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得一缓,梁克修等一干人顿时走得一个不剩,柳悦清哼了一声,咬牙道:“这个月落乌啼,我柳悦清在世一日,定要将它连根拔除。;602;604;2855;001;5991;59;19;19;19;6;20;05;10;8;05;1;05;6;9;11;09;”将剑柄塞给耿沧柔,匆匆走到场中,俯身细看,不一会儿便让他找寻到那些细的暗器,柳悦清拾起一根,见是极细的金针,又回想起此人声音,顿时记起那天夜晚也曾遭遇过此人,若非郁温柔过人的听觉和谢荟兰天下第一的绝毒将其惊退,宁怜雪怕已性命不保。
他皱眉不语,耳中却听到耿沧柔一声惊呼,这才察觉众人围聚在耿沐先周围,便也急忙赶去,见郑萱正在解他身上缠绕的丝带,便急急忙忙地问道:“耿兄伤势如何?”郑萱满脸哀痛,哽咽着道:“这孩子,‘破山劲’还未练成便强行用出,又遭敌人内劲反震,不仅伤重,恐怕还会走火入魔,先儿的脾气……太过莽撞,这次恐怕要……不成了。”到最后,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柳悦清忍不住黯然神伤,这时身旁挤过一人,正是陆唯夕,她拉了拉郑萱衣衫道:“耿家三哥不会有事的,那臭贼老头打不死他,阎王老爷也不敢收他,阿姨先别伤心,咱们想法子救上一救。”郑萱回头勉强一笑,道:“方才是你救了先儿一命,郑萱多谢妹子了。”
那丝带正是陆唯夕一派独门兵器,也是她反应迅速,才在间不容发之际拉住耿沐先,却也吓得芳心砰砰直跳。她收回丝带,道:“若是鬼医圣手在此可就好了,有他出手医治,耿家三哥绝能保全性命。”
耿落笙咬牙起身,走近道:“先儿强运九劈空掌,体内真气此时乱作一团,只要将这些乱成一团的真气复归原处,便能逃过走火入魔之灾,二妹,我来助他。”他来到耿沐先身后,缓缓坐下,突然上身一晃,差点合身扑到,郑萱皱起眉道:“大哥,你内伤不轻,不能逞强。”耿落笙摇头道:“先儿是耿府独子,这两个女儿都要出嫁,将来耿府隆盛只靠先儿,先儿不能死。”郑萱和耿沧柔对望一眼,两人深知耿落笙伤势极重,实不易再强行运功,否则不仅耿沐先难以相救,连耿落笙自己都有性命之虞,两人一时心乱如发,正自发愣间,耿落笙已是正襟危坐,双手搭上了耿沐先的后背。
匆匆三日过去,次日便是耿府二姐定亲喜事,耿府上下却是毫无欢喜之意,只因月落乌啼这番前来闹事,竟连耿府掌门都身受重伤,差些便遭灭门之灾,这是耿府近百年来从未遭遇的险事。这时月上树梢,万物俱静,耿府前后亦是寂寥无声。
屋内耿沧柔以手支颚,望着窗外怔怔出神,这两日府中张灯结彩,一切准备就妥,她却心事重重,难有笑容,只听得街上打更声远远传来,不经意间,已是到了二更天。
她轻叹一声,暗道:“明日可不要再出差池了。”毫无睡意之下,便起身推开屋门,凉风习习吹入,耿沧柔精神顿时一振。四下望去,庭院深深,夜色沉沉,远处一间房透着烛火,一看方位,正是爹爹的寝屋,耿沧柔轻蹙秀眉,喃喃道:“爹爹为何还没休息?”一时放心不下,便走了过去。
轻叩急声屋门,里面传来耿落笙声音:“是谁?”耿沧柔道:“是女儿。”稍时,屋门咿呀一声缓缓打开。耿落笙朝女儿打量一下,道:“这么晚了,柔儿还有事找爹爹?”耿沧柔道:“我见爹爹房里亮着烛火,就过来看看,反正我也睡意全无,不如四下走走。”着便进入耿落笙屋内。
耿落笙掩上房门,回身道:“这几日你照顾柳贤侄,也把你累坏了,心坎处可有不适?”耿沧柔摇了摇头,走到桌前,见桌上摆放着几根金针,烛光之下闪着诡异光芒,她拿起一支道:“爹爹还在看这几枚暗器?从中可看出什么名堂了?”耿落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苦笑一声道:“你爹爹这些年来只顾打理家事,江湖上走动得少了,都不知出现过哪些后辈俊才,就看那‘八步追魂手’梁克修,我也只听过其名,今日竟是初次见到,你爹爹孤陋寡闻喽,或许还比不上女儿眼界宽广。”
耿沧柔一笑道:“爹爹这是抬举女儿了,想咱们耿家也算武林正道,自然不屑去认识这些邪门歪道人物,这金针细难辨,极为阴毒,更不是名门正派所用,不认得就不认得咯,爹爹也别净想着这些,明天还有绣妹的大事呢。”耿落笙拾起一根金针,略显忧虑地道:“我只是担心明日月落乌啼再来生事,那该如何应对,和爹爹交手的黑衣人功夫很厉害,实是不输爹爹多少,此人剑创只是外伤,并无大碍,咱们耿府如今却只剩你二叔夫妇和你尚能应敌,真有强敌再至,却是令人头痛。”耿沧柔问道:“爹爹这几日闭门疗伤,内伤还没痊愈?”耿落笙叹道:“我内腑伤得不轻,这几日打坐疗伤,只好了数分,如要痊愈,恐需再有数日,如今便是和二叔交手,爹爹也不是对手。”
耿沧柔沉吟道:“明日月落乌啼是否前来并非定数,再凌烛明是**剑法嫡传后人,有他在场亦能壮我声势。”耿落笙笑道:“他和绣儿成亲,便也不算外人,此法并无不可,不过凌绝星死后,江湖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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