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无冕之王（1/2）

陆云心中默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唐宜真三人早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就连蔡研华都有些忍俊不禁，强忍着笑道：“清尘，姑姑有点儿事情要跟你大哥哥商量，你先带着徒弟们在这儿练剑，好不好？”

颜清尘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吧。”

陆云自然知道蔡妍华此来有其他的事情，而且他也有很多问题需要询问。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含香楼，来到一座小亭中。

有侍女奉上茶水糕点之后，蔡妍华才凝视着陆云，问道：“陆公子，那封信我已经看了。你可以详细说说你认识小姐的过程吗？”

“小姐？”陆云有些疑惑的皱皱眉头。

蔡妍华脸上有些感怀，语气沉重道：“实不相瞒。小姐她本是前朝太师之女，我年轻的时候曾是侍奉小姐的侍女，后来经她指点之后，才来到辞心阁的。尔后小姐周游九洲，我就一直都没再见过她。”

宁素妆的来历，素来都没有告诉过陆云。陆云听到这番话，着实有些吃惊，辞心阁的长老竟然只是她曾经的侍女。

蔡研华露出一副回忆的神色，半晌才幽幽道：“小姐她自幼天资聪颖，待人和善。只是后来国破家亡，流落人间。其实我当时并不想拜师于辞心阁，只想一心侍奉她，可是她告诉我人总要实现自己的价值。后来，我受到阁主赏识，收为内门弟子，一直做到了长老。现在想想，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

陆云默然片刻，才道：“宁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虽然相处一月。但说实话，我对于她的了解，实在少的可怜。”

蔡研华轻笑道：“这便是小姐的脾性了，她的心地十分善良，但性子内向，不太爱说话的。”

关于宁素妆，陆云一直都想做些什么，但始终不知该从何处入手，尤其是浑元玄晶，这东西连神通广大的黑莲法坛张坛主都无计可施，可见确实十分罕有。以陆云现在的能力和人脉，想找到浑元玄晶，简直难如登天。

可是，他却从未想过放弃，因为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的决心。

陆云并不知道宁素妆的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但从蔡妍华平静的神色，可以大致猜到，应该是告诉了她为何自己葬于桃花之地的原因。

蔡研华品了口茶，神色有些唏嘘道：“陆公子，其实我跟你一样，都曾受过小姐的恩泽。我也很想为她做点儿什么，只是可惜……庸庸碌碌几十年，一无所得。”

陆云并不想夸下海口，保证能解救宁素妆，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只要不去忘却，持续努力，总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蔡研华唏嘘感慨了一会儿，才望着陆云道：“陆公子，其实我真的该谢谢你。不止是你告诉了小姐消息，还因为你拯救了辞心阁。小姐之所以让我来辞心阁，是因为这辞心阁本就是她的基业，换个说法，这辞心阁的第一任宗主就是小姐的祖上。”

“是吗？”陆云好奇道：“怪不得宁姑娘让我来辞心阁。”

蔡研华微微一笑道：“陆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小姐让你来辞心阁其中有何深意？”

“深意？”陆云有些发怔，说实话，他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一直都认为宁素妆当时之所以让他来辞心阁当杂役，只是因为他无依无靠，需要一个庇佑的靠山。

蔡研华轻笑了一笑，道：“小姐师从南山老者，精于卜算之道，善于窥探天机。我想，她之所以让你来辞心阁，必然是对辞心阁的危机有所预料，所以指点你来此，才有了这化解为难之举。”

“未卜先知，这也太神奇了吧。”

陆云明显吃了一惊，难道宁素妆早就算到辞心阁有此一劫，而自己是化解的关键，所以才让自己来到这里的？

蔡研华瞧见他的神色，笑道：“万事有因皆有果，小姐必然是有所预感，所以才有此一举。而事实也证明了如此，陆公子的确将辞心阁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也算是因缘际会吧。”

一直以来，陆云对辞心阁并没有什么归属感，拯救辞心阁其实只是他为了实现对洛妍的承诺，产生的副产品。

蔡研华点点头：“这便是因果的玄妙了。”她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陆云，才接着道：“陆公子，其实我对你也很好奇。那百花剑舞，你是如何做到的？据我所知，你从初次习练到现在，也才是今天的功夫，这份天资实在太过震撼了。”

关于这个问题，陆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搪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蔡研华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道：“那么陆公子，是否愿意留在辞心阁呢？”

陆云点头道：“当然。”

“那便好！”蔡研华面露喜色，从袖中掏出一面白玉令牌，递过去道：“陆公子对我辞心阁有大恩，我们几人这几日也商量过该如何报答，最后商议决定，将这面令牌交予陆公子，这是我们辞心阁最尊贵的供奉才能持有的，从开门立派到现在，也只曾有一人持有，你是第二个。拥有这面令牌，日后陆公子在宗门行事，宗门弟子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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