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庄主只看了一眼手里的刀,立即收起来,这才抬眼盯住白江,眼里寒光闪了闪,语气镇定地说:“这是少爷玩的刀,前些日子才听他说丢了,没有想到落在井里了。 对了,你不要把捡到刀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即使是大小姐也不要给她说,免得她又给少爷说。我这段时间正在教他用拳掌,也好跟你小子一拼。好了,去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
“员外。”白江急叫。
“大小姐教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好好练武读书,别把她给惹翻了,否则我做父亲的也不好她一个姑娘教你一个小伙子。”
“我——”
“好了,睡觉去吧。”罗庄主不等白江再说,闪身走了。
白江本来想告诉罗庄主刀上的秘密,看罗庄主太忙了,他又想自己都可以发现刀上的字画,罗庄主一定也能够发现。正在想得入神,身边又是风起,落下一个人,吓得白江暴退几步。
“伍大侠!”
“知道是我就好。刚才你下去捞什么?”
白江听伍大侠这样问,马上想到罗庄主的话,不由退后一步,吃惊地说:“没啥,没捞啥。”
“没捞什么,我似乎看见是一把短刀?”伍大侠逼上前来,一股杀气直扑白江,几乎就要把白江给压倒地上。
“不、不是短刀。”白江失声反驳。
伍大侠没有再逼白江,反而后退一步,直视着白江,似乎要把白江一付心肝给看透。白江心中感觉到伍大侠的危险,不敢再停留片刻,反身急步向自己居处跑去,离开伍大侠越远越好。
“原来在井里,真是高看了姓罗的!也好,既然已经出现了,就不怕再音讯全无。嘿嘿,姓罗的,佛光在你手里,你罗家庄就算完了!你也别怪我姓伍的不讲情义,要怪也只能怪你罗一绝太伪君子了,太***既想做娼妇又想立贞洁牌坊了。”伍大侠没有再停留,身体飞起,也消失在树林里了。
“果然是铁剑门的功夫!树林里有人失声自语。
白江回到亭子里,一夜都没有睡,脑子里尺是大小姐的丽影。他不想记住罗大小姐,罗大小姐又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教他武功,给他念书,一言一笑,一举一动无不如在眼前。
“不、不行,我不能再想了!我不能再想了!”白江几乎是大喊大叫,接着又失声惊呼:“对,我试一试它。”
白江想起在井里看见的刀式,毫不考虑地以掌作刀,横劈竖击起来。没有想到这一专心练刀,效果还真不错,没有劈几下,罗大小姐给劈没有了,手掌却感觉到了像刀的质感,不由大感奇怪,脑子里更加细细体会这种感觉,更加没有精神再想罗大小姐了。白江练到后来,已渐入佳境,又体会到似乎有力量从背后升起,直入手臂,贯入刀身,再从刀身上突出,直向目标击去。
“咦,那两句不是说的练内功吗?小姐常说我不习内功,无法修成无形十二剑和无迹三式,我法练习,说不一定就可以出内功来,等修成了内功,练成了无形十二式和无迹三式,小姐一定高兴。”
白江为了让罗大小姐高兴,也不管有没有危险,照着前面两句办法修练起来。罗大小姐告诉过白江修习内功的事,只是没有适合白江修习的内功,这才没有传授白江内功心法,但白江还是有些内功知识了,这时候按照那两句话修炼,也没有什么困难。白江体内的内功,外功深厚,修习起那两句话,还真的很快就找到一些门路,没有搞出事情来。到了早晨,白江还在修习内功,等到想到应该去挑水了,他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疲劳,还大感身心舒畅,身上力量横溢,别说是挑水,即使让他去挑一座山,他都有信心了。
此后一个多月,白江再没有看见过大小姐,只是在练功的时候经常会感觉到有人在旁边窥视,白江希望是大小姐在暗中看着他,却又觉得有些不太像,为了安全,也为了保有一点点秘密,白江没有再在外面练功,先是躲进亭子中间的屋子里,还是觉得不安全,又想起井里,想也没有多想就逃进井里去。
在此期间,罗家四个少年没有再来找白江,反而是罗家二小姐找上白江,先是故意跟白江找麻烦,将白江辛苦挑到院子里的水给倒了,后来干脆不让白江挑水,使全庄的用水一下子紧张起来,闹得总管都找上了白江。二小姐找白江的目的只有一个,让白江给她喂招,白江开始不肯,后来看不答应二小姐,她就没有个完,这才答应给她喂招,二小姐才没有跟他捣蛋。
罗家二小姐年方十六岁,比罗大小姐小两岁,少女身上应该长的地方已经全部长全,看去就似一个长得较为健康丰满的圆润少女,生成一付圆圆脸,大眼睛,一张樱桃小嘴,真还有点人见人爱的意思。只是罗二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又出生武林世家,性格有些娇蛮,性子也野得很,遇事全凭性子,从不用大脑考虑。她和白江交手两次,全都以失败告终,顿时把她心里那一点小姐脾气给打消了,加之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春冲动,给白江那一身的铁躯引诱,她就忍不住心里的**,只想扑上去好好摸一摸白江的身体。
白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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