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城不知名的巷子里,缺德算靠在墙上,手里玩弄着几个黑色的乾坤袋。
“这下又有酒肉了”
“是啊,没酒没肉真是活不下去了,不过,段德,我们偷了那几人的灵石会不会不太好?”
“吴德你怕什么,我们又没偷战族那三个变态的,只是偷了其他人的灵石罢了,又没动他们乾坤袋里的其他东西。”
“切!你是想偷却偷不了吧!他们三人用的戒指和手镯等级可高得不得了,尤其战帝皇的那个戒指,你敢伸手绝对会翻肚皮的,到时候我就一个人占了身体。”
“哎!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别忘了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我死了你也得死,再了,你不也想吗?不就是不敢下手吗?”
“你敢下手?你试试!战族那群疯子可不是好惹得,否则两位师傅也不用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拯救灭族之祸了。”
“是啊,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没想到最后要靠战帝皇的施舍来挽救灭族之危,真是一种讽刺,也不知道最后他会不会好心放我们人族一马。”
“这事都怪那一群家伙,他们不听师傅劝告,反过来还要诬赖师傅叛族,真是一群蠢猪,战族的实力岂是他们所了解的那样弱,就是师傅耗损生命力来推算都只算出了不足三分之一的实力,而这点实力却可以灭我们人族三四次了,他们完全是以卵击石,是在找死。”
“是啊,他们还在搞什么阴谋诡计,真是可笑,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顷刻间就会飞灰湮灭。”
“算了,不这些烦心事了,你我们那根手指哪去了,我可不想少根指头。”
“我也不想,可是我记得我们时候就只有九根手指,会不会是我们时候噱手指时把一根手指给噱没了?”
“有可能,有时间回去问问两位师傅,我们从就被师傅收养,师傅一定知道。”
“呀,不行,不能问师傅,我记得以前问过一次师傅,结果两个师傅当时一听就背过气去了,差点就死掉。”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那我们那根手指咋办?”
……
就这样缺德算一人自言自语,面部表情丰富多彩,时而眉开眼笑,时而横眉竖目,时而阴云忧愁,好在此地黑暗狭窄鲜有人至,否则缺德算一定会被当成疯子、神经病的。
这一边千琴等人进入客栈便开始各自休息,帝皇闲来无事便想出去逛逛,欲叫上朵儿和媚儿一同前往,两人聊天聊的甚欢,没有搭理帝皇,帝皇只好讪讪离去。
天色有些昏暗,日斜西方,在暗魔岭的峰顶留下一层薄薄的红光,露了半个脸,帝皇步行在黑石街上,踱着步子,思索着些事。
街上有些吵闹,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很多,有些同帝皇一样是些参加苍云武会的,都穿着各自的宗门服饰,三五一群,四六成堆。
帝皇走着走着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吵闹声,放眼看去才知街道正中央有三人围着一黑袍蒙纱女子,女子皮肤白皙若寒月,一双秋水神眸微波**,卧蚕纤眉轻画,发丝柔顺亮泽,浓淡适中,修短合度,挽着一个诱人的堕马髻,横插一只九凤白玉簪,即便蒙着面也知是一绝代佳人,世间尤物,女子削肩趴着一只白色猫,眯着眼在沉眠。
而三人都是男子,青衫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兽字,一经联想便知是万兽宗弟子,此刻想来定是在调戏女子,这是那些富家子弟,名门世祖等绮襦纨绔们乐干的事。
周围远远围了些人,没人靠前为女子解围,只是驻足围观,万兽宗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整个南岭都是顶尖,无人敢忤逆。街道被三人堵了,都色迷迷的盯看着女子的私密部位,**笑着,而黑袍女子不一句话,呆呆的站着,好像被三人吓住了。
帝皇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上去。
三人见帝皇上前,以为是一多管闲事的,便哈哈大笑,大骂不知轻重的子,又叫嚣这让帝皇报上贱名,各个摩拳擦掌,好像帝皇一上来就将他打残。
帝皇对三人的叫骂声置若罔闻,更将三人当成了空气,不应一声,只是自顾自的走着,这样被人无视自是气的三人怒火满肚,免不了放出断腿,卸胳膊之类的狠话,就是远处观望的人群都不时传来阵阵叹息声,叹息帝皇多管闲事白白丢了大好年华,叹息帝皇年轻气盛不知忍耐。
被围得女子投来如水的目光,似水波微微荡开,轻轻盈盈,正好与帝皇的虎目相交,就这一瞬间,帝皇忽有一种感觉,一种亲切感,一种熟悉感,一种惊艳感,冥冥中更是感到未来此女子与自己必有纠葛,摇了摇头,帝皇驱逐了这种念想,自己与这女子素不相识,此次他也不是要多管闲事,只是想要过街罢了,一别之后,不会再见,又会有什么纠葛呢?
万兽宗三人早已端起了架势防备着,打算帝皇只要一发难就出手让帝皇毙命于此,只是帝皇平静的经过了三人的面前,没一句话,更没出手,让三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转而又经过蒙纱女子面前就要离去。
忽一只纤纤玉手拽住了帝皇的手臂,紧接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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