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奔至入口处,李知初猛然惊觉,急忙喝道:“站住。;新匕匕奇中网新地址:19;19;19;09;;”扬起长剑便欲刺去,山凹中陡然又传来一阵异响,细碎急促,难以捉摸。有前科为鉴,人人都是脸色紧绷,而那铁氏兄弟浑然未觉,依然埋头直冲,柳悦清急忙喝道:“呆子留神。”
话音正落,一道黑影突然从其中蹿出,疾如闪电,向铁氏兄弟直面扑来,铁老大眼光未及,下意识地大声喝道:“什么东西?”抡起巨斧迎上这道黑影。那道黑影却毫无停步之意,一声厉喝骤起:“滚开。”话音未落,双方已是撞在一起。
这一声暴喝,众人便知并非凶兽怪物,正暗中松了口气,铁老大寡然一声惨呼,巨斧飞上半空,庞大身躯被震得激飞出去,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便自不动。
铁氏老二见大哥被打伤,又惊又怒,一个跨步冲了过去,怒骂道:“龟孙子敢伤我大哥,把你碎了下酒。”他口中怒骂不停,这一把巨斧挥动起来,周围飞沙走石,叶断草折,丝毫不比其大哥逊色。
这道黑影一掌重伤铁老大,身形立刻一顿,面目乍现,赫然可见是那江舞鹤,柳莫两人知其武功之高,非铁氏兄弟所能抵挡,莫剑尘大声怒喝:“蠢货,还不住手。”他见势不妙,急忙冲将过去。
他怒喝声如同惊雷,平地炸开,江舞鹤却毫不动色,此时他脸色苍白,面带煞气,嘴角挂着几丝血迹,神情更是萎顿。他震飞铁老大,反而一怔,似乎没料到对方如此不堪,这时见到又有两人直冲过来,突然微微一笑,双眼中邪气大现,阴森可怖,右掌拍出,喝道:“找死。”他掌心隐含风雷之声,翻腾震荡,轰然乍响,甚为诡异。铁氏老二握斧的拳头正被其打中,时迟那时快,铁老二也是一声惨叫,被摔出老远,大口喷血,倒在地上难以起身。
莫剑尘迟了一步,未及救下铁老二,铁氏兄弟先后重伤,他忍不住勃然大怒,厉声怒道:“江舞鹤,你好毒辣的手段。”江舞鹤瞧着他,突然问道:“你是谁?”莫剑尘喝道:“归鸿堡莫剑尘,前来向下请教。”双掌齐出,探向对方咽喉,虽然其生性粗枝豪放,但掌法深得梦婆婆真传,轻灵精妙,颇有三分飘逸之味。
江舞鹤哦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笑容,啧啧道:“我知你这个人物,归鸿堡敝人迟早也要前去,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吧,江某告辞。”他扭身一转,掠身而起,身法出人意料地快,一眨眼就飘出数丈,轻功着实上乘,莫剑尘掌法落了个空,心头骇异:“此人轻功高明、内力深厚,实是有一身上乘武学,难怪如今风头正劲。”他猛然转身,却见江舞鹤并未远去,在不远处负手而立,只因柳悦清将他截了下来。
三番四次遭到阻截,江舞鹤心头一恼,阴森森地道:“下也是来寻江某的?”眼珠子在柳悦清脸上一转,突然又笑道:“原来是清月山庄的公子哥儿,是来找敝人报仇的?”他神态自若,丝毫不把柳悦清放在眼里。
柳悦清经他一提,清月山庄整片废墟和众多弟兄尸身顿时浮现,心神激荡,难以抑制,厉声喝道:“江舞鹤,你给我纳命来吧。”双手紧握刀柄,一刀猛然斩下,这一下他饱含愤怒,已是用上了全力,势要斩对方与当前。
江舞鹤摇了摇头,脸色大显不屑,起掌直劈,竟然不惧刀刃锋利,以肉掌直撩其锋。这一掌正中刀身,柳悦清立时虎口剧痛,钢刀便脱手飞了出去。他皱了下眉头,并未乱了阵脚,双手使出“千丝缠花手”,扣向对方手腕要脉。江舞鹤邪笑道:“柳氏武学享誉武林,只可惜下的本事,实在是难以登堂入室,可笑之极。”他双手一挥,扫在柳悦清臂上,将他甩到一旁,又道:“若是柳重在场,倒是可以和敝人一战,只可惜…”陡觉身旁一股劲风涌至,甚是强劲,他急忙出掌格挡。劲风相撞,江舞鹤上身一晃,竟然退了一步,他咦了一声,转眼望去。
出掌之人正是耿天鼎,他一张古铜脸庞隐现紫涨,难抑忿色,肃然盯着江舞鹤,沉声喝道:“姓江的,你这混蛋花言巧语,骗得咱家好苦,清月山庄的累累血债,今日岂容你脱身而去。”江舞鹤讶色从脸上一闪而过,突然大声笑道:“归鸿堡,清月山庄,这下连南郡耿府也成了敝人的对头,敝人真是荣宠无量啊。耿天鼎,只怪你太过笨拙,这才落入敝人彀中,换做是令兄,怎会如此轻易上当。”
耿天鼎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缓缓道:“我丢了耿家的名声,却也要为武林除害,江舞鹤,你心术不正,对江湖正道而言是个大隐患。”他缓缓走上前,和莫剑尘、柳悦清三人各倚一角,将江舞鹤围在正中。
身处险境,江舞鹤毫不在意,他朝李知初、林碧天二人唤道:“二位随敝人前来此处,已得敝人承诺,给予灵药,此时敝人有难,还请二位援手。”柳悦清见他神色镇定自若,不禁也暗暗佩服此人胆色。
李知初已收回长剑,此时抱拳道:“江兄似乎身受内伤,不知在山内发生何事?琅琊绝境中究竟有何稀世珍宝,江兄可曾探明?”
他这一开口询问,江舞鹤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许多,他哼了一声,道:“几位若要知道其中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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