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星弋报出了来历,宋康并没有太大意外,只是眼中的敬畏却是浓了几分。
天玄门本就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平日里高来高去,又住在那云深不知之处,或许其他人对于天玄门不是很了解,可是这宋康虽非修者,见识可是不凡,凭着这十里香酿酒秘技,倒是见识过不少修者,所以当他一看到那粉红珍珠时,便猜到主人不凡,加上星弋周身气息深邃,便断定他定是修行中人,加上本能感知到星弋年龄便是表面看到的这般,便猜测莫不是仙门中人。
这东洲地界,地域广袤,修者门派更是不少,只是能称得上仙门的却是屈指可数,神女宫远离世俗,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八荒谷落在戈壁之内,环境严峻,同样远离人世;最后便只剩天玄门和天脉山多为人知。只是天脉山虽也有仙门之称,却坐落在俗世城池之中,少了人们想象中的那分缥缈,下意识的将其当做一豪门世家。最后只有天玄门了,天玄门建立在云深之处,平日里有着不少门下弟子外出游历,无一不是道行高深之辈,而且每隔数年天玄门人便会入世找寻资质突出之人,考核之后,便拜入仙门,修仙问道,所以天玄门的名头也是传了开来。
普通百姓平日里只顾着填饱肚子,对于遥不可及的修仙问道自是知之寥寥,可宋康不一样,他没少跟修者打交道,也从其中听闻不少修行界的事情,如今星弋亲口说出自己是天玄门人,敬畏之意自然大涨。不过他是人精,知道星弋不喜欢俗套,也就收起恭维,放松起来。
一壶花尧只倒了几杯,便被小酒鬼灵风喝的干净,宋康虽然惊异,却没有失态,乐此不疲的给灵风添着酒。
见星弋杯中已尽,宋康提起旁边一个酒壶来,酒壶白瓷质地,洁白如雪,壶身却是缀着点点殷红,像是大红飞花飘落,却又像那绢上落红,鲜艳却不妖,恬然脱俗。
宋康将壶微倾,道:“星老弟常常这酒。”
酒入杯中,哗啦啦清幽净澈,翻腾间传出一股幽香,香味淡而绵,徘徊鼻间不愿散去。
端杯送到唇边,幽香却又似乎消失,闻不清明。入口清凉,微苦微涩微甜,尝不出酒的辣味,一杯入喉,那股清幽之气缓缓升起,挥之不去,仔细回味却又不见,片刻之后,酒意上涌,来了后劲,而且还不小。
微苦微甜又酸涩,若即若离还相知。
品味良久,星弋眼眸大亮,急忙问道:“宋老哥,这是什么酒,味道如此特别?”
见星弋如此反应,宋康哈哈大笑,似乎对自己的酒也很得意,再给星弋添了一杯,添满壶却是被灵风抢了去,也不以为意,对着星弋解释道:“此酒名为不愿醒,又称女儿香,少了酒的辛辣,后劲却是很大。”
点了点头,又轻轻品了一口,那醇绵的幽香流连心头,恰似绝丽女子身上那处子的幽香,不禁叹道:“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酒若美人,确实令人流连不愿醒,好一个女儿香”
见星弋喝的高兴,宋康也附和着笑了,只是面色有些奇怪,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难以开口。
星弋自然也察觉到了宋康的神色,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他便从宋康的眼中看到了莫名的神色,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有所顾忌。将酒杯轻轻放到桌上,道:“宋老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小弟能帮自然尽力”
见星弋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宋康也不再犹豫,起身看了看外边,确定无人之后,便快步走了过来,竟是突然跪到星弋面前。
见状,相依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将其托起,道:“宋老哥,这是做什么?”
宋康神色诚恳,请求道:“宋某厚颜,求公子救我?”也不再称老弟,又叫起公子来,道出他心中敬畏。
听罢,星弋点头道:“老哥你先说什么事,能帮我自然尽力”
得了承诺,宋康点了点头,由星弋托着站了起来,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才道:“不瞒公子,宋某厚颜求公子相救,却是为了小女。”
星弋静静听着缓缓道来,也不插话。
原来,这宋康早年丧妻,留下一女,名芷玉,年方十六,长得清丽可人。在这青山城中芳名远播,上门说亲的人那是踏破了门槛,只是宋康爱女心切,加上宋芷玉年龄还小,眼界也高,亲事也一直未定。
本来这宋家有女初长成,也不是坏事,只是这宋芷玉不但长的清丽貌美,修行资质也是不凡,前几日有修者来这十里香喝酒,恰好碰上了还未出阁的宋芷玉,一看便不得了,此女竟有着上品灵根,虽然不曾修行,却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便提出收其为徒的想法。这本来是好事,加上宋芷玉也向往修仙问道,得到宋康首肯之后,便跟随那修者去了。
只是,到了第二日,宋康才察觉不对,越想越不对劲。遂找到一个要好的朋友询问,这朋友略懂修行,对于修行界也知道不少,听宋康说了之后,便确定带走宋芷玉的那修者乃是用了迷幻之术,使得两人生不出抗拒之意。而且听说近来周边地界频频有少女失踪事件,用的方法用在宋康妇女身上的方法一般无二。宋康这才慌了,一直以来他与宋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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