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奴婢这一辈子都陪着姐。 新匕匕·奇·中··蛧·首贝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时候也放心了下来。
不过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看好冯氏母女,再也不让她们伤害秦海白了。想到这个,她脑海里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当日秦海白溺水时候的场景,当时她记得大姐秦海燕明明就在不远处的,会不会……
川贝一震,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她知道现在斗不过冯氏母女,何况还有大少爷在背后支撑着,虽然他目前在外阅历,但为了秦海白,她不敢乱来,让这个疑惑在心里烂掉好了。
这厢,秦府外院,睿王爷何子崖最先告辞离开,他本来就只是来走过形式,根本没打算逗留太长的时间,更何况应付宴席这种把戏,简直让他深恶痛绝。
而其他人,见睿王已经离开,虽然放开了不少,但也没有待太久,毕竟只是下聘礼,并不是真的成亲,因而饭饱酒足之后,也纷纷告辞了。
此时冯氏在后院,更是招呼的头头是道,可谓是笑容可掬、八面玲珑、圆滑周到。没有一个到来的妇人没有夸她操办的好的。
眼看着人家起身告辞了,冯氏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余嬷嬷使了个眼色。
余嬷嬷心领神会,三两下便瞄准了目标,挤过去扶着一个朗府来的,看上去很有些威信和傲气的老嬷嬷,听是个管家婆子。
余嬷嬷近身寒暄了几句,又是敬了几杯酒后,更是亲力亲为将她送了出门,一路上嘘寒问暖,无话不谈。
也不知是酒后乱言还是怎么的,余嬷嬷突然就提到了秦家三姐那日失足落水,差点丧命之事,还提到了王太医诊断后秦海白身上带着一个邪气之类的云云,话里话外无不提到当日松鱼江死了不少难民之事……
却没想到,者无意,听着有心,这个朗府的老嬷嬷多留了一个心眼,当即便记在了心上。
等众人离开之后,余嬷嬷立即清醒,半点醉态也没有,当下就去和冯氏回禀了事情的经过,冯氏很满意,却不知这一次,她却是真真的弄巧成拙,不单毁了秦海白的名声,还将自己女儿的幸福推向了深渊。
还没回到朗府,那个听了余嬷嬷酒后醉话的老嬷嬷,便连忙向家里的管事禀报了这事儿,那管事听了之后也着实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个时代对于鬼怪神力历来忌讳,何况这秦三姐日后是要做朗家当家主母的,若真是她碰了什么脏东西,带进了朗家,那日后可要怎么办?
那管事不敢耽搁,匆匆下了马车之后便立即前往书房去禀报朗谋。
“少爷都还未曾回来复命,你到时抢先了,吧,何事?”朗谋此刻心情十分的好,因为前面已经有人提前回来向他汇报了秦府下聘的整个过程,真是出奇的顺利,就连历来不安常理出牌的何子崖,也难得配合。
那管事自然不在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他家里那口子听到的话了出来。
朗谋听罢,那老辣的眸子当即就沉了下去,手中的茶杯当即就砸了过去,“胡些什么?少爷方才下聘,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开始嚼舌根了?”
这管事被洒了一身的热茶,却也不敢躲避,连忙跪下去请罪,“老爷恕罪啊!奴才这也是担心老爷和少爷被人蒙骗了去,毕竟咱们朗家才刚刚回京,难免……”
“行了,这事也不怪你。”朗谋负手站了起来,怒意未消,“这话到底是听谁的?”
“这可是奴才家里那婆子亲耳听到的,还是秦夫人手下的嬷嬷不经意的醉话,奴才琢磨着有几分可信,但也难保这秦府管教不严,底下的奴才嚼舌根的,不过事关未来少奶奶的名声,奴才觉得还是查清楚为妙。”
这个管事得头头是道,他本来就是朗谋这些年来的得力助手,历来话都有几分份量,朗谋自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沉吟了道,“嗯,先不要声张,尤其不要让少爷知道,本来这门亲事就委屈了他了。你再暗中调查一下,看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朗家在战场上见人杀人,遇鬼杀鬼,倒不怕什么龌蹉肮脏的东西,不过这秦三怎么现在也是他朗家未过门的媳妇,万一真有人在背后黑她,也是拐着弯的在黑朗家,自然不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管事连连应下,“这个老爷放心,奴才一定把整件事调查得一清二楚,还未来少奶奶一个清白。只不过,奴才不敢保证,除了自家的婆子听到之外,还有没有别人听了去,又或者是秦家那些心思不正的人蓄谋已久。”
朗谋不以为意,气势磅礴地一拍桌子,“哼,我朗谋从不怕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若真有人相对秦三和绪儿不利,老夫绝不会放过他。你且去查。”
那管事心中肃然起敬,连忙躬身磕头,“奴才遵命。”
朗谋想了想,又叫住了将要退出去的管事,“慢着,今日在秦府下聘之礼,可顺利?”
“一切都顺利,而且老奴看少爷的样子,似乎对未来的少奶奶甚是满意,老爷这下大可放心了。”
“嗯,退下吧。”朗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兵书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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