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鲁摇了摇头道:“我想让月姑娘现在出你母亲的病症,不知可否相告?”月灵沉吟了一会,道:“家母其实并非患病,而是十多年前被我两位叔叔下毒,听我娘来,她中毒之后就再也提不起内力,只过了两三年,家母就行动不便,如今只能以轮椅代步。”
王鲁又道:“除此之外,令堂可还觉得有其它不适之处?”月灵想了一下道:“应该没有,家母身上并无病痛,就连无法行动的双脚也无痛楚,但却不听使唤。”
王鹏这时道:“不知可曾找人为令堂医治?”月灵道:“蜀中也有不少名医,确曾有许多人被家父请到闲月庄,但他们都只道家母无疾,更别医治了。”
王鲁又对三位法老道:“不知三位法老有何看法?”庭庆堂淡淡道:“王鲁,我知道你想什么,但天下会毒之人并非只有我五毒教,毒物毒性同功的数不胜数。”
王谷冷冷道:“执法法老,这话就不对了吧,很明显那位月夫人中的就是本教的七雀灵蛇胆。”
月灵闻言惊道:“你什么,这怎么可能?”昝元这时道:“月姑娘,在下相信令堂中的也是七雀灵蛇胆,云掌门与你两位叔叔一直觊觎闲月庄,但却因令堂武功高过他们三人,他三人无法,这才会想到用五毒教的七雀灵蛇胆来对付令堂,此毒想来先是给了云掌门,然后再交到你两位叔叔手上的。”
云上天闻言怒道:“你子放屁,你哪只眼睛见到我们从庭云冲手上得到七雀灵蛇胆了?”
王鲁这时一声闷咳,胸前起伏,对月灵道:“月姑娘,闲月庄的事想来你比我们更清楚,王某可以肯定,令堂所中正是本门的七雀灵蛇胆。”月灵沉默了一会,道:“听王姐姐,此毒与化尸蛊毒一样,都是没有解药的?”
王鲁叹道:“的确如此,多年前当我得知令堂的事之时,就猜到她很可能是中了七雀灵蛇胆,此物本是出于我五毒教,王某也曾想到闲月庄与令堂明,但七雀灵蛇胆乃我五毒教自己的毒物,五毒教却没有解药,王某当时身为教主,只怕无法自圆其,王某一直想等到找到解毒之人之时,定带他到闲月庄去,但这事已然无望了。”
庭庆堂冷声道:“王鲁,你也不必故作了,我们都知道七雀灵蛇胆没有解药,你又何必些好听的话。”
王鲁喉咙哽咽了一下,王羽洛正要话,王鲁轻轻一抬手,示意她住口,接着道:“你错了,本教的确没有七雀灵蛇胆的解药,但它并非无药可解。”
月灵忙道:“如此来,王老教主知道解毒之法?”王鲁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王某知道有一个人可以解此毒?”
月灵追问道:“是谁?”王鲁道:“言百闻。”众人面上皆是一愣,庭庆堂道:“王鲁,你的是神仙谷主言百闻吧,神仙谷只是一个传,试问天下间有谁到过神仙谷,我们这里又有几人见过言百闻,再纵然他真如江湖上传言的能够妙手回春,也不见得就能解得了七雀灵蛇胆。”
王鲁没有理会庭庆堂,却对月灵道:“言百闻当年在江湖上号称药医不死人,天下没有他医不好的病,没他解不了的毒,我当时身为五毒教教主,自是不服,于是就去找他,见到言百闻后,本教所有一般的毒他果然都能解,后来我便让他解七雀灵蛇胆和化尸蛊毒。言百闻看过化尸蛊毒后坦言解不了,但他却能解七雀灵蛇胆,但必须要的有中此毒的人,他才能解。我当时以为他是知道七雀灵蛇胆是本教禁物,知我不敢乱用,才会有此一,自然是不服气。”
王鲁到此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茫,随即又道:“言百闻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只要有人中毒,他若是解不了,定当场自行了断。”王鲁顿了一下又道:“可当时那里只有我和言百闻二人,再也不可能因为要见证言百闻是否能解毒,就得找个人来中毒。”
庭庆堂这时道:“既然如此,你又如何知道那言百闻能解七雀灵蛇胆?”王鲁笑了笑道:“言百闻是个性情中人,见我不信,便他要亲自试毒,若是他自己解不了,也是自己活该。但我当时一想,言百闻除了医术高明之外,江湖尽知其不会武功,若他服下七雀灵蛇胆,要等到他双腿不能行走,少也得三五个月,我却是不可能一直等着,所以后我,王某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王鲁停了下来,昝言这时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王老教主是让自己中毒了?”王鲁点了点头,众人虽早有此疑,但五毒教几人仍不免面上一惊,王鲁接道:“我服下七雀灵蛇胆后,很快就内力尽失,来不怕各位笑话,我服下此毒后也甚是懊悔,若是言百闻解不了,我以后岂不是一个废人。”王鲁叹了一口气,身子突然一抖,似乎强自咽下什么,王羽洛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目光怔怔入神。王鲁接道:“但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言百闻就在我眼前将七雀灵蛇胆给解了。”言百闻到此处,眼神中突现茫然之色,喃喃道:“是我害了言百闻,是我害了言百闻。”话语虽细,但众人皆听得真切,王鹏这时站起身来,正欲话,但见王鲁身子颤抖起来,王羽洛惊呼“爸鲁。”众人见王鲁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嘴角开始抽动,知其大限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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