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难当头,程震阳清喝一声,伸手一拍地面,竟于招式已老时强扭身躯,原地横着身子凌空转了一圈,左腿往上一架,脚尖正点在落下的断梁之上,右脚借势往地上一踏,身子暴退,这才躲过灭顶之灾。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新匕匕奇中說nЫqi.9;11;09;阅读最新章节
茹儿暗暗松了口气,一抹额头汗水,只听头顶又是吱吱声乱响,忍不住抬头望去,惊见断梁、碎瓦伴随着火焰纷纷下落,知道再不出去就真的脱不了身了,秀目匆匆四下张望,见闭目不动的女子被隔在对面,忍不住大叫道:“菡姨。”苦于无法过去,急得差点便流下泪来程震阳眯着眼来回打量,身体愈发炙热难耐,他大步向前,竟无视烈火,猛冲到被困女子身侧,伸臂抄起打坐女子,叫道:“那位姑娘,你带着柳悦清出去,快走。”长啸一声,从屋内一跃而出。
茹儿急忙依其所言,将柳悦清拉起,咬紧银牙往屋外行去。被程震阳踢伤的三个黑衣人半身麻木,此时刚稍稍好转,见茹儿往屋外逃去,都怒吼一声,向茹儿扑了过去。
茹儿回头见状,花容大为失色,手中劲道一松,臂弯柳悦清滑到地上,她惊叫声中,一个人影从身后掠至自己身前,双手连拍,三个黑衣人各自哼了一声,先后倒地,此人一收掌,转身拉起柳悦清道:“茹儿儿一听,顿时喜道:“师父。”急忙尾随着冲出屋外。
耿沧柔等人刚制住了最后一名黑衣人,见程震阳他们从屋内窜出,便迎了上去,陆唯夕见程震阳抱着菡姨,忍不住咦了一声,又见大师姊冲到屋外,跪在地上大声**,急忙冲到她身边,叫道:“大师姊,你受伤了?”
茹儿摆了摆手,又**一阵,这才回过气来开口道:“哎哟,差点憋死我了。”
耿沧柔见老妪拎着柳悦清,一脸阴沉,心头不禁一震,冲到柳悦清身前,老妪冷冷道:“姑娘,走开。”耿沧柔急急道:“前辈,可是柳公子受了伤害?”她见柳悦清脸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和先前昏睡时的面容大相径庭,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老妪皱着眉头道:“姑娘啰嗦。”见程震阳将菡儿置于地上,脸色稍霁,向他道:“你救了菡儿一次,老身也不与你计较胜负,你可以走了。”
程震阳哈地一笑,道:“老婆子,你这话不免令人笑掉大牙,放了柳悦清,咱们再谈他事。”老妪嘿嘿一笑,道:“你们若想柳悦清送命,尽管出手便是。”她突然将手按在柳悦清头顶,望着程震阳冷笑不止。
程震阳勃然怒道:“老婆子,你敢下手?”老妪冷笑道:“子话好笑,老婆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都多,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程震阳右脚脚尖在地上来回直磨,显然他已气极,耿沧柔见势不妙,急忙开口道:“还请前辈三思,柳氏一门素来仁义为先,造福武林,柳公子若和贵派有些过节,前辈大人大量,看在武林正道的份上。还望不计前嫌。”
老妪怪笑一声道:“你怎知老身也是名门正派?若是邪门歪道的话,更要杀鸡儆猴,毙了这子才对。”耿沧柔心口一跳,神色却是淡定自若,微笑着摇头道:“前辈若是邪门歪道,也就不会这些话了,再前辈这几位高徒都是女中豪杰,相貌武功俱佳。”她一把拉住陆唯夕,笑道:“像妹子这般可人儿,可不是什么坏人。”
老妪神色一缓,嘎嘎笑道:“妮子拍马屁功夫倒是一流,前面露了一手剑法,比我这些不成才的弟子要强得多了,你天赋不错,功夫也尚佳,若是长得再好看些,倒和姓柳的子能成一对,可惜,可惜了。”摇头轻叹几下,又道,“丫头姓耿,和南郡耿府是什么关系?”耿沧柔正容道:“家父正是耿落笙。”老妪神色一变,道:“南郡耿府掌门千金,难怪如此,这就好办了。”她指着自己弟子道:“我和令尊令师都有些交情,既然如此,老身也不瞒你,老身不过是和柳悦清这子一些事情,并无取他性命之意,过几日后便将他还与你,这子你这丫头看得重,老身可没将他当作宝,老身这些闺女各个如花似玉,还怕嫁不出去?”
老妪这话一出口,除了陆唯夕,其余弟子都脸色大红,菡儿首先叫道:“师父,你瞎什么,你这不是……这不是……”老妪叫道:“是什么?”婉儿道:“师父,菡儿的意思是,明明咱们都不认识柳悦清,师父这话却适得其反,会让他们认为我们都……都看上这位柳公子了。”老妪呸了一声,道:“胡八道,胡八道。”
耿沧柔也是一阵害羞,暗道:“这前辈误认我喜欢柳公子,幸好柳公子没醒转,否则真是要羞死人了,如今局势僵持不下,只得依她所言,稍后再想法子了。”于是道:“既然前辈这样,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且不知前辈要柳公子在您老那处逗留几日?”老妪白了白眼,道:“到底你这个女娃子还不相信老身,也罢,我让夕儿在你身边如何?”
众人听她这么一,都吃了一惊,陆唯夕更是愕然不知所措,大叫一声“师父”,老妪打断她道:“夕儿不许多言。”望着耿沧柔,老妪接着道:“老身爱徒在你那处,且算当作人质,姑娘你这该放心了吧?”却也难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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