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蒙蒙亮,张天禄忽的从床上直直弹坐了起来。
他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呼吸也是急促的,看来他做了刚才肯定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梦,恐怖到即便以他的修为都无法直面的噩梦。
由于动静很大,所以沈梦君也醒了过来,座起来问:“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张天禄沉默着,心情终于回归了平静,他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话,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后,突然扭转身体抱住了沈梦君。
二人像是跌进大海中一样,倒在了舒适的棉床之上,同时张天禄的口中还不住的低声喃喃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沈梦君感觉到他的身子有些发颤、身子也是寒冷的、话语更是无助,谁能想到一招便可以毁掉一间工厂的修炼者,竟然会有这等孤立无助,痛苦寂寥的时候?
他将她报的更紧,像是下一秒他就会失去沈梦君一样。
她在张天禄的怀中轻声温柔的:“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这一句声音虽轻,但却有着治愈痛苦之人心灵的力量。
张天禄的身子不在颤了,身体也终于有了温度,可他的双手却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
…………
清晨七点,人们已经从睡梦中完全醒了过来,开始了一整天的忙碌。
一身休闲装的昼白与暇月正在一家消费颇高的餐厅中用着早餐。
暇月吃着手中的三明治,眼睛盯着昼白道:“你今天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被人家给甩啦?”
昼白叹了口气:“我看到大哥的女……新妻子了。”
暇月道:“白粥,什么叫做女新妻子?难道天禄大哥还有男妻子吗?”她笑着:“而且人家是有名字的叫做:沈梦君。”
昼白叹道:“都是梦呀……”
暇月道:“没错都是梦,不过这一回肯定会是场好梦、美梦、安心的梦。”
她一连串出了三个梦,昼白不解问道:“为什么这样子?”
暇月道:“女人的直觉。”
昼白耸了耸肩,:“好吧,就算你是对的吧。”他:“咱们还是来讨论一下接下来要去哪里寻找情报吧。”
暇月道:“随便吧。这种事情就听你的了。”
昼白点点头:“那好,就去老邹哪里去打听一下吧。”
两人吃完早餐,步行来到了一家身处于深巷之内的酒吧。
在外面看这家酒吧十分简陋,适于哪种只有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才会来的地方。
两人推开门子进去,里面却别有洞天,外面的装修简陋以极,室内的装修却是华丽以极。
装修的风格像是欧洲中世纪时期的酒馆,原本这个时间应该是酒吧这种地方人最少的时候,但这家却是依旧有着一半的客人。
在吧台前坐下,一个侍者模样打扮的青年人走了过来,这人便是昼白口中的老邹。他对两人愉快的打了招呼:“呦,你们两个人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鄙店真是蓬荜生辉呀。”
话间,老邹的眼睛看向了一身休闲装,梳妆一条长马尾的可爱暇月,问:“依旧还是果汁?”
暇月点了点头,并不客气道:“知道还问。”
一杯柳橙汁放到了可爱女孩的面前,同时一杯香槟也放到了昼白的面前,昼白道:“我们这次来是想要打听一下最近有什么动静的。”
老邹低声道:“你们先下去,等一下我就过来。”
两人按照他的意思,进到了吧台里面,又朝吧台后面的一道木门走了进去。
门子的后面是一道通往地下的阶梯,走了大约两分钟,二人终于来到了地下。
这里的装修和酒吧同样是欧洲中世纪风格,棕色舒适的真皮沙发,壁炉,墙上挂着雄壮麋鹿的头和显示着主人权威的盾与剑。
暇月做到沙发上不屑的道:“切,真是有够奢侈的。”
“你是指的那只真的麋鹿头还是的那一套中世纪的盾剑?”昼白喝着香槟,在将那两柄之一的单手剑从盾牌后面抽了出来,拿在手中把玩一二道:“不如我天朝大国的三尺青锋好用。”
“这当然啦,那就更本不是一个系统的。当然不好用了。”正着话,只听楼梯上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老邹走到了下面道:“没错,不是一个系统的,自然不会好用了。”
昼白奖剑放了回去,:“最近江北市的修炼界有什么动静吗?”
“有,而且还不是动静,而是大动静。”老邹回答:“你们想要知道一些什么?”
暇月道:“当然是最近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动静啦。”
“这个你们应该也知道呀。”老邹:“据上古邪修的秘籍出世了。”
“除此之外。”昼白道:“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让我想想。”他做到了壁炉前的国王椅上面努力想了想,然后开口道:“你们具体想要知道些什么?”
暇月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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