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剥就不剥,我还不稀罕剥呢!反正你什么就是什么,就对了!”
鸢尾甩头就走。;602;604;2855;001;5991;59;19;19;19;6;20;05;10;8;05;1;05;6;9;11;09;
言止更是在原地气得要把睫毛给烧了。
冷女士上前,跟言止提议:“需要请人来处理一下鸢尾的伤口吗?顺便看一下之前的伤疤有没有受影响?”
“处理什么!我看她好得很!”言止板着一张帅气的脸,生气地。
“是。”
欧阳嘉言彻底懵了,言止刚刚居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只为了跟一个女佣怄气!
那女人!
真是气人!
自己堂堂一个名门千金,只是用来做摆设的吗!
她已经把不爽全部写在了脸上,拿着包站了起来,“言少,我吃好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哦。”
言止正眼都没有再看欧阳嘉言一眼。
他留欧阳嘉言下来吃饭,本来就是为了气一气鸢尾的。
现在鸢尾都不在了,他何必在乎这个千篇一律的女人?
欧阳嘉言颇有些尴尬,挤出一丝笑:“言止,不送送我吗?”
言止显得有些烦躁。
“你不是第一天来做的家教了,这条路你应该很熟了吧。如果你还不记得的话,我可以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他的语气简直不能再冰冷,就跟个陌生人一样没什么差别。
似乎,他只有对那个女佣是有温度的。
“不……不用了……”
欧阳嘉言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自取其辱。
“那言止,我先走了……”
言止这次干脆就没有回复她,去忙自己的事情。
更加
九点钟,鸢尾按时哄睡觉,今天她也累得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妈咪,你欧阳老师会抢走言止吗?”似乎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愁得睡不着觉。
“或许吧,我不知道。”鸢尾冷冷地,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甘心,继续追问:“妈咪,要是欧阳老师跟言止结婚了,是不是我就要叫她妈咪了?”
“理论上是的。”
“哼,我才不想要叫她妈咪呢,我不喜欢她。我的妈咪只有你一个!”
鸢尾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孩子别想那么多,不然会长不高的。”
“那好吧,那我睡了,妈咪晚安。”
在鸢尾的脸上啵了一下,就安心地睡着了。
“晚安。”
她关掉灯,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包括刚刚问自己的问题……
突然房间里最暗的灯又被打开了,言止高大俊朗的身材从门里透了影子出来。
鸢尾一怔,忙闭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样子。
言止轻声走近床边,手里拿着一盒医药箱。
他低眸冷冷地看着鸢尾熟睡的样子,隐隐听到了他沉重无奈的呼吸声……
动作轻缓地拿起鸢尾的那只手,拧眉看了看,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药,悉心地给她的老伤和新伤上擦拭。
鸢尾感觉有些疼,手轻微的颤了一下。
言止抬头一看,她还在安然熟睡。
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在鸢尾的手上呼了一口热气,无限疼爱,只为了缓解她的疼痛,让她好好睡。
他在这种时候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得都把白天的霸道给比下去了。
鸢尾的心有些痒,她紧紧闭着眼,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言止。
言止擦好药,又心地把鸢尾的手放进了被窝里。
俯头,在的脑门上轻轻一吻,然后又移到鸢尾的额头上,一吻……
鸢尾抓紧了拳头,尽量忍着。
直到言止关上了灯,走出了房间,最后关上了门。
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出手来,看着伤口上的药,心中一动。
虽然言止总是各种刁难****自己,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四年来一直迷茫空白的心,好像多了他的影子……
几天晚上,又以为自己睡着,还帮自己上药……
这样下去,或许真的要没救了。
自己只是因为长得像他的妻子不是么?
何况自己是不明不白的失忆人,到哪里,都没有资格用这身份跟别人在一起。
再是称霸商界和娱乐圈的言总裁呢?
她的情绪不禁又冷了下来,手不知不觉就把刚刚涂抹上的药给擦掉了……
她突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得言止这个人远远的,免得到时候日久生情,多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自己是跟他没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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