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大难不死,给一个姓何的穷渔民救了,认了那个渔民做义父,吃了一种叫银月的鱼,粗略地止住伤势,立即白江沿江而下,寻找罗玫三姐弟。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白江相信罗玫三姐弟一定还在长江边上找他,等待他。白江的想法没有错,当天空给太阳染红,白江赶到渔民告诉他的廻龙滩,看见有人在烧香送鬼,他就知道他没有找错地方。事实上,白江也不知道面前的沙滩是不是廻龙滩,只是因为沙滩上有人在烧香跪拜,他一眼认出是谁,这才确认这里应该是廻龙滩。他既问得到廻龙滩,找到这里来,罗家姐弟如果生还,也一定能够找到廻龙滩,即使不是找来的,也会给江水送到这里来。
白江一步步走近罗家三姐弟,他们也没有发现白江,还是一个船家打扮的老人先看见白江,眼里闪出惊奇的表情,好像碰到鬼一样。
“姑、姑娘,他、他是不是他?”
罗家姐弟给船家惊吓得急忙回过身来,看见白江,顿时大叫大嚷起来,呼叫着“白江”“江哥”,扑向白江。
白江张开双臂搂住罗瑰和罗天,眼里泪水流个不止,口中喃喃,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罗瑰、罗天扑在白江的怀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江哥、江哥”地呼唤。罗玫站在三人面前,粉脸上先还是又惊又喜,稍时就大为不满,最后气得粉脸铁青,气喘不止。
“好啦,你们有完没有完,他又没有死,用得着这样死去活来的吗,就像半辈子没有见过一样!”
白江三人给罗玫的吼声惊醒,全都望着罗玫,都不知道她哪一根神筋没有搭对。
“大姐,他真的是江哥,他没有死。”罗天首先不解地说。
“我知道是他。他没有死,却让我们在这里苦等苦寻,苦熬苦挨地等他几天。”罗玫美目流泪不止地说。
“我——对不起!我受了伤,才醒过来。”白江看罗玫真的有些生气,他就不能不解释一下。
“大姐,江哥也是身不由己,我们就不要再怪他了。”罗瑰立即为白江开脱。
“不要怪他,你自己去江边照一照,你还像一个人吗?你还要为他说话,你——我真给你气死了!还有你,不准再理他,我们走。”罗玫一把抓住罗天的手,转身就走。
“大姐,他真是江哥。”罗天急叫,不肯走,双脚蹬地,跟他姐姐对抗。
“你——我——你也敢不听我的话了。”罗玫放了罗天,转身捂住脸跑了。
罗瑰、罗天更不明白姐姐这是为什么,全都望着罗玫,直等她跑进江边小船,钻进船篷里去,这才转向白江。
“我、我对不起你们!我去向玫姐道歉,你们稍等我一下。”白江丢下罗瑰和罗天,追罗玫去了。
“二姐,大姐怎么了?”
“哼,我们别管她。来,小弟,我们先洗一洗脸。”
罗瑰有些明白大姐芳心里的想法,本想追上去,又记住了罗玫的话,走到江边府身照了照,还真像大姐说的一样,这才不想大姐的事情,急忙把脸埋进江水里,好好泡泡,把脸上的青黑色给泡掉。罗天见姐姐洗涮,也有样学样,认真清洗这几天爬上身的焦急和疲劳。
白江走上船,看见罗玫正埋头大哭,只好轻“咳”一声说:“玫姐,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为我担心受累了。我本来不会有事,可以早些跟上你们的,没有想到碰到了江中暗礁,给撞成了重伤,险些淹死了,后来给一个打鱼人救了起来,听说昏迷了六天,昨天才醒过来。我听说这里是长江中落水者最容易上岸的地方,心想你们会在这里等我,就来看一看。天可怜,总算让我找到你们了!”
“别说了,我们姐弟承你的情,以后必会有所报答。我罗玫也一定终身铭记你舍死救我们姐弟的恩德,实践我的诺言。”罗玫坐起来,几把擦干眼泪,恨恨地说。
“玫姐,我不是——”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要是没有事了,我们就先到渝洲去,休息几天,再继续东下?”
白江心里想等一等何中流,看他是不是追来,好当面向他道别,但看罗玫的表情,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马上答应了。
四人上船,由船家送到渝洲,这才遣回船家,进城去住。船家得到一笔银子,大为高兴,千恩万谢地上船走了。白江看见船家的样子,不由想起义父何中流,心中顿时难过起来,暗下决心,以后自己有了银子,必定为义父修一座好些的房子,让那个家像个家的样子。
四人进入渝洲城,罗玫逢人便问哪一家客栈是船工住的客栈,很快就找到船工常住的江北客栈。白江、罗瑰、罗天都不知道罗玫什么意思,直到他们跟船帮对上,白江才知道罗玫是要找人家船帮算账。双方都没有退路,吵了一架,最后只能找个地方以武力解决。白江、罗瑰、罗天以他们高绝的剑术,将船帮压制,船帮那个商人模样的帮主不想惹事,白江也不想惹事,代替罗玫出面,总算和平解决。
当天晚上,白江四人没有在渝州过夜,连夜出城,在山上过了半夜,这才在黎明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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