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庄内,莫剑尘回头望了一眼,叹道:“宁家义薄云天,泽被苍生,如今遭受变故,却无人为他们出头,人情冷暖,可见一斑。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新匕匕奇中說nЫqi.9;11;09;阅读最新章节”柳悦清道:“他们都是寻常百姓,从没见过这等惨事,自然只能驻足在外了。”莫剑尘哼了一声,道:“都是些喜好热闹的好事之徒而已。”
话间,一股腥臭的血腥味迎面扑来,两人暗惊:“好浓的气味,这该是杀了多少人?”急忙匆匆往里面奔走,张望四处,两人不禁都虎躯一震,脸色惨然,莫剑尘忍耐不住,脱口怒道:“好狠毒的手段,究竟是谁干的?”
海琴山庄亭宇林立,山石参差,桥流水,楼榭众多,一副大家园林的气派,但此时各处遍布尸体,血流成河,池塘岸沿都被染成一片猩红,原本碧波**的流水也已变得浑浊不堪,骤雨初停不久,和血水混杂着淤泥,整座庭院惨状,恍若到了人间炼狱。
柳悦清心道:“传闻海琴山庄富甲一方,今日所见,实乃名副其实,这个凶手好生毒辣,没留一个活口,不知是谁竟然与宁家有如此深仇,只是这座庄园安然无恙,莫非和毁去清月山庄的不是同一凶手?”他查看四周情形,和清月山庄被烧毁相比较而言,两者颇有不同,疑点甚多,思索一下,便知只此情形,难以推测凶手,他脑中突然浮现出宁二公子的相貌,不免暗暗担忧,急忙道:“莫兄,咱们去后面看看,是否有人幸存?”
莫剑尘应了一声,却没动步,俯身将俯面朝地的尸体逐个翻转,柳悦清正顺眼眼望去,突然见到一名年幼孩童,其尸身胸口被利刃剖开,双眼大瞪,脸上神情错综复杂,惊惧、诧异,还带着些许留恋,柳悦清目视着孩童的眼睛,咬着牙喃喃道:“好个恶毒贼子,连孩子都不放过,我若不手诛此贼,岂不是白活于世上。”他狂怒难以抑制,愤然往地面就是一拳,额头青筋暴露,显然是气得狠了。
莫剑尘眼中也隐隐泛出了泪光,他翻过所有尸身,便知前院已无人生还,摇头叹息一阵,陡见一块破损牌匾正落在不远处,走到近前打量,牌匾匾身已是破裂,上书篆体大字“飘香斋”,三个字周围数道剑痕入木三分,触目心惊。莫剑尘抬头仰望,身侧一幢最高楼榭之上牌匾位置空空如也,“此屋应该就是‘飘香斋悦清也看到这块牌匾,心中暗道,“这个人出手如此毒辣,和海琴山庄真有莫大的仇恨?”突然回想起自己的“清月山庄”此时早成废墟,两者手段之毒辣,几乎不分轩轾。
想道此处,柳悦清心中不禁一动,翻过几具尸体仔细查看,发现这些尸体心坎处一道剑伤,别无他处伤势,显然是一剑毙命,这个凶手出剑既准又狠,可知并非庸手,柳悦清看得暗暗心惊,沉吟不语。
莫剑尘愤愤站起身道:“柳兄弟,咱们去里面瞧瞧。”柳悦清回过神来,道:“正是如此。”这些尸体相貌陌生,身份不明,难以查找线索,两人急忙在庄前院后查看,半柱香之后在前院再度汇合,柳悦清开口问道:“见到宁二公子人了没?”莫剑尘摇了摇头,道:“柳兄弟也未见到?”两人互望一眼,同时松了口气,莫剑尘道:“看来宁二公子有花前辈相伴,这才逃过一劫。”柳悦清道:“如今庄内空无一人,海琴山庄或许已被灭门,行事能如此这么干净利落,不知是哪个门派有这等能耐?”
莫剑尘往石阶上一坐,道:“宁峰的尸体在闻水楼里,死状也是不忍入目,以这些尸身判断,被害至今不会超过三个时辰,如今消息流传得飞快,不胫而走,看来只能等官府前来办这件案子了。”柳悦清皱着眉道:“官府来处理这种江湖杀戮,如同咱们议政朝纲,外行办事,难有结论,怕是要不了了之。”
莫剑尘嗯了一声,也不话,却来回踱起步来,柳悦清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上前拍他一下肩膀,莫剑尘身躯一震,回过神来,愕然望着柳悦清,柳悦清笑道:“莫兄在苦思何事,竟这般出神?”
莫剑尘道:“海琴山庄内只死了个宁峰,大大地不对啊。”柳悦清没明白莫剑尘的意思,讶道:“莫兄何出此言?”莫剑尘道:“咱们没见到宁老爷子,还有叶操叶前辈,如果他们战死,此处应该也能发现他们的尸体,难道是心知不敌,弃庄而逃了?”柳悦清摇头道:“这种大失节操的行径,对于他们这种成名已久的人物而言,是宁死勿为的,只可惜我不识叶前辈,不能得知他是否在这些尸身之中?”
莫剑尘道:“我曾见过‘叶门伯牙’几面,倒还记得这位前辈相貌,这些人中并无叶前辈。”柳悦清沉吟道:“那事情就玄妙了,莫非他们被这凶手擒住了?难以想象江湖上会有这等高手。”他思索着道,“清月海琴数日之间,先后遭遇如此大变,这个敌人来头恐怕不,莫兄,咱们先去找找宁二公子,和他分别不久,或许还能打听得到。”莫剑尘点头道:“兄弟此言甚是,咱们这就动身。”
两人往山庄门口飞驰而去,正来到门前,突然一人从门外踉跄奔进,口中不停喊道:“爹爹,爹爹。”夹着哭声,低头疾冲而入,这下没留意到两人,一时和柳悦清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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