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一怔,微微颤颤地站起来,哀痛地叹了一口气,“是啊,若不是因为放心不下白儿,我早就……”
“老爷,要不奴才现在就去把人给带出来?”王德才怕他再下去,会是些惊世骇俗的话来,便赶紧转移话题,解决现下迫在眉睫的事情才是真理。;新604;奇中59;19;19;19;.xin8;;
哎,人书生,就是喜欢悲春伤秋的。跟了秦铮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最了解秦铮心情了的人。
秦铮沉吟了片刻,同意的点了点头,“嗯,你亲自带人去,若是她不肯放人,你就让她过来给我把事情清楚,我倒要看看,这家是不是她了算。”
“老爷放心,奴才这就去办。”王德才平时为人八面玲珑,这件事由他出面处理,是最好不过了。
如果冯氏还知趣,就该乖乖放了景嬷嬷,然后安分守己的在屋里呆着,这样也不至于打破了夫妻之间表面上的平静,但若她还是不懂得分寸,那也别怪老爷不留情面的和她翻脸了。
后半夜,除了福来院有几分响动之后,整个秦府终于平静了下来,月光悄然躲进了云层,人们都沉沉地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早,秦海白才稀里糊涂地醒了过来。
“姐,您醒了,奴婢进来伺候您洗漱。”川心一大早便端着热水在屏风外面等候,见秦海白终于翻身起了床,她才春光满面地走过来。
秦海白伸了个懒腰,然后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扫了川心一眼,“怎么是你啊?”
着,她眨了眨眼,脑袋一滞,然后猛地翻身跳了下床,“对了,川贝,川贝回来了吗?”
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昨夜被那个死王泉押回来之后,她又是跳又是叫的闹了大半夜,人家愣是不为所动,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门口,死活不让她出去,然后她也实在是精疲力尽了,就控制不住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想到睡得还挺香,竟然把川贝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了,还有景嬷嬷,还有大黄,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真是把她给急死了。
川心听罢,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放下了热水盆之后,才故作不解地道,“川贝?姐您不是派人来告诉奴婢川贝生病了,让奴婢今日过来伺候的吗?”
生病?毛线啊,根本就是重伤好吗?秦海白没好气地白了一看就心思不正的川心一眼,也不管她什么,自顾自穿了鞋子,就要往门外走。
“哎,姐,您要去哪?还未曾梳洗呢,这样出去,得让人笑话了。”川心一愣,连忙走上去拉住她。
要知道秦海白此时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的厮服饰,脸上的肤色更是黑布隆冬的,怎么看怎么的滑稽。亏她还半点知觉都没有,风风火火地就外面跑,也不嫌害臊。
川心心里十分不屑,却不敢表现出来,面上恭恭敬敬地提醒,“姐,您看看你这一身,若是不换出来,出去给老爷瞧见,又得挨骂了。”
秦海白看了看身上已经脏兮兮地衣物,懊悔地坐了下来,不耐烦地道:“那你快点拿件衣服来啊!愣着干嘛呢?”
“是是,奴婢这就伺候姐更衣。”秦海白毕竟是主子,虽然不中用,但这一吼却颇有气势,川心也不敢再耍心眼,连忙去取衣裳。
秦海白也不计较,自己动手,拿起了热毛巾就往脸上抹,“对了,你进来的时候,可看见王泉还在门口?”
“在啊,今日就是他去把奴婢叫过来伺候姐您的。”川心搂着几套衣物,起王泉,倒有几分女孩子的娇憨,看着竟是春心荡漾的感觉。
“这王八蛋,怎么还在啊?”秦海白懊恼地将毛巾扔到了水盆里面,顿时没了主意。
川心不明所以,一边麻利地帮秦海白把衣服换上,一边变相打探,“姐,您怎么了?不过也怪,王护卫平时不都是跟着老爷身边,保护老爷安全的吗?今日怎么在姐您的门外守着了?是不是姐你们昨日出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
秦海白愤愤不平地笑道,“可不是吗?爹爹怕这府里有什么牛鬼蛇神伤害到我,所以让王泉这个王八过来镇压呗。话川心,昨日知道我出府的人,除了川贝,就只有你了吧?”
后面一句,她似乎问得漫不经心,但又似乎意有所指。
“啊?”川心心惊胆战,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尴尬地掩饰,“奴婢也不知道姐您有没有告诉过被人人,或者川贝一不心漏嘴了。”
秦海白转过身来,激动地拉住她的手,感激涕零地道,“哦,这么来,你是没有和别人透露过的吧?还是你处事妥当啊,川心。不像川贝这个笨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呵呵……这都是奴婢应该的,姐您知道就好。”川心这下才松了一口气,看吧,她就知道这步棋走得不错,等老爷把川贝给治了,日后这三姐,还不被她拿捏在手心里?
呵!秦海白在心中冷笑,真当她是傻子吗?昨日她出门的事情,除了川贝,她根本没有和任何人过,川心是怎么知道的?看,一试就知道了。莫不是她早就偷听到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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