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清在旁见状,心念急转:“这任际天虽然可恶,但也不能让他白白送命。;新604;奇中59;19;19;19;.xin8;;”他剑眉一挑,大声喝道:“休得逞凶。”一振手中钢刀,向沈通尧拦腰扫去。
沈方身形寡然收手,翻掌一拍,正打在刀背之上,柳悦清虎口剧震,一把钢刀顿时松手飞出,沈通尧摇头道:“柳兄,老夫对你的武功那是死心塌地佩服,不过令孙这点功夫,实在是有损柳兄你的威名,不像话,不像话。”柳芳霆伤重之下,此时盘膝而坐,也不动气,微微一笑,缓缓道:“练武之道,又哪有捷径可寻,当一步一根基,循序渐进,老夫弱冠之年也不过如此,清儿若能勤奋克勉,来日也能登得大堂,沈兄此言未免有些偏颇。”沈通尧摇头道:“你的那个叫什么‘冰魄封神诀’的鬼东西练内功事倍功半,比那龟爬还要慢,你若练的是西禅宗的功夫,也不用屈居在此四十多年。”柳芳霆脸色一沉,道:“正道武功寻求光明磊落,你那邪门歪道的西禅宗休要与我提起。”沈通尧哈哈一笑道:“看来柳兄也未能免俗,胳膊总是向自家人弯,自家练得是正派功夫,别人都是下三滥的邪门歪道,也罢,今日看在柳兄情面上,子,老夫就暂且绕你一命。”一指柳悦清,喝道,“老夫难得生出善心,姓柳的子,快滚吧。”
柳悦清拾起兵刃,沉声道:“伤我爷爷那一掌之仇还未讨回,沈通尧,你接招吧。”他跃上半空,临空劈出七道刀影,铺天盖地罩向沈通尧,这一招正是“炎刀七弹指”,气势之强,连在一旁的柳芳霆也不住微笑点头。
沈通尧仰头一看,冷笑一声道:“胡闹。”双手往上一拍,喝了一声“散”,七道刀光顿时被掌力震散,柳悦清见对方空手便能化解自己的刀法,大吃一惊,才知对方修为之深,远超自己意料。
他脚一落地,沈通尧如旋风般掠至,扬手劈掌,将柳悦清手中钢刀打飞,他略显凶意地喝道:“仰云刀法算不得什么高明功夫,姓柳的子,你们柳家的功夫精髓尽是在掌剑之上,来,让老夫见识见识你的九掌惊龙。”他一掌向柳悦清推了过去,掌心内劲如涛,柳悦清顿感劲风涌至,窒息难耐,更是骇异。
莫剑尘见势不妙,急忙飞身而上,朗声叫道:“晚辈来领教前辈的掌法。”顺势两掌往沈通尧双肩拍去,他此举乃是围魏救赵。沈通尧虽不将其放在眼里,但自持身份,岂能被他打中,于是回手一撩,将莫剑尘扫开一旁,略显不耐地道:“秦家老婆子都不是老夫敌手,你这区区娃,也敢来捋虎须?”不等莫剑尘站稳,早已提拳反击过去。
沈通尧拆招速度极快,绝无让对手有思索回旋余地,莫剑尘这时接了一招,如山压力汹涌而至,这是此前他从未有过的境遇,心弦大震之下,手底可不势弱,一咬牙关,右掌凝聚全身掌力,全力击出,欲硬接沈通尧的一掌。
柳芳霆和耿天鼎同时叫道:“使不得。”耿天鼎早已功聚双掌,劈空掌运至巅峰,此时双掌猛然推出,掌力蓬勃而发,在莫剑尘和沈通尧双掌未接之际,后发先至。
双发掌力相碰,便听一声轻响,沈通尧咦了一声,道:“古怪的。”身形一晃,往后退了一步,耿天鼎上身微微一颤,却是稳住了,沈通尧见状,突然笑道:“这个掌法有些门道,老夫有些大意,臭子,且让老夫再领教一次。”
这一回,他径直向着耿天鼎一掌拍出,顿时掌风如涛,卷起地上砂石,呼啸奔腾。耿天鼎脸色铁青,一蹲马步,双掌在身前一错,“嘿”地大喝一声,劈空掌猛然发劲,莫剑尘见沈通尧掌力实是厉害,深怕耿天鼎有所闪失,脚尖一点地面,如离弦之箭般到耿天鼎身边,顿感极强劲风迎面逼近,迫人窒息,他双眉一扬,双掌击出,这一回是两人合力硬挡沈通尧一击。
三股掌风相撞,四散激荡,卷过近侧的柳悦清,惹得他身形猛然滞缓下来,一阵摇晃,差点就要站桩不住,急忙稳住下盘,百忙之中,他回头瞧去,温柔滑步挡在宁怜雪身前,神色肃然,爷爷柳芳霆闭目打坐,头顶热气萦绕,正是闭目疗伤的紧要关头。
一掌无果,沈通尧抽回手,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半晌才开口道:“能接住老夫六成功力的一掌,很是不错,耿家绝技老夫也有所耳闻,你虽然未练至精绝,却还是不容觑,想当年,若是南郡耿府也参与此事,那就更妙了。”
他这番话旁人听得茫然不解,莫剑尘和耿天鼎却是纹丝不动,闭着双眼,少许过后同时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神色各是萎顿下来。一掌之下,便已受伤,众人心中都掠过一丝阴影。耿天鼎却听清他口中所言,双眉微微一挑,沉着如旧,缓缓道:“家兄修为胜我十倍,若他在场,正是前辈的对手。”
沈通尧眼中煞气一闪,冷笑数声,喝道:“南郡耿府老夫迟早会前去拜访,今日,你就给我留在这里吧。”双手出掌如风,同时分袭柳莫耿三人,三人见他有此能耐,都不敢怠慢,展开各自所学,竭力化解。
柳芳霆在一旁闭目打坐,过得稍许,一口鲜血喷出,宁怜雪立在近处,不及避让,衣衫上沾染了不少血迹,不禁脱口惊叫,神色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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