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左手拇指上残忍戒指传来丝丝凉意,陆川动了动手指,手掌撑着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调整呼吸,恢复体力。
喝了一杯茶水养养胃,外面的刘建等人听到房间里爆炸声后没有了动静,立刻推门而入,然后看到陆川坐在沙发上喝茶水。
“陆哥你太牛掰了,这种场面还这么悠闲的喝茶水。”
刘建看着地上散落的尸块和喷溅的血液,忍不住赞叹。
陆川白了刘建一眼:“哥这是累的,实在动不了,酒喝多,口又渴,喝点茶水。”
完,陆川长出一口气,对几个依旧衣衫不整的嫚儿道:“找人打扫打扫这里。”
兴致被破坏,陆川没有心思再寻欢作乐,心这万幸来的是六标记的,这要是来个七标记鬼王,那自己的命肯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怎么样弟兄几个,还有性趣吗?”陆川想走,但还是问了问。
艳帝是死也要死在女人身上的主,闻言道:“有啊,怎么没有的,好不容易玩一次,可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
刘建道:“老燕,你是傻还是傻还是傻,真是为了女人不要命了,你看不出来这里很危险吗?陆哥,我的意见是,咱钱都花了,可不能白费,咱把这些嫚儿带回去玩。”
王欣擦了擦嘴,道:“我看老刘的建议非常不错。”
陆川点点头,心这些人真是一群粗兽,道:“好吧,老刘你去前台问问这些嫚儿能不能带走!”
刘建来到前台,明情况后,一行人将六个嫚儿带走,陆川的两个没要,继续留在那里工作。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陆川累极,直接躺床上蒙头睡觉,其他三人依旧在跟嫚儿大战。
卫队总部宿舍安全问题不用顾虑,当然,不排除内部有人要杀陆川。
只是有艳帝预警,没有什么问题。
三个人跟六个嫚儿大战了一夜,陆川醒过来的时候六个嫚儿已经回到了万花皇宫,而刘建和艳帝躺在床上休息,王欣不知道去了哪里。
洗漱吃饭,陆川离开了联盟。
刚出来,一大堆短信和未接电话狂轰乱炸般袭来,短信多数是陈帆所发,大概意思是孟琳被人掳走了,哥哥你在哪,那天真的是你吗等等。
未接电话多数是母亲打来的。
陆川给母亲回去了电话:“妈,有什么事!”
陆川母亲杜云道:“这几天你上哪了,打电话都不在服务区,我搬回家住了,那个新房子你看看你跟那个陈帆住吧。”
听到母亲又搬回了家,陆川有点无语,道:“他又不养家,还经常打你,你还回去干什么!”
杜云道:“不是为了维持一个完整的家么,你孩不懂。”
陆川想了想,道:“我看你是为了维持一个完整的破碎的家。这样,你立刻从那个家里搬出来,去我给你买的新房子里住,我这就找律师给你们打离婚官司。”
陆川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对于母亲突然搬回原生家庭住,他没有感觉太意外,毕竟在之前濒临死亡时看到过父亲有去找母亲的念头。
这一点也许不是母亲想回去继续受虐,而是因为禁不住父亲的威胁或者骚扰,不得已搬了回去。
很多遭家暴离婚的女性得不到律法保障,男方多次找上门又是砸门砸玻璃,又是下跪的。女方不回去就去骚扰女方的兄弟姐妹,还声称要杀她全家,迫于一系列威胁这才不得已又搬了回去。
想到这里,陆川突然记起大学里有堂课教授起过,外国有一个安全距离的律法概念,只要夫妻双方离婚,其中一方提出安全距离并确定后,只要男方出现在安全距离以内,对女方造成威胁时,女方就可以报警,警察来就会直接将男方带走拘捕。
中国律法在这一方面只停留在调解方面,以不搀和跟不破坏家庭为主,除非出现人命,否则警察多数不会选择拘留当事人。
于是女人们始终生活在暴力阴影下。
话回来,结婚之前就必须确定对象有没有暴力倾向,不要等事后哭天抹泪,假装受害者,假装为了孩子,假装自己伟大,去掩盖被威胁和无能抵抗的肮脏。
很多无赖都是披着“为了孩子”的圣衣做着抹杀孩子的实事。
陆川给陈帆打电话:“在哪呢,出来见见。”
陈帆一听陆川的声音,高兴中带着些许哭腔:“太好了你没死,我就你不可能死,你在哪?”
陆川道:“我在栈桥,过来一起吃龙虾。”
“好嘞。”
两人见面,去了一家海鲜店,点了一盘龙虾,两杯果汁,两碗过桥米线。
两人面对面坐着,陈帆闻了闻,道:“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女人香味?”
陆川喝着果汁,手中爱疯4打开了界面,他要履行跟大舅的约定,在企鹅上发表。
正打着字,陆川闻言,瞎话张口就来:“这是艳帝身上沾染的香味传过来的,他也在联盟,我宿舍里,你也知道他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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