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剑先生没有生气,也没有再出手,那把铜剑又回到背后剑鞘里去了。
“小矮鬼,果然进步多了。但你没有修成青城不传绝学,你还不是老夫的对手。”
“我们都很清楚,用不着小道多说。”三寸道人似乎也不想和铜剑先生真正的斗一场,没有多说半句。
铜剑先生似乎也有顾忌,扫了竹剑道人一眼,转向刚才站起来的银刀客:“苏湖,老夫取了你手里的刀,你没有意见吧?”
银刀客冷冷地注视铜剑先生少顷说:“铜剑先生果然不愧为铜剑先生,做这种事也做得理直气壮,老夫就做不出来,所以老夫即使不服气都不行了。”
“哼,苏湖,你想出刀就动手,否则废话少说。”
“只要你铜剑先生现在不走,我姓苏的总有奉陪的时候。”
“老夫有事待办,无心久留。”
“所以老夫说铜剑先生不愧为铜剑先生嘛。”
“苏湖,别逼老夫动手。”
“恐怕用不着老夫了。”
铜剑先生也发现场中情况有变,铁剑门中突然出现一个青衣老者,白眉白须白发,瘦长脸和那一条突出的、不算太高,但很大的鼻子,使他阴沉的脸稍微大气一些。在场的人,除了各派低级弟子,几乎全所有武林人物都听说过他,或者见过他,更听说过他来去无踪的轻功和诡秘的剑术。此人正是铁剑门掌门人——铁剑令主。至于铁剑令主姓什么,叫什么,与他同辈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比他小一辈的江湖人物就更加没有人知道了。
铁剑令主向火剑令主问清楚了一些事,大步上前,面向金枪王、铜剑先生和银刀客,将三人逐一看过,这才将目光定在铜剑先生身上,最后还特别看了一眼铜剑先生挂在腰上的佛光。
“任先生,老夫想借佛光一用。”铁剑令主语气坚定,让人听起来好象在说:“把佛光给我拿过来。”
铜剑先生脸上神色变了变,最后还是以低沉的语气说:“铁剑令主想借佛光也行,想抢也行,总之不管铁剑兄想如何获得佛光,都必须露一两手。贵门的三才剑好象已经有些年月没有露过面了吧?”
“任先生也许误会了,老夫并无据为己有的意思。”
“老夫也没有据为己有之心,最多为江湖朋友保管三年,三年以后谁想要佛光,尽管来找我姓任的拿。”
“嘿嘿,任先生真够豪气的,但没有明白老夫的意思。老夫之意是说,此刀暂时由老夫代管,三年后黄山论道时再决定此刀谁属。”
“老夫的意思也大体相同,此等凡物老夫没有兴趣据为己有。”
“噢,任先生能够代表黄门主、苏大侠,以及九大门派和无门无派的武林朋友?”
“老夫还不当一回事。”
“所以,任兄不配保管此刀。”铁剑令主语气一转说。
铜剑先生大怒,冷“哼“一声,接着又仰天大笑,许久都止不住,那种天下无我的气势还真的有点看头。
“任兄既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准备吧。”铁剑令主看见铜剑先生这样,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铜剑先生顿时停止大笑,铜剑一闪落在手里,整个人气势一凝,已做好了出手的准备。铁剑令主似是为了立威,身形一晃不见了。此时天色虽是将黑之时,能够一动就让在场的武林朋友看不见铁剑令主的身影,其轻功身法步法也非一般江湖武学可比了。
铜剑先生早年和铁剑令主有过交往,正因为不服气,相斗之下大败,这才断了跟铁剑令主的一切来往。从此以后几十年,铜剑先生埋头习剑,既获得铜剑先生之名,也成为江湖上有数的六大高手之一。他原来出身剑祖门下,一套九绝剑打遍武林少遇对手,后败于铁剑令主的三才绝剑之下,大不服气,回到巢湖四顶山家里,除了苦练师门绝学,又到处掘宝,终于在吴地找到铜剑,并从铜剑花鸟图案上悟出绝学花扬鸟飞绝世剑学。从此以后,铜剑先生之名崛起,他的九绝剑与花扬鸟飞融合在一起,创出更加精妙的花飞扬十二式剑法,其诀就是飘、飞、妙、闲,更让铜剑先生声名远播。
铜剑先生身怀绝学,早有找铁剑令主一拼之心,只是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才一拖至今,今天狭路相逢,铜剑先生即使不想拼也只能拼,可以说退无可退了。所以,铜剑先生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施展出他的绝学花飞扬对付铁剑令主。铜剑先生见铁剑令主施展出绝学飞天八式,也将花飞扬十二式施展出来,身形一轻,柔软如柳丝,手里的剑更似柳丝,随风飘飞起来。
铁剑令主一接触到铜剑先生的身法步法,身形立显,站在两丈开外,将一把剑在面前摆动,双目紧盯住铜剑先生的身法步法和剑式。铜剑先生似乎感觉到压力,舞动的身姿、剑式非但不停,舞得更加神妙,到最后就闲耍起来,犹如散步舞剑一般。铁剑令主似乎大奇,身上热气蒸腾,手上长剑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划起不断的光带,震起如海浪一般的罡风,直向铜剑先生攻击。
如此一来,铁剑令主所划成的罡风愈来愈强,将站在铜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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