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姑娘 。醒醒,快醒醒”恍惚中感觉有人不断用力拍打着她的脸
并听见有人说“这个人恐怕是昏迷啦,你们有谁发发善心,送她先去医院去。”
沉默了片刻又有人说:“送她倒是可以,就怕事后惹麻烦,说不清楚。”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给你作证,再说她又没被车撞到,是她自已摔倒。有什么好说不清楚的。”
“好嘛大家来搭把手把她扶到我车上去。”
沐香草 听他们说话才知道原来自己没被车撞,感觉有许多手往上拽起她,她努力尝试着着睁开眼睛,见许多人像参观动物一样已经把她围起来。
“咦,协管,她醒啦”有人惊呼道。
“醒啦来,大家搭把手先把她扶到边上来。还有她那小自行车。” 一位穿黄马褂的胖阿姨左右招呼着。沐香草刚抬到边上那位穿黄马褂的胖阿姨先询问了她的伤势,听她说没有大碍只是头有些疼。她点点头就开始给她上教育课
“小姑娘,宁等三分不抢一秒。你刚才差点引发一连串交通事故你知道吗要不是那些车及时减速避让,你会变成肉酱的你知道吗这种玩笑可不是能乱开的。”
沐香草无奈的笑笑,心想“谁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是满脸羞愧的说道:”对不起,我刚才大意走神儿了。”
“这种时候怎么可以走神儿呢不要命啦“协管阿姨满脸的责备和不理解:”这回算你命大,捡回来一条命,下回就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走运。”
沐香草一听懵了,急忙摇着手解释:“不会有下回了,不会了。“
”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沐香草对协管阿姨的关心蛮感动。笑着答道;
“不用,没事的。回去休息休息就好啦。”
“那好,拿着这面小旗子跟我来这边站岗,专门抓那和你一样乱闯红灯的人。”她不由分说的把一面小旗子和手臂上的红袖标套在她手臂上。沐香草极不情愿的跟着她走往前走着,看见自己带来的三宝在马路中被汽车一次又一次碾压的皮开肉绽,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那一刻她根本没有心思站在那里执勤,还有一大丢事情等着要做。于是乎灵机一动:“哎呦,这头,怎么这么痛啊。哎呦,哎呦。“沐香草忽然蹲下去摸着头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怎么啦,怎么啦这是。“看着沐香草的样子,协管阿姨也不敢大意。
“阿姨,头忽然痛的厉害,我恐怕要到医院看看。若不然留下个什么后遗症什么的我这小半辈子可能就毁啦。”沐香草不时的吸着气说道。
“那你等着,我帮你我去叫车啊”热心的协管帮沐香草找来车,把它的自行车和人都塞进出租还不忘提醒:“去做个检查,好好休养,以后别再闯红灯啦。”
沐香草“忍着痛”认真的应者,直到走出很远。的哥问去哪里。她才轻松地说:“樱花小区。”樱花小区就是她们目前住的地方,因为小区里种满了樱花树,现在正是花开时节。落英缤纷,灿若云霞的樱花不知迷了多少人眼睛,也触动着多少人的神经。瞧她们三三两两的围在花树下或驻足欣赏,或细细把玩。或摆首弄姿的拍着照片,还有人摇着树枝要来一场浪漫的樱花雨。沐香草悄然走过,对这种奇葩式的行为真是见怪不怪了。不是有人制造花雨已经上了头条了吗。把这种摧残行为当成是一种浪漫,把快乐建立在对某种生命的凌驾之上,她们也是够了。要知道樱花树也是有生命的。而沐香草觉得能在樱花树下坐一坐,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不过她此刻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匆匆穿过小花园,回到家又给叶桐打了电话。
“桐桐,是我,你有什么打算”
电话那边她的情绪已经平静多了。
“什么意思”她显然没听懂。
“我觉得现在是苏晨最困难的时候,你应该去陪在他身边。”沐香草提醒道。
“香草,我我怕。要去面对那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这不是我的初衷啊”
“叶桐,不管以后会怎么样,现在你应该去陪她渡过这个最特殊最困难的时期。毕竟你们相恋一场。”
挂了电话,沐香草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她想给他打电话,她更想到他身边陪伴他,但是她知道还轮不到她。只有给他发了个信息:“节哀,珍重”本来还想说一切都会好起来,都会过去的等等这些安慰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因为人在最痛的时候许多话都是多余的。这一点沐香草也是深有体会的。
其实沐香草也不是完全装头痛,她头上确实撞了好大一个包,以至于头有一些晕,还在隐隐作痛。她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胜任第二天的工作,反正从心理上来说她有些没心情带团了。索性跟郝帅告个假,告诉他自己摔了一跤,能不能帮她往后调一调。因为她也知道那段时间团太多,是不可能完全不出团的。
郝帅答应先找找看,一个多小时后打来电话问:“沐香草,伤的严重吗“
“擦破点皮,头上撞了一个包。也不算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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