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总算杜甫在世的年代距此也不太远,康浩陵还知道此诗,暗叫惭愧。幸得如此,万一殷迟引的是诗经“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恐怕他就要瞠目不知所云。本待有样学样,引用诗解自己名字,又想:“我懂甚么诗?牵强乱,反而矫情。看他相貌人才,倒像是名门出身,比我体面多啦。西域野地,怎会有这样的汉族人家?”
殷迟目光略低,不知思索些甚么,随即笑着叫了声:“康大哥!”低头吃饭,心想:“我是无名之辈,出姓名来毫不打紧,‘无宁门’余人的名号却不能。世事怎会这般巧合?我才到中原,便撞上了与西旌赤派大有干系的南霄门之人?”
陡然间有个声音冷冷地道:“南霄门下,南霄门下?也难怪得你到成都府来作案了。”
康殷二人一惊,同时回过头去。酒棚子角落里站起一个人来,却是刚才上酒菜的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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