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豹先饮了一盅酒后,这才将所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那日于“河内郡城”中,严豹本欲先享用过莺鸾的美人滋味后,再行设计对付情敌梦翔云。
不曾想却被突然出现的家奴强行带回面见了老爷子,也便是严豹流落在外时所认之义父。
虽说严豹因被老爷子所救并收留,甚至还甘愿认其为父,可却始终对这位行踪诡秘异常的前辈高人的身份不得而知。
“义父,您老这是……。”
老爷子一如往昔的一声黑袍加身,从始自终也是背对着严豹,令其根本无从窥得真容。
“严豹孩儿,老夫月前令你回家探亲,你可还记得?”
严豹闻言顿时便吓得一身冷汗,然而心中却是对眼前这位有恩于己的老者施加各种恶毒诅咒。
老东西,原来一直都不肯信任于我?恐怕这些时日来的所做之事皆难逃过他的眼目。
“义父明鉴,孩儿只是......。”
老爷子一抬手之下,严豹便犹自不敢再出声替自己辩解了,他很清楚老爷子向来的脾气。若是当真忤逆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别说是他这个义子,便是亲生儿女也绝对会毫不犹豫下手除杀之。
“吕布手中执有《太平要术》一卷之事,老夫已然得知一二。以你的本事,恐怕也无从替老夫了却心愿。也罢,现今另有大事令你前往办妥。”
严豹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并探手拭去了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义父只管吩咐,孩儿莫敢不从。”
“宗主有令,使徒惊雷近来行事颇不受掌控。你需借今次之机摸清虚实,若使徒惊雷当真暗藏反意,你只需召集使徒炎破即可。”
梦翔云于屋外窥听至今,心中也不免大吃一惊:原来这严豹与那‘穷奇宗’亦有瓜葛,不过以张角今日所行重建‘太平道’一事看来,也难怪那神秘的‘穷奇宗’宗主对其有隙。
严豹当即领命,但却不无担心道:“义父,孩儿虽与那使徒惊雷不曾面见,其人也不知我乃宗中秘使。只是欲摸清虚实,孩儿便要接近使徒惊雷,此事只怕孩儿未能胜任。”
“严豹孩儿,你可曾听闻过蔡邕之名?”
“蔡邕?”
“此人甚有名望,不日便会受董卓重用而连升不断。然宗主大人不愿这位董相国得此人辅佐,故令你将之于途中截杀。”
“可此事与那使徒惊雷又有何干?”
“内中缘由你无须知晓。为父知你‘太平道’中有交情甚重者,到时只需由那魏续出面,一切便可依计行事。”
“孩儿明白。”
严豹哪里敢再多口询问,也只是接受了命令出发行事了。
魏续与使徒惊雷颇有些交情,因此将严豹当成了使者心腹派往“太平道”相助成事。
赵王氏可是糊涂了。
“好兄弟,奴家可愈听愈糊涂了。既然是要行大事,可为何却与女子有关?”
“好姐姐这便不知了。赵大哥为了今次截杀蔡邕一事,早已派出了探子探知一二。那蔡邕将携家眷一同前往洛阳复命,其中尤以蔡邕之女蔡琰生得尤为美貌动人。赵大哥一向追兄弟的心性,这才想着将此女弄来赠予兄弟享用,只是不曾想竟被好姐姐给听了去。”
“如此说来,兄弟也不曾见过那女子了?”
“这是自然。不过赵大哥也是好美色之人,然能被他相中的女子,那便绝非寻常女子可比。”
赵王氏显得有些不高兴:“那依兄弟之言,奴家不也是当初被那死鬼相中强行夺来的。”
严豹轻浮地探手轻捏了赵王氏脸蛋:“否则兄弟我也不会想得好姐姐到如厮地步。”
赵王氏甜腻地在严豹怀中撒娇发嗲,口中犹自追问道:“好兄弟,那你打算如何对付那蔡邕父女二人?”
“你问此事有何用?”
“哼,自然是替那父女二人报信去,好让兄弟你空喜一场。”
严豹哈哈大笑起来,搂抱着赵王氏腰肢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了。
“今夜时辰也晚了,只怕那蔡邕不至连夜赶路。好姐姐,兄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便给兄弟些甜头如何?”
赵王氏故意轻推开已是色.欲焚身的严豹,媚笑着躲闪到了一边。
“好兄弟若不肯告诉奴家的话,奴家可是不依。”
“你……唉,也罢!赵大哥早已安排了人手于不远处的官道设伏,若万一被其逃脱也定将之逼往此村中。到得那时候,定要让蔡邕一家老小皆丧命于此!”
严豹说话之间,突然间施手将措不及防地赵王氏扑倒在了身下,接着便开始上下其手起来。
梦翔云此时已然一个纵身离开了屋窗,并向着严豹之前吐露的设伏地点赶去。
蔡邕本应在吴郡等候我前往接应,莫非当真是虚晃一枪,实际上却是要携家带口昼夜赶路前往洛阳。只是那“穷奇宗”的宗主怎会知晓蔡邕不日将会被董卓重用,现今的蔡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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