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头道:“不必了,两位既能在此出现,相信刚才的事都看见了吧?”昝元点了点头。那人又道:“看两位也是江湖中人,不知如何称呼?”
月灵忙道:“我叫月灵,是闲月庄的,他叫昝元,好像没什么门派。”那人面色一喜,道:“这位姑娘是天下第一庄的人?”
月灵得意地道:“正是。”那人咳嗽了一声,道:“在我前面两丈之处,应该有一块石头,有劳这位昝公子将那石头翻过来。”
月灵疑惑道:“为何要将石头翻过来呀?”月灵着话,昝元却走了过去,果然丈外的道上有块石头,昝元弯下腰来,将石头翻开,下面赫然有一封信笺。
昝元站起身来,道:“相信刚才那两个人要找的就是这东西了,兄台刚才故意在此跌了一摔,其实就是顺手将这封信藏在了这块石头下,手法之快,在下不得不佩服。”
昝元着走了过来,将信交给那人,那人却盯着昝元,好一会才道:“不知刚才两位是藏身何处?”月灵指着那白壁道:“就是哪里了,你问这干嘛?”那人看着昝元道:“看来应该在百步之地,兄台竟能在夜色中看清在下失足的地方,眼力也很让人佩服。”
昝元道:“兄台手法如此之快,看来的确是追风堂的人。”那人点了点头,道:“在下陆通。”月灵一旁道:“追风堂?我怎么没听过?”
昝元又道:“陆兄拼死守着这封信,看来一定很重要了,有何遗言,但无妨。”月灵“啊”了一声道:“你什么呢,遗言?你是他要死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陆通笑了笑道:“在下内腑受损,经脉已乱,刚才只是强自闭住了一口气,现在应该就是回光返照了。”陆通着将那封信交到昝元手中,道:“此去邛崃山不远,请昝兄将这封信带到邛崃山,交给一个叫柳静月的人。”
昝元点了点头,月灵道:“这封信对你如此重要,你怎么不交给我,怎么我也是天下第一庄的人,怎么却交给了这个无门无派的人,你就不怕他失信于你吗?”
陆通笑了笑,看着昝元道:“拜托了。”完这句话,陆通的手从信封上滑了下去,再没动静。月灵一旁张着嘴,显得不知所措。
昝元道:“我们先将他找个地方埋了吧。”月灵道:“这样怎么埋了,总不能用手刨一个坑吧。”昝元道:“我们只要不让他们的尸首被野兽害了,以后会有人来为他料理的。”
随后二人将陆通的尸首抬到山上,搬来些石头将尸体掩盖起来,又自回到了那白壁之下。昝元拿出那封信,反复看着。月灵一旁道:“这样能看出什么来,不如我们拆开来看看吧。”
昝元看了月灵一眼,道:“这封信已经被拆过了,应该是陆通拆的。”月灵道:“那正好了,我们纵然现在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月灵着一把将信抢了过去,正要打开,昝元道:“你可知道那陆通是什么人,若是你看了这封信,只怕要惹上很大的麻烦,别是你,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敢看这封信。”
月灵的手停了下来,道:“他是追风堂的,追风堂很厉害吗?”昝元摇头道:“那倒不是。”月灵忙道:“那不就行了,你就喜欢大话,既然不是很厉害,有什么看不得的,再刚才他也没不能让我们看呀。”
昝元突然一伸手,将信拿到手,月灵看着空空的双手,略显惊异地道:“你出手很快呀。”昝元站起身来,道:“看来月姑娘对江湖上的事一点也不知道,那在下就告诉你吧,免得你以后吃亏,追风堂并不是一个门派,他是只九帮十八会的一个分堂而已,月姑娘总不会连九帮十八会也没听过吧?”
月灵摇了摇头,道:“我好像是听过有个九帮十八会,很厉害吗?”昝元拍了拍脑门,叹道:“对了,你这九帮十八会应该还是听我在青城派的时候过的,你这位天下第一庄的二姐,怎么什么也道,我也没功夫与你多,那邛崃山应该是九帮十八会在蜀中的分舵,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想打主意在看这封信,不然当心你命不保。”
月灵嘟嘟嘴,却未话,昝元看着手中的信,自言道:“刚才那两个是什么人呢,竟然敢对九帮十八会的人下手?”
月灵不耐烦的道:“你嘀咕什么呢,要知道刚才为何不问那陆通,如今人都死了,来还有什么用?”
昝元笑笑道:“若是陆通还有时间这么多话,他自然会。”月灵道:“那这柳静月又是什么人,陆通让你把信交给他,这人一定很厉害吧?”
昝元摇头笑了笑道:“月二姐不要总把每件事都想着与武功有关吧,这柳静月我是没听过,到了邛崃山不就知道了。”
月灵这时打了个喷嚏,昝元笑道:“终究是女儿身,身子就是弱,不过现在我们的衣服都湿了,在下也爱莫能助。”月灵又打了一个喷嚏,昝元摇头道:“罢了罢了,我这件外衣虽然湿了,但好歹也能顶了下,你先穿着吧。”昝元将外衣脱下来交给月灵,月灵也不道谢,将外衣披在身上,二人靠着石壁,渐渐睡了过去。
月灵跟着昝元在蜀中山道上走了两日,那可真是风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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