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沧柔恍然道:“原来如此,你是担心告诉我爹爹后,怕他露出破绽?”柳悦清苦笑道:“这内奸狡猾难测,我自当多留意几分,却想不到他能耐之强,竟至于斯,能从那书房逃脱,实非我所能意料。;新604;奇中59;19;19;19;.xin8;;”耿沧柔颇有同感,问道:“这件奇事你还没头绪?”柳悦清苦笑一声,道:“昨夜我想了一晚,毫无蛛丝马迹可循,这次可是栽了个大跟斗了。我设计让他来偷听我们谈话,此人倒也中计,但这最后一手却是神仙手段,令我功亏一篑,此时想来,尤为不甘。”
耿沧柔突然惊呼一声,道:“那恶贼如今还在我耿府?那我得赶快回去告诉爹爹,哎呀,你怎么不早呀,这内奸怀有荼蟾瘴,又能遁天入地,爹爹若一不察可就糟了。”
柳悦清摇头道:“姊姊勿慌,我看那人并无伤府上众人性命的念头。”他也不等耿沧柔发问,继续道,“左龙群来耿府一闹,令尊,耿二伯,沐先兄都是身中剧毒,可谓伤筋动骨,他若要害姊姊全家,此时可谓不费吹灰之力,何苦又将他们救活?”耿沧柔深深不以为然,道:“那是左伯伯和我爹交情不凡,才给我爹解药,又不是那内奸送上解药,这不作数。”柳悦清笑道:“左龙群所用剧毒之物**不离十是此人所赐,这些毒物非同可,若无独门手法,却也使用不得,此人传毒物给左龙群,定是将手法也一并相授,他自身怀有这门绝技,你们又是毫无防备,他真有心要取耿伯伯他们性命的话,早已得手多时了。”
耿沧柔苦笑道:“你如此一,我就更糊涂了,那这家伙潜伏我耿府意图何事?”柳悦清双手一摊,道:“此事我也不知,我们和月落乌啼数度遭遇,这个神秘门派旗下高手当真不少,交手过的不下四、五位,不曾露面的还不知有多少人,月落乌啼既然有心,当日却只来一位高手,他们对此事深谋远虑,绝不会轻视贵府,我看定是那内奸通风报信时做了些许手脚。”他突然大为摇头,喃喃道:“这究竟是为何呢,这人应是月落乌啼派来耿府内应,却为何所做之事并非不利南郡耿府,这次反而让月落乌啼大乱阵脚,自挫锐气,若这也是在他算计之内,这家伙究竟心存何念?只可惜左龙群走得匆忙,我来不及相询他,只能改日再请教他了。”
耿沧柔听到他所之言,心想自己从未念及这些怪异情形,爹爹常自己聪慧机智,乃是耿府第一,此时想来,忍不住自嘲一笑,暗道:“清弟比我聪明百倍,他绝非不顾我爹爹生死安危,要我同行,定有他一番道理。”于是心神一定,道:“你来头头是道,可是已知这恶人身份?”
柳悦清又露出一丝无奈,道:“拈花公主原本历来单传,不知为何到了这一代,这位不知是第几代的公主一股脑儿收了三个弟子,其中更有一人是男弟子。”耿沧柔哦了一声,道:“难道是这个男弟子?”柳悦清颔首道:“当日在琅琊绝境中,江舞鹤碰见谢荟兰时亲口出拈花公主收过三个弟子,谢荟兰对此极为意外,而左龙群又此人是一名男子,如此看来,极有可能就是那名男弟子偷偷加入了月落乌啼,被月落乌啼派出潜入耿府以做内应,这事是否如我所料,得知倒是不难,见到拈花公主时便能一清二楚。”
耿沧柔暗暗骇异,心道:“拈花公主收徒向来严苛,这三个弟子绝对是难得的武学奇才,我家里竟藏着一个极为厉害的武林高手,爹爹他们却毫不察觉,未免太过可怕了,只是这人究竟是谁,除了我爹爹二叔萱姨,还有二妹三弟之外,都是管家丫鬟家仆,没人看起来像绝顶高手啊。”
她愣愣出神,极力思索府中各人相貌举止。柳悦清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思,便道:“我留心观察了几日,既然是男子,那些丫鬟可以置之不算,贵府那些家丁也都是寻常人物,并无异样。”耿沧柔睁大双眸,骇然道:“难道是孙老伯,吴管家?”
柳悦清迟疑一下,才道:“我原先便是怀疑吴管家,此人沉稳冷静,左龙群大闹贵府时,他在一旁淡定自若,绝不像个寻常人物。”耿沧柔脑袋直摇,连了几个“不对”,又道:“我爹爹吴管家四年前来到我府,日夜操劳,未曾有过差池,对下人也极为照顾,他怎么会是月落乌啼派来的内奸?”柳悦清笑道:“我是看他似乎不会武功,拈花公主一身武艺也是十分了得,亲传弟子应不会只传毒技却不传武功,况且令尊他来耿府四年多,若要四年多瞒过令尊他们,实是不易之事,你萱姨也是个精明人物,月落乌啼不会如此冒险,真要以管家身份潜伏府内,一年半载足以,更何况那夜我们追敌,到了吴管家门口,听到吴管家正酣然入睡,便就释然了。”
耿沧柔松了口气,展颜道:“吴管家和孙老伯都是本分之人,我也料想他们不会如此奸恶,唉,这个恶人究竟是谁呢?”柳悦清道:“我考虑良久,若我们对他处处提防,反而难以令其露出破绽,不如就当毫不知情,静观其变,才能生出奇效,所以我就大胆没把此事给你爹爹听,唯恐他老人家知道后举止不自然。而此人行事似乎并非完全不利耿府,倒也不必过分忧虑,我也正想看看,这家伙葫芦里究竟是在买什么药。”
耿沧柔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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