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楼担心广平知府再使什么计谋对付凤家庄,忙俯耳过去,倾听了起来。“的也是,这个凤家七姐本事实在大,连太子都能请动,让我们一时不敢动凤家庄了。”“唉,看来,此生,我这口气是出不了了,想那月姑娘花容月貌,原本该是我的夫人,却被这个凤清风霸占,不取他的首级,我死不瞑目啊。”“那大人不如。”那个男人压低了声音,想是要什么对付凤家庄的伎俩来。“你还敢胡来赶紧死了这条心吧,别因失大,引火上身。”广平知府此话声音极低,带着畏惧之意。“太子早晚要走,我们在皇朝有一品大元撑腰,还怕了二品,三品的官儿吗大不了鱼死网破”另个人阴暗地。“你别胡来,还记得当初那个算命的先生警告过我们什么吗”广平知府提醒着另一个男人,竟然到了一个算命先生,想不到堂堂知府大人,还这么迷信。“东方有凤”“对,就是这句,我们那时的理解是东方有凤家庄,没什么好怕的,现在想想却不是啊,这个凤,不是指的凤家庄。”“那指的是什么”另一个男人不解地问。“是凤后,凤家庄要出皇后娘娘了,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吗凤七姐就是这个凤。”“这,这,原来是这个凤我的天,多亏大人提醒,看来这凤家庄真的不能动啊,就算一品大元也保不了我们了。”“你我还是早早离开这里,免得惹事上身,其他几个家族愿意如何,就随他们,保住自己的命重要。”随着对话声渐渐远去,凤芷楼还发愣地站在墙根儿下。“东方有凤”就这么一句话,将两个密谋的家伙吓跑了凤家庄要出皇后娘娘还是凤七姐这不是胡扯吗凤芷楼压根就没想过要嫁给太子宴,不过太子这么一来,好事儿人的嘴巴真是闭不住了。不过他们跑了也好,至少芷楼知道知府大人不敢再加害凤家庄,也就安心了。转了个弯,眼前就是凤家庄的药房了,远远的还能闻见淡淡的草药香气,凤芷楼实在想念凤二叔和凤娇姐,着急见到他们,干脆奔跑了起来,到了药房的门口,她用力一拉房门,高兴地喊了一声。“二叔,凤娇姐”她本要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可门开了之后,只有那个药童在地的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筛着药,好像马上就睡着了,却没有凤二叔和凤娇的影子。咦这人哪里去了,莫不是采药去了“二叔呢”凤芷楼大声地问了一句,药童拿着筛子抬起疲惫的眼眸,看了她一眼,朝药房的里面努了努嘴。凤芷楼抬起脚,向里面走去,进入药房的内室时,她抬起了眼眸,让她感到吃惊的是,凤二叔竟然躺在床榻里,好像病了。“二叔。”凤芷楼走了过去,凤二叔这才听见声音,扭头看了过来,他的脸色苍白,发黄,眼圈凹陷,人瘦了一大圈,和芷楼走的时候,判若两人。在凤芷楼的印象里,二叔一直身体健康,没病没灾的,就算有时候感染伤寒,也是熬药吃了就好了,怎么现在却病成了这个样子凤二叔看到了凤芷楼,想支撑着坐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二叔。”凤芷楼赶紧走上去,将凤二叔扶着坐了起来,他虚弱得连喘息都费力了。“芷楼回来了二叔实在动不了,不然就出去迎你了,咳咳。”他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凤芷楼看到二叔这个样子,实在心焦,她着急地问。“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完她抓住了二叔的手腕,竟然感染风寒加上心力交瘁的结果,显然二叔有繁重的心事,所以一个的风寒,让他病得卧床不起。凤二叔摇着手,是病,不碍事的,他看到芷楼回来,病就好了许多了,着,就要下床,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地面上。芷楼看着体弱的二叔,眼睛红了,在凤家庄,她最亲的两个人就是凤二叔和凤娇姐了,看到他这么难搜,芷楼的心里怎能不难受。“你躺着,我去给你熬药,我躺着。”凤芷楼将二叔按着躺了下去,凤二叔抬了一下手,欲言又止地闭上了眼睛,他实在太虚弱了,没有力气话了。凤芷楼转身出了内室,她亲自抓药,熬药,药童放下筛子,站在凤芷楼的身边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良久才开口话“姐姐,二叔生的是心病。”“我看出来了,会是什么心病”凤芷楼用蒲扇扇着火苗,扭头问药童。“是因为凤娇姐姐的事情。”药童低声。凤娇姐药童这么一提醒,芷楼才注意到,怎么二叔病得这么严重,凤娇姐不在身边服侍呢在芷楼的印象里,凤娇可是个孝顺的女儿。“凤娇姐去哪里了我回来怎么没看到她呢她爹病成这个样子了,她还到处跑什么”凤芷楼低声问。药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内室的房门,冲着芷楼招招手,示意她出门再,防止二叔听到了,凤芷楼觉得纳闷,忙放下了蒲扇,和药童走出了药房。距离药房很远了,药童才擦了一下眼睛。“凤娇姐姐两个月前嫁给慕容世家的少爷了。”凤芷楼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要跑出这么远来,竟然是凤娇姐出嫁了,这种事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用得着这么神秘兮兮的吗药童还真是够神经的。不过听凤娇姐出嫁了,不在凤家庄了,芷楼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以后想见到凤娇姐,就得等着她过节的时候回娘家才能看到了。“原来是出嫁了二叔真是的,女儿出嫁不是好事吗至于愁成这个样子吗不如这样吧,我去一趟慕容世家,让凤娇姐回来看看,就二叔生病了,慕容世家知道这种情况,一定会通情达理的,会让她回来的。”凤芷楼扑扑身上的烟尘,让药童回去看着药,照顾好了凤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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