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儿,你没事就好。”北冥影风山岳般的身躯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庞大的襄阳城似乎都抖了抖,接着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下,北冥影风带着山岳般庞大的威压一把将姜宇抱进怀里:“还好还好,没少什么部件。”北冥影风大大的松了一口,他是松了口气,不过他怀里的姜宇已经快喘不过气了。
“死胖子,放开我,我没死都要被你这么给折腾死。”姜宇仿佛溺水之人一样虚弱的挣扎着,不过在北冥影风铁钳一般的怀抱中,无论他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更别他现在还是重伤初愈,随便来个孩童都能轻松弄死他。
“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北冥影风连忙将姜宇缓缓放下,仿佛他就是个易碎的瓷器般。
“咳咳,不过还好你送的药及时赶到,再晚点我可就要下去和嫣儿师妹,姨娘他们团聚了。”姜宇大大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靠,风胖又肥了,身上全是肉味。
“什么瞎话!我怎么可能让你死了,虽然我被那群老不死的缠得没办法,但也是时时的关注着你们这边的动向。”北冥影风拍了拍站都有点站不稳的姜宇道:“那药效果好吧,这可是数年前医冢炼制的一枚神药,全天下只有这么一颗,就算只有一口气的人也能救回来。本来是专门给皇上准备的,不过皇帝一听你有危险就立马让我带着这颗药来救你。”
“就知道我的徒弟够义气。”姜宇一脸倦意揉了揉有点眩晕的头道:“先给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吧,打了一上午,大家都该累,还有去百知堂分部找一下哦徐昕羽,通知他我们已经没事了,省得他担心。”
“好,”北冥影风转身就对着一个身着官服的老头和一个身穿盔甲中年壮汉颐指气使的道:“那两个给我还不过来,赶紧给我们找个地方住。”
“是,下官在城东外有一座庄园,虽没有北冥府和柳府那么……”知府余鑫擦了一把鬓角的冷汗断断续续的道。
“别啰嗦,赶紧带路。”北冥影风不耐烦的挥挥手,扶着姜宇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众人之中也就只有精力过剩的云非云从余知府手下要了一匹马,其余的人也纷纷上了马车。
“是,是。”余鑫颤颤巍巍的跃上马,带着一众衙门的衙役在前开路,后面跟的竟是一排排身着暗黄圆领服的精壮大汉,腰每人间还挂着一块黑铁制成的腰牌,正面刻着的正是锦衣卫着三个大字。
一上马车,姜宇和柳轻语便迫不及待的盘膝坐下,恢复内力,燕长风则是倒头就睡,墨潇潇也是止不住倦意,靠着马车壁打着瞌睡,只剩下墨雨彤强打精神,好奇的东张西望着,至于最后那个人看官可以当他不存在……
“北冥,混得不错嘛,有了官威不皇帝居然连锦衣卫都派了出来保护你。”墨雨彤诧异的瞟了瞟窗外一身戎装的锦衣卫大汉道。
“要是可以,我倒是宁可与你们一起闯荡江湖,最起码落得个逍遥自在。”北冥影风苦笑道:“每天鸡鸣就要上朝,一堆干不完的破事儿,批不完的公,还天天有人闲着没事干就在你耳边疯狗一般的乱叫。唉,难得出来这么几天,可算是能清净一下了。”
“太师不是很大的官么,怎么还有人敢对你指东道西的?”墨雨彤不解的道。
“唉,一言难尽啊。”北冥影风叹了一口气:“朝廷里的一些弯弯绕绕的别你,就连我都还没完全搞懂。不我了,你们这边的近况吧,这边我虽是派人一直注意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但一些细节的事我还不是太了解。”
车队一路逶迤的到了一处虽不算太豪华,但也占地颇广的庄园。余鑫绝对还是谦虚了,它不算豪华也是相对碧波山庄,傲寒山庄而言,就柳府和北冥府来,面前的这座庄园却是要富丽堂皇许多。
“余知府一向勤政爱民,原来勤政是这个勤法,爱民是这个爱法,女子真是佩服得紧。”柳轻语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可是被知府余鑫拦在城外喝了半个时辰的西北风,不借机挤兑一下都对不起她被吹的有些干燥的肌肤。
“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城里的一些富商感念我的政绩才自愿给我盖的,我推辞不过才只有接受的,再我平日也是不住这里的,还请北冥太师明察呀。”余鑫慌忙拱手道。
“行了,我才懒得管你着庄园是怎么来的,只要这几天我和我的这些朋友能过得舒服,你的事我也懒得追究。”北冥影风不耐烦的挥挥手:“现在马上给我去找点调养内伤的药来,有多少要多少,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下官马上去办。”余鑫如蒙大赦般忙不迭的带着一应官员一溜烟的走了,那姿态那身影那速度,若是不哪里还能看得出来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
“风胖,先给我找间房间休息一下,我的头好疼。”姜宇一脸痛苦的按着发疼的太阳**道。从被救醒后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劲,虽是重伤初愈有点萎靡实属正常,但到后来他的头竟然疼了起来,他应该没有伤到脑袋才对,怎么头会像要裂开一般的疼呢?
“是心魔,他的意识被心魔吞噬了一部分。”鬼千面与心魔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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