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骄阳似是有些西偏,阳光中洒下的血腥也淡了几分,只属于这个世界独有的暗红色黑夜慢慢降临大地。
黑夜的暗红犹如初夏雨夜回家路上,昏暗的路灯让疲惫的路人昏昏欲睡,巨大树冠上也渐渐爬满了,为了点亮着血红黑夜而闪烁着橘黄色荧光的甲虫。
巨大树冠上的气生根互相盘绕交叉,让整片森林看上去犹如浩瀚的星空。凄冷的夜风轻摇树枝,荧光甲虫争先飞起犹如回归那血色夜空的颗颗繁星。
薛举拽住康友似是要再次确定般问道:“你确定我们没跟错方向!”康友看着薛举无奈的,再次拿出怀里的玉盘指给他看并保证般的道:“薛举,你不信我也就罢了,你还不信这跟踪玉盘了,我可是亲自放在那疯婆娘的身上的,绝对不会错的!”完还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似是在增加自己语言的可信度。
薛举看着玉盘上停在前方不断跳动的黑色光点,还是不敢相信心中暗道:“怎么会在那,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想到这里一个邪恶的念头由心底升起。
薛举轻轻摆手示意搜索队继续前行,他反而拽住康友低声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康友不可置信的推开薛举问道:“你真的要这么做”,薛举点点头道:“你你是跟我打赢的几率大,你还是跟那个疯婆娘打……”完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你自己想。
康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冒险一试,他盯着薛举道:“就你我二人恐怕不行吧!”完眼神飘向前面的队友后道:“要不要让他们都留在这里,回去也是麻烦。”
薛举轻咳了声道:“有些事,最好不要出来!”话音未落就以快速撵上前面的队友轻声耳语。
这时的九目却不知道危险再逐步逼向自己,他还在轻轻的抚摸着陈欣怡的秀发,口中喃喃自责自己的心慈手软。
陈欣怡脖颈上的缠绕的破布条早已被鲜血浸透,九目抱着陈欣怡不断颤抖的身体心如刀绞悔恨的泪水悄然滑落。
就在这时,树冠外想起了鞋底摩擦草地的沙沙声,九目抬头看去见是薛举他们心中大喜,知道陈欣怡有救了兴奋的大吼一声:“我在这”,随即又看了眼自己怀里的陈欣怡,才想到自己现在是光着上身两点揭露,脸一红便将陈欣怡放到一旁,又捡起被自己撤的七零八落满是血污的上衣套在身上挡住两点。
九目跳下树冠快速走到众人面前,刚要开口明陈欣怡的情况就被走在最前面的搜救队员抱住。
九目心中暗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他们关系这么好了刚要开口谢谢,就感觉腹部一阵冰冷剧痛感随着而来。
九目推开这名高大的搜救队员,看着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利刃心知自己以难逃一死,不甘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巨大树冠,口中喃喃似是在祈求薛举放过陈欣怡。
可是九目话还没出口就被另外三把尖刀刺穿了胸膛鲜血喷涌而出,三人没有急着抽出刀,似是有意让他多活一会。
薛举走到九目身旁轻拍他的肩头,语气轻浮中透漏着诡异:“我知道,陈欣怡那疯婆娘就在里面,你等着我会去救她的”完冲九目得意的一笑向树冠走去。
薛举抱着陈欣怡走到九目面前,轻轻的将她放在九目的身前,拔出插在靴子里的匕首在九目的眼前晃了晃。匕首轻挑陈欣怡的衣裳划开她的袖管**笑着问九目:“子,你看白不白,还想看那跟哥,别客气”完手中的匕首划过挑开陈欣怡的上衣。
薛举用冰凉的匕首拍着九目的脸道:“哎呦!看把你急得!还喷血了,哥这就帮你”话音未落薛举就将陈欣怡上衣撕碎,随着‘次噶’一声布匹被扯碎的声响,陈欣怡厚厚的裹胸布出现买九目面前。
薛举看着陈欣怡厚厚的裹胸布骂道:“靠!怪不得丧魂针都扎不透,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练过金钟罩那,你这个贱货”完狠狠的甩了陈欣怡一记耳光。
打完突然抬头盯着九目面,容扭曲极其变态的舔了下自己的手‘呵,呵’的笑着问道:“心疼了是不是,有种你打我啊!”完又将匕首插接裹胸布中似是要将其挑断。
就在这时,康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住薛举的手道:“不要太过分,我们的目的是杀了她,不是给你演变态桥段的,干这种事会遭报应的!”
薛举不耐烦的甩开康友的手,用余光扫了眼在旁边早已双目充血狂吐口水,随时会变身人狼将陈欣怡撕碎的队友道:“别忘了,你也是‘修罗之血’的有力竞争者……”。
薛举的话还没完,一把冰冷的匕首就从背后穿透了康友的胸膛,匕首的主人抱住向前倾倒的康友,在他的耳边轻语似是在送别老友般道:“杀了你,我获胜的几率会更大!”。
与此同时,远处的巨大树冠中精卫拽住了早已气的暴跳如雷得雷震子道:“哥还不时候,你要是去了这一切就白费了”。
雷震子回头看了眼也是强忍怒气的精卫无奈叹气道:“我知道了,你放开吧,我只是没想到我会教出这几头畜牲”完一屁股坐在低声用腰间的匕首将身边的荧光甲虫逐个挑飞。
精卫则是向后退了数步靠着树干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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