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领教了小禾的厉害,老老实实地说:“老夫佛光会内坛护法长老,断剑钟山雨。 姑娘两剑杀了我两个护法,一剑扫去了三名秘使脑袋,手段够辣,心也够狠,有资格和老夫公平决斗。”
“哼,今天你们好象是不宣而战,公然抢劫吧,我南宫禾可用不着和你们客气。”
“即使是抢劫,老夫现在向姑娘挑战也符合规矩。”
“且慢。”南宫石突然急叱,上前站在女儿身边,拱手一礼说:“钟长老要挑战老夫南宫石接着了。”
“哼,南宫老儿,你即使和姓洪的联手也只能和老夫打成平手,因此老夫今天本不欲出手,现在站到这里来只是因为这个女娃儿一身修为不弱,与你没有相干。你们如果闲得慌,老夫给你们找几个对手。你这一船高手除了你两个老儿还可观外,其余皆不是本秘坛秘使对手,让他们把船上人斩尽杀绝,他们也不会不乐意。”
“姓钟的老家伙,你如果敢这样做,姑娘立刻把他们杀绝,不信就再杀几个给你看。”小禾说动手就动手,那些退到一边的黄衣蒙面人立即暴起几声惨叫,倒下四具尸体,乱成了一团。
“住手。”
“不用吼,姑娘正在你下令。”小禾不等断剑钟山雨叫出口,她已回来了,其快速使在场的人无人分辨得出来,都认为她从来就没有动过,但那四具尸体又明明白白地躺在那里。
“嘿嘿,姑娘好身法!看来今天老夫不拿出一点本事来,老夫想走也困难了。”
“知道就好。怎么比,说?”
“老夫让他们全退回去,今天无论胜负各走各路。”
“你还算聪明!”小禾回首问:“爹,我们有损失吗?”
“刚才接触,只伤了几个人。”南宫石老怀甚慰,只是有些英雄落寞的意思,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仅仅半年不见,一身武功就凌驾江湖,逼得铁剑门护法长老没有任何条件就退让。
“好,就照你说的。快叫他们滚,否则姑娘我杀绝他们。”
断剑浓“哼”一声,将黄衣蒙面人全都挥回自己的船上去了。
小禾回身示意父亲将自己一边的人招过去,以免断剑恼怒之下伤人。父女两心意相通,南宫石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己先退后一丈,将船头甲板让出来给两人拼斗。
“姑娘出手吧。”断剑想了想,准备以静制动,克制小禾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法步法。
“想以此让我施展不开,哼!”小禾心里冷笑,点了点头,长剑一抖,笔直如矢,直刺断剑胸腹。
“好剑法!”断剑赞一句,大放宽心,因为他认出了小禾的剑法是衡山派的剑法,这就有办法对付小禾了。
小禾向以机警著称,自然不会如此简单,她之所以一出手就让对方认出她剑法来历,目的就是为了施展鬼闪身法。她很清楚,仅靠衡山派《天龙九式》绝对讨不了好,只有在剑法中夹杂鬼闪身法,让衡山派的剑法有一个质的提高,她才有取胜的机会。断剑钟山雨果然中计,挥剑相抗,小禾就在此时施出鬼头鬼脑,一闪身展动身影,原式不变地攻向断剑钟山雨。
断剑修为不弱,打斗经验更比小禾丰富,一感觉不对,立即转身挥剑,玉带围腰,先求自保,再图制敌。只是这样一来,断剑顿时失去优势,只能防守,不能攻击,处于绝对的防守状态,他今天想不败都难了。如果他不顾一切地攻击小禾,他也找不到小禾的位置,要是一个大意,说不一定还给小禾机会,一剑结果了他。
小禾还真是诡计多端,全力施展鬼头鬼脑,又突然停下来,任断剑一个人自己舞剑,看看断剑要停下来了,她又施展出鬼影无形攻击断剑,往往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在断剑身上刺上一剑,虽然不重,时间长了,断剑也将受不了。如此者三,断剑再不敢停下来,只能不停地运剑护身,深怕小禾找到下手机会,再给他一两下重的。
旁观的武昌府群雄中,汉口绝刀站在南宫石身边,仅看了一会儿,他就在南宫石耳边说:“南宫兄,禾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她的身法太神妙了,断剑根本对付不了。听说铁剑门长于轻功身法,没有想到今天败在禾儿侄女的手里!对了,侄女儿是从哪里学来的,她半年前才离家出门的吧?”
“一个姓白的青年。由此可以推测他确实可以与铁剑令主、黑剑天君这些顶尖高手一较了。”南宫石有些自语似地说。
“一个姓白的青年,谁,南宫兄见过?”
南宫石给洪流的问题惊醒,轻“啊”了一声说:“见过。洪兄,我看我们还是走的好。”
“就走吗,禾儿似乎正在用他练剑呢,让她再玩玩也没有关系。”
“佛光会可不是好惹的,还是退一步好。”
“是这样就招呼禾儿吧。”
南宫石立即招呼:“禾儿,回来吧。”
小禾一闪身站在父亲身边,淡淡地笑着望着断剑钟山雨。断剑不相信小禾,待确定小禾不再下手了,这才身形一闪,运剑护身,直飞他的船上去了。
“姑娘好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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