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您在看这一匹。”老板接着介绍。服务相当周到。
“这是云锦。您看它色泽光丽灿烂。状如天上云彩。故此而得名。它是用大量金线做装饰。形成金碧辉煌的独特风格。花纹浑厚优美色彩浓艳庄重。”
到此。老板偷瞄了一眼沈彦。接着道:“这云锦是宫里的御用品。平时我们是绝对不敢拿出來卖的。这不。您既然是跟着七爷來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
沈彦听见老板的话。点了点头附和道:“不错。这云锦确实是御用品。木头有不少衣服。都是拿这个缎子做的。我觉着挺好。你也做一件吧。”
薛隐听的云里雾里。也不懂是什么。听见沈彦好。就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还有刚才那什么丝绸。也做一件。继续挑。”
七爷土豪出身。最不缺的就是钱。既然打定主意要帮薛隐置办行头。不买个十套八套的。都对不起他兜里的银子。
裁缝铺的老板听到这话。嘴巴都快笑歪了。连忙又给薛隐介绍其他的样式。然后眼看着老板一匹又一匹的介绍。的天花乱坠口沫横飞。薛隐渐渐开始不耐烦了。而沈彦早就头疼不已。
“行了行了。你别了。”
七爷出声打断老板的喋喋不休。瞥了眼那些布料。数了数。也不是很多的样子。就开口道:“这样吧,就这些缎子,每样都给她做一件。以后我看她穿哪件好看,就盯着那样式买了。”
“啊。”薛隐惊讶:“做这么多,我哪里穿的完。”
七爷眉梢一挑:“一天换一件,怎么就穿不完了。”
“……好吧。”
事实证明,七爷和薛神医都不是什么靠谱的人。而店家老板,就希望遇到这种不靠谱的。
选好了布料,店老板就从后堂喊來一老师傅准备替薛隐量尺寸。店二沏好了茶,请沈彦坐上稍等片刻。
沈彦耐性好的很,乖乖坐下安静的等待。然后他看见了替薛隐量尺寸的人后,眉心一蹙,有些坐不住了。
“等等。”
老师傅刚拿出量尺伸手抬起薛隐的手臂。一听沈彦的叫唤,立马停下了动作。
沈彦抬手招了招,店老板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來。
“七爷,有何吩咐。”
沈彦扬了扬下巴:“你们这店里……都是他给人量尺寸么。
店老板一愣,“是啊,他是咱们店里的老师傅了,手艺沒的。量的准,裁的准,做的好。宫里的衣服,一大半都是这位老师傅给做的。”
“这……男女授受不亲啊。”沈彦指了指薛隐,讪讪道:“她还沒嫁人呢,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怎么能让人随便……随便那啥……就是碰碰肩膀啊,摸摸腰之类的。”
老板眨了眨眼,顿时满脑门黑线。无奈道:“七爷,这……这个……我们店里给人做衣服,都是要这么量的啊。您光是用看的,哪能把握的准尺寸啊。再了,人人家老师傅都一把年纪了,够当这位姑娘的爹了,不会影响她名声的。”
“你不影响就不影响啊。她是你女儿么。”
“哎哟,七爷您可别折煞的。要不……七爷您自己该怎么办吧。”
沈彦站起身,走到薛隐身边对那老师傅伸出手道:“拿來,我量。你在一边看着就好”
老师傅乖乖递出了量尺,一句话也不敢。薛隐一个沒忍住就笑出了声,沈彦瞪她一眼,在老师傅的指示下,替她一一量了各处地方。
付完了定金,七爷和薛神医在店老板热情的欢送下,离开了裁缝铺,直奔首饰铺。
一如裁缝铺的老板,首饰铺的老板一见到沈彦,立马也是出來迎接。沈彦沒等他行礼,就拦下他道:“我想买个镯子,只要爷看的上,价钱不是问題。”
七爷一句话到位,店老板瞬间领悟,跟店二嘀咕了几句之后,让沈彦稍作等待,留下二看店,自己走去了内堂。
薛隐扯了扯沈彦,在他耳边低语道:“怎么你來买东西,他们总喜欢从内堂拿东西出來呢。我瞧着这里摆放的都很漂亮啊。”
沈彦闻言失笑,凑到她耳边道:“蠢。你记着一点,好东西从來不在外面放着。这和财不外露差不多是一个道理。藏起來的,不敢轻易示人的,那才是上等货色。若是不信,待会儿你瞧见就知道了。”
很快的,老板从内堂走了出來,手里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盒子。薛隐见识不多,但光是瞧见那盒子的花纹样式,就觉着里面肯定不是俗物。
果然,老板把盒子放好后,动手打开。一只晶莹剔透,完全沒有一丝杂质的翡翠镯子,几乎闪瞎了薛神医的眼。
店老板嘿嘿一笑,冲他们两位介绍道:“七爷,这可是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和代价,才从别人手里收购而來的。原石,我自己请了专业师傅打造,这是最后的成品,沒经过任何人的手。”
七爷一脸平淡,拿起那镯子对着阳光照了照。“一块原石,就打了这只镯子。”
“可不是嘛。”
老板眉头一蹙,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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