边,闭眼睡去。
一股花香让我清醒,看着身边大捧五颜六色的花,我忍不住喜笑颜开,拿了一朵就往嘴丢:“还真知道吃,老头你是狐狸,我看你就是蜜蜂。”又是子受的鬼叫。
“我就是狐狸,怎么啦。”我咬着花,厌烦地看着他,那边风发正在忙着点火、烤肉。嘟嘟、白在一边绕来绕去。
“怎么跟救命恩人话的,你记着,要不是我,你现在就跟那死鸡一样成了老匹夫的口食。”
“我让你救了,是你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哼”
“真是忘恩负义,就应该让老杂毛给你收拾了干净。”
“你”我愤恨地看着他,不管怎样,他是救了我。可给他这么,宁可没被救,也不愿受这种侮辱。“收拾了倒干净,省的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子受的脸气的变色,我乐呵呵的抓下一大把花往嘴里送,还没刚到嘴里,手中的就被夺取,被子受一把扔到河里。
“你这个混蛋。”他得意的冲我一笑,转身走开。我气的晕头转向,拿起身下的石头,朝着子受砸去,咚,火龙晃动着大脑袋,嗷的扑向我,我本能的向后移动,嗵掉入冰冷的溪水里。老天没眼啊我鬼嚎着,子受哈哈大笑。
三天后,我已恢复元气,但脸上的伤疤还未完全消去,子受为安全起见,我们仍呆在林子里,风发没事老是去打野味,在我的严厉干涉下,他只打够每天吃的,基本上,就是我和子受两两相对。
坐在溪水边,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水,回头看子受在我身边,也是无聊的躺着:“子受,你是老三,你哥哥是老大,我怎么没看见你二哥”
“二哥从夭折,我也没见过。听生他的时候,父王的军队大胜,父王给他赐名福王,后来,母后哀痛郁恒,只希望我能平安,给我的名字就是寿王。”子受道母后时眼神总是闪烁着不可抑制的伤楚。
“子受,皇后是你的娘亲,那次你祭拜的皇后怎样也是你的娘亲”子受脸色大变:“少废话。”,他一上午不停的往水里丢石头,沉默不语。怪物,我撇撇嘴,和白,嘟嘟一起胡闹着玩在一处。
此时是初冬时节,但这个溪旁开了不少零星的花,我闲着无事,就将花编成一个个花环,白的身上接连带着一簇一簇的花环,刚想两句俏皮话,和白嬉闹一下,猛然,眼前一黑,身上一凉,呛了两口水,在波涛汹涌的水中,我飞身而起,看见风发躺在地上,黑蛟在空中来回翻滚,子受驾着火龙在空中跳跃:“怎么回事”
我忙飞到他们近前,快到风发跟前时,腰间一紧,我扭头看着子受:“你,干什么”
“别过去,否则你也不好过。”
“你神经病啊你放开我。”
忽然,黑蛟停止折腾,天空又恢复了颜色,我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风发,用力地推开子受,扑到风发的身前,不停的推着他:“风发,风发,你快醒来。”他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嘟嘟”
我似被人点醒,忙跳脚要到溪边:“白,嘟嘟”看到溪边嘟嘟湿漉漉狼狈窝着,白在他的旁边。心才稍稍放平。
“你为什么要杀他。”
“不是他,是老杂毛刚下的手。”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一盏茶的功夫后,他又恢复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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