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清沉吟一下道:“我这就去江州找个大夫过来,耿姑娘也有伤,还请待在屋内等我回来。;新604;奇中59;19;19;19;.xin8;;”罢一晃身出了屋子。
过得稍许,陆唯夕痛苦之色才见缓和,耿沧柔见她满脸汗珠,不禁又怜又愧,只是不敢离开,便用衣袖轻轻擦拭,陆唯夕舒了口气,道:“柳公子走啦,他也忒急躁了,我身上就有疗伤药物,烦请姊姊帮我取出来。”
耿沧柔猛然醒悟,心道:“我真糊涂了,她们身怀如此凶险之物,按理当有治伤良药以备不测,我这一着急竟然都忘了。”她慢慢伸手探入陆唯夕怀里,心翼翼,生怕弄痛陆唯夕,陆唯夕咯咯一笑,道:“姊姊放心,我这个伤不重,很快……很快便会好的。”耿沧柔见她衣衫上多处焦色,腿上不少地方更是显露破洞,灼伤肌肤赫然可见,不由心痛道:“妹妹你别安慰姊姊,身受这么大的冲击,怎能伤得不重?”她将陆唯夕怀中之物取出,有三个香囊、两个铁盒,铁盒精铁细铸,一圆一方,而精致,香囊丝绸锻造,两红一蓝,柔顺光滑,耿沧柔不料有如此许多物事,便看着陆唯夕,示意询问。
陆唯夕见她手中事物,急忙道:“那三个香囊姊姊快……快还给我。”耿沧柔恍然,把三个香囊置于桌上,道:“这便是那暗器?”陆唯夕点头道:“姊姊两个盒子各取一粒丹丸,圆盒中药丸先让我服下,方盒之药暂且不用。”耿沧柔依其所言,取出两丸,其中一粒清香宜人,闻之令人神清气爽,陆唯夕口一张,将这粒药丸服下后,又道:“烦请姊姊取来一个面盆和一只碗,其中需盛满凉水,还有洁净拭身毛巾一条。”
耿沧柔急忙到屋外唤来店二,讨过脸盆和碗,打满了凉水,又要来白巾一块,进屋后,陆唯夕急忙道:“姊姊,取些水将方盒的药丸化于碗里,将我创口洗净,然后涂在上面便可。”耿沧柔投丸入水,道:“这两个药丸是令师独门秘方?”陆唯夕点头道:“妹这个门派来也古怪,虽是武林中人,但极少行走江湖,常年练武,平日倚仗的并非拳脚功夫,而是这些暗器,我们这些师姊师妹时常玩弄这些东西,免不了伤痛,只要擦了这些灵药,过得几日便就好了。”罢,她咯咯一笑,轻轻做了个鬼脸。
耿沧柔见她服药后精神好了不少,而另一粒药丸也已化开,便道:“姊姊帮你涂抹?”陆唯夕道:“在我伤口擦拭一遍便可,此药去火毒合创口的药力极强,不用反复涂抹。”耿沧柔将房门反锁,褪去陆唯夕衣物,将陆唯夕身上残物拭净。
虽然两人都是女子,陆唯夕此时赤身露体,忍不住也微微害羞,红着脸道:“妹妹不便,真是辛苦姊姊了。”耿沧柔脸色一变,道:“妹妹再这样,不如杀了姊姊。”陆唯夕轻轻一笑,便不话。耿沧柔见陆唯夕身上被灼伤之处有十余处,不过都是表伤,心中石头一落,暗道:“姑娘浸润这暗器多年,自有护身妙招,那姓张的显然受创更重。”
忙了有一炷香时辰,耿沧柔这才擦拭弄妥,见陆唯夕已是沉沉睡去,知她伤后疲累,于是替她穿上衣物,盖上被褥,在一旁盘膝坐下,她内伤也不轻,此时闲暇之余,便急忙运功疗伤。
正自忘我之时,一阵急切敲门声传来,耿沧柔猛然惊醒,起身掠到门前,低声道:“是谁?”门外柳悦清话声响起:“是在下,耿姑娘请开门。”耿沧柔这才将房门打开,见柳悦清立在门前,微现疲色,身后跟着一名中年男子,脸色发白,满头是汗,正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耿沧柔展颜笑道:“柳公子,你回来了。”柳悦清一笑,道:“我把大夫请来了。”回头道:“大夫,这里的病人就靠你了。”那个中年人只顾低头喘气,过了良久才哎哟一声,挺起身子叫道:“我公子爷,你这一路赶忙,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散架了。”柳悦清笑道:“救人如救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中年郎中敲着腰进了门,耿沧柔暗暗好笑,拉过柳悦清道:“你请大夫怎么把大夫都弄成病人了?”柳悦清摇着头笑道:“我原本想骑马去隔壁镇上,没料到一时找不到坐骑,情急之下,只得靠这双腿来回奔走,我倒是没什么,就是辛苦了这位大夫。”
耿沧柔忍俊不禁,笑着道:“夕妹妹有独门伤药,我帮她都弄好啦,你若晚走一步,就不用来回奔波了。”柳悦清道:“叫大夫诊查一遍也是无妨,你的内伤也不轻,不如也让这位大夫看看?”耿沧柔柔声道:“我不过是寻常内伤,调息数天就能痊愈,柳公子不用担心。”
两人来到床前,见大夫正替陆唯夕把着脉,陆唯夕早已惊醒,向耿沧柔笑了笑,眼珠子滴溜溜在柳悦清脸上直转。
柳悦清见她伤重之下,却也不失机灵活泼,顿时对她心生好感,暗道:“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头,甫一见面便叫出我的名字,我却对她毫无印象。”便拉过耿沧柔低声询问,耿沧柔便将其昏睡不醒之后诸多奇事一一道来,柳悦清听得难抑惊奇之色,直等耿沧柔到和那那张姓男子交手,得知此人来意,他不由一拍大腿,悔道:“早知如此,便不该放他离去,这月落乌啼卑鄙无耻,实是可恶至极。”耿沧柔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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